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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坏种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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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种26

郁昙的蜜桃臀朝着于洲晃了晃,扭过头看着他,督促道:“你不是生气么,打我一顿消消气就好了,然后和我京都。”

于洲勾着郁昙的腰带把他拎起来,“回京都继续给你做牛做马?”

郁昙翻了身坐在床上,掰着手指说道:“你想要个名分是不是?我都承认你是我男朋友了。”

于洲嗤了一声,郁昙笑了笑,“我知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嘛,不见兔子不撒鹰,得有真正的好处才行,我郁昙可不是那种只会晃晃钱袋子的人,对自己的男朋友还是很大方的。”

他微微扬着下巴看着于洲,似笑非笑地说道:“只要你跟着我,车子房子都会有,每个月我会给你五十万零花钱,再给你一张有五千万额度的副卡,随便你刷。”

“当然啦,我承认我的脾气确实不好,以后就要你要是觉得我过分打我就好啦。”

于洲瞥他一眼,“打你有什么用,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有错。”

“你和我们不一样,你对外界的事物有一套自己的评判标准,在这一点上,我们是无法沟通的。”

于洲把他身下的被子拿出来叠好,叠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豆腐块放在床头。

郁昙拍了拍豆腐块,“啊,原来你的被子是这么叠的啊。”

郁昙轻轻踹了一下于洲的大腿,脚尖轻轻蹭着于洲浅灰色的居家裤。

“我刚刚说的都是认真的,你是觉得不够可以和我说,条件什么的都好商量。”

于洲没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脸上的表情向来很淡,不容易让人看出他的喜怒,一直是一个不动声色的人,郁昙也不知道于洲对他开出的条件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被子叠好,于洲开始抻平布满褶皱的床单,朝夕相处的这一年里,两人之间多少形成了一些彼此独有的默契。

郁昙知道,于洲这是在用沉默表示拒绝。

他没想到于洲会拒绝。

于洲就是一个保镖,工资顶天了也就月薪九万,除了郁昙这里,谁还会给他这种价格。

现在又给房子又给车,京都的房子可不便宜,他郁昙也不可能让自己的男人住一个破破烂烂的房子,他丢不起这个脸,最少也得给于洲买一个大平层。

除了每个月9万的工资外,他还给于洲50万的零花钱外加一张五千万额度的卡,对于世界上百分九十九的人来说这就是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不立刻把握住都是对人生的不尊重,怎么还可能拒绝。

世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

如果有。

那就还是钱不够。

郁昙从床上跳下来,扯了扯于洲的袖子,“你别一直不说话,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我挺喜欢你的。”

于洲抻床单的动作一顿,扯着床单边角问道:“喜欢我什么?”

郁昙舔舔嘴唇:“你在床上的样子棒极了,够刺激。”

于洲捏了捏山根,继续扑床单。

郁昙是个耐心不多的人风,好言好语不管用的话,他就会暴躁了。

脸上势在必得的笑容顿时一收,阴沉着脸说道:“我真的不明白你犹

豫什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身价特别高啊,你在这拿什么乔,还想站着把钱挣了啊!”

于洲早就习惯了郁昙的毒舌,成年人总是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这个社会上差劲的人非常多,身为打工人被嘲讽挖苦两句也没什么,又不能掉块肉,只要有钱拿,没什么是不能忍的。

像郁昙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怎么可能在乎下位者的心情。

他唯一的优点就在于他并不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他看不起全人类,不管高低贵贱他都看不上。

于洲心平气和地说道:“你的开出的条件很有诚意,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郁昙的脸色舒缓了一些,于洲抬手摸着郁昙的脑袋,柔软的蜜棕色发丝从于洲的指缝间划过,于洲轻声说道:“可是我想要的你没法给我。”

郁昙瞪大眼睛,“你要什么东西,多少钱啊,连我都没法给你?”

于洲叹了一声,他一个27岁的男人不好意思说什么情情爱爱,很委婉地说道:“我想正常伴侣之间的那种感情。”

两人的侧重点完全不一样,于洲强调的是感情,郁昙只听进去了“正常伴侣”这四个字。

郁昙愣了愣,一向理直气壮的他这会突然心虚起来,摸着鼻尖悻悻说道:“我知道,我不符合你眼中正常人的标准,我也知道我和正常人不一也。”

“但是两箱钱放在你面前,你能分清哪箱钱是正常的,哪箱钱是不正常的么?”

他好笑地说道:“完全没必要啊是不是,你们这些底层人就是想太多,背景没有,本事也没有,关键时刻又豁不出去,身上背负着很多思想和道德上的包袱,所以才无法完成人生的突围。”

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和郁昙谈钱他能说的头头是道,一旦涉及到和感情有关的东西,郁昙的表现就很令人绝望。

于洲两只羽绒枕头重新拍打的蓬松柔软,有条不紊地做完这一切,他终于调整好心态,十分平和地说道:“我对物质上没有太高的需求,这些年赚的钱已经够了,过一段时间我就离开这,去别的地方。”

郁昙问道:“你又要去哪?”

于洲说道:“我也不知道,走走停停四处看看,找一个能买得起房子的地方安个家。”

郁昙抓抓头发:“真的,我真的搞不懂,我们之间明明很合拍,你跟我在一

起不快乐么?”

他烦躁地在地上来回踱步,这了好几圈后倚着窗子说道:“于洲,我真的搞不懂你。“

他把头发抓的乱糟糟的,“既然你决定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这次就当度假了,我们先不谈这段事情,好好放松一下。”

他顶着一头鸟窝似的头发站在窗边,对于洲投来询问的眼神,于洲沉默了一会,倚着墙壁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叼着烟说道:“我无所谓啊。”

他的声音很低沉,犹如下着雨的暗沉潮湿的夜晚。

于洲叼着烟推开门,寒风从大开的门里灌进来,常泽山千里冰封,一片银装素裹。

寒风把郁昙吹了个哆嗦,于洲说道:“穿衣服吧,带你去坐雪橇。”

郁昙穿上羽绒服和羽绒裤,戴上他的小红帽和红围脖,跟在于洲身后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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