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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涟哥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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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客厅。

“涟,你决定留下他了吗?”诸伏景光认真地问道。

花山院涟把衣服堆到一起,收拾出沙发的一个角落坐下,思考了一会儿才问道:“航哥,那孩子是什么情况?”

“啊……”伊达航被噎了一下,下意识说道,“绝对不是我的!”

“……”花山院涟诧异地看了他许久才幽幽地开口,“我是问,你是不是认得他父母……毕竟他记得你的电话。”

“这个……”伊达航汗颜,飞快地打完了腹稿,开始解释,“其实我真不确定他是谁,Hiro他们都看得出来,这孩子长得像我们一个同期。但是那个人一毕业就和所有人都断了联系,说是回老家了。所以,大概、可能、也许……”

“你们那个同期的孩子?”花山院涟了然。

“嗯嗯。”四只式神一起点头。

“他叫什么?”花山院涟问道。

“降谷零。”伊达航没有隐瞒,他没法编一个不存在的人出来,毕竟花山院涟是真的聪明。而且他们对于这个几乎是从小看到大的少年,还是很信任的。

“降谷?”花山院涟疑惑,“不是安室?”

“可能是母姓?”伊达航干笑,“要是他说姓降谷,就不是‘可能’,是‘一定’了。”

“好吧。”花山院涟看起来像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那么,你要留下他吗?”诸伏景光再次问道。

“唔……”花山院涟挠了挠下巴,很是苦恼,“要是在京都本家,养十个八个孩子都不是问题。但是在这里……我能养活一个小孩子吗?以前我只养过鬼,没养过人啊。”

诸伏景光不禁黑线了一下,什么叫“只养过鬼”?除了提供灵力,我们也不需要你“养”好吗?

“但是透君这么可爱~”萩原研二扒在他肩膀上摇晃,“养嘛养嘛~”

“养个孩子要负责任的啊!”花山院涟很怀疑这些母胎单身的男人们是不是觉得养孩子就和养小猫小狗一样简单,只要喂水喂食高兴rua两把就够了。

“透君现在被坏人盯着,又没地方去,好可怜。”唯一不在状态里的娜塔莉忧心忡忡地说道。

“对啊,反正也不会很久,就是在找到合适的监护人之前,先玩……养一段时间而已。”松田阵平说道。

花山院涟斜睨他:别以为我没听见,你刚刚想说的明明是“先玩一段时间”好吧?孩子是用来玩的吗!

“无论如何,先收留他几天吧。”诸伏景光温言道。

他最理解Zero的打算,他们都不愿意把普通人牵扯到危险中,如果不是迫不得已,Zero绝不会说出“你能收留我吗”这种话来。但是,只要躲过一阵子,等Zero弄清楚暴露的原因,联系可靠的人,公安自然会找到合理的监护人,把他带走。从头到尾,花山院涟什么都不会知道。

诸伏景光考虑再三,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虽然担心涟,但他

也不可能对处在危险中的Zero袖手旁观。

幸好,无论是花山院家的地位,还是涟这个半吊子阴阳师的身份,只是十天半个月的,应该不会出问题。

“可是……”花山院涟犹豫。

“别担心,我们都会帮你养……娜塔莉很擅长照顾小孩的。”伊达航说道。

“是啊,我以前的工作就是教小朋友英语,都是像透君那么大的孩子呢。”娜塔莉保证。

“那好吧!”花山院涟终于点点头,到底还是舍不得放弃能增长灵力的宝贝。

几只式神互相看看,眼神中流淌着一股默契:这样就最好了。

“那我……阿嚏!”花山院涟一开口,先打了个喷嚏。

“你的衣服还湿着,小心感冒!”诸伏景光脸色严肃了。

“我去洗澡,你俩玩够了就把衣服收拾好。”花山院涟站起来,挥了挥手,向浴室走去。

“哈?”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对他们说的,顿时黑了脸。

谁要玩女孩子的衣服啊混蛋!

安室透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洒满了阳光。

恢复意识的第一反应是防备,随即想起目前所处的环境,又渐渐放松。不过短短两秒,他就调整好状态,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一脸的无辜和茫然。

昨天晚上实在太累,他都不知道听到什么时候就真的睡着了,甚至没察觉花山院涟是什么时候上床的。

转头看去,旁边没有人,但床单上还残留着有人睡过的痕迹。

另一边的椅子上,摆着一套衣服。

他拿起来翻了翻,松了口气。虽然还是可爱款,但毕竟童装多数是这样的,还能接受。

穿好衣服下床,他深吸了一口气,控制好情绪和脸上的表情,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

“哐啷!”厨房里传来什么东西砸到地上的声音。

“怎么了?”安室透一惊,赶紧冲了出去——难道一晚上就被组织找上门了?

“啊……没事。”花山院涟一手捂着脑袋,又狠狠地甩了个白眼给飘在上面的松田阵平。

他只是不想爬高,让松田帮个忙拿一下橱柜上层的果酱,谁知道后面萩原研二喊了句“透君醒了”,松田……为了不让小孩看见果酱瓶自个儿在空中飘,直接松手把瓶子砸下来了呢。

幸亏瓶子是塑料的,不然脑袋都要开花!

松田阵平抽了抽嘴角,心虚地飘到了幼驯染身后。

他也不是故意的,但毕竟那个小孩是洞察力top的降谷零,他能不紧张吗?

安室透走过来,捡起地上的果酱瓶子放回流理台上,仰着头问道:“砸到哪里了?”

“这里。”花山院涟指了指泛红的额角。

安室透拉了拉他的衣摆,示意他蹲下来,小手揉了揉红肿的地方,松了口气:“不严重,一会儿就消肿了。”

——不过,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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