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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金丝雀为何这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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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我想想,两年前你多大啊……”

同事惊了:“才十九岁?你上学好早啊。”

靠,对这么小的男生下手,还是觉得老板是禽兽!

果然资本家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要脸!

苏知:“我初中和高中都跳过级。”

同事小声:“我是不是问了太多了?”

苏知也小小声:“没关系,我还没有谢谢你,前几天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好像用到了一部分。”

同事:“?,你怎么用的?”

大概是人总有几分好胜心,反正是在说悄悄话,另一位当事人不知道,苏知适当地夸大了一些过程:“我强吻他!”

同事:“!”

这是她不花钱就能听到的内容吗?

她在内心脑补一米九以上的制冷机董事长被苏知强吻的样子,感觉内心受到了剧烈撞击,开始坍塌。

呆若木鸡。

同事虚弱地张了张嘴,敬畏道:“……你真厉害。”

也不知道是不是很少和人谈论恋爱话题导致的羞赧,还是吹了个小牛有些心虚,苏知脸颊微红:“嗯嗯嗯,还好,还好。”

两个人对着头开了半天的小差,直到组长路过去接茶,才正襟危坐地装作在工作。

同事侧头看了苏知一眼,看到屏幕的光淡淡的映照在他脸上,照进他漂亮剔透的眼睛里,明明也没有很惊心动魄的事情,却让人感觉异样明亮。

颊边一点微红衬得看起来比平时单纯的白皙要活泼一些,唇角似乎也微弯着。

她忽然意识到苏知其实挺开心的。

或许这小孩自己都没意识到,但在提到“男朋友”的话题时,仿佛整个人都在静静的发着光。

出差那天。

坐上飞机的时候苏知还有点陌生感。

他儿时家境不错,每年都会出去玩一两趟,经常会坐飞机。上辈子和谢疑在一起的那段时间,谢疑也曾经提及过带他出去旅行,但苏知一次都没有答应过,他不觉得和谢疑一起出门会是什么愉快的经历,他想自己出去玩。

谢疑去世、他独自生活后,明明有了大把的空闲自由时间,但还是没有怎么出过远门,整天除了工作就是窝在家里,能去商场走一圈就是半个月的超标出门量了。

苏知本以为他是过了年轻对旅行感兴趣的阶段了。

但在飞机经过一段时间的助跑从地面上抬头、从缓慢到极速地蹿入云间,他透过舷窗看到层叠的云层被不断穿过再抛在身后,城市在脚下一寸寸缩小,变作仿佛沙盘上的玩具模型。

有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人借由钢铁机器行驶在云层之上,仿佛也由此短暂拥有了摆脱一切、可以随心所欲在天空中穿梭的错觉。

一层层的云像奶油和薄纱般从机翼庞飘过,好漂亮。

苏知很久没坐过飞机了,顿感新奇,抵着舷窗看得目不转睛,额头都被窗户压出来一个印子。

谢疑捏着他的后颈把他脑袋转回来,“别一直看,容易头晕。”

苏知看得正兴奋,冷不丁被人拎着脖子拢回来:“你管好多。”

他伸着脖子还想去看。

谢疑没回答他,看了看那个印子,不严重,他向乘务人员叫了一份水果拼盘,拆开,喂苏知吃。

有吃的送到嘴边,苏知很快就忘记看风景的执念,而且飞机升高之后绝大部分的景色都是云层,看久了确实有点单调。

吃完水果,谢疑又给他打开iPad,找出他上次没看完的剧,给他塞上耳机。

苏知就彻底忘了要看云这件事了,兴致勃勃地看他的电视剧。

谢疑在一旁处理一些零散的资料,同样带着耳机。

飞机要开连续行驶十几个小时,最初的新奇过后,苏知吃吃喝喝、看剧消磨了四五个小时,很快就困了。

脑袋一点一点的,谢疑扶住放到自己肩膀上。

谢疑:“我让人来调一下座位,你睡。”

头等舱的设置和其他舱位不一样,双人座位前有很宽阔的桌面可用,座椅经过调节和改造也能变成舒适的床位,为旅客提供睡眠服务。

苏知迷迷糊糊地给拒绝了,他往谢疑怀里缩:“不要,我要睡这里。”

谢疑:“……”

坐在他们侧前方、一直在专心处理工作的总助听到好几次什么“睡觉”的字眼,实在没忍住回头偷偷看了一眼。

好巧不巧正看到苏知在谢疑胸口拱,整个人像是只在人身上打滚的小熊猫似的,假如有蓬松的大尾巴,一定会很粘人的绕在男人胳膊上。

他老板扶住苏知的肩膀,低下头,脑袋挨得很近,不知道是在说话还是干别的。

总助:“……”

总助:“???”

可恶,早知道要直面老板的谈恋爱现场,他还不如去坐商务舱呢。

他好酸啊!

因为看到老板秀恩爱受到的精神攻击能算工伤吗?

……

苏知一觉睡到了飞机降落。

飞机降落触地后有一阵不可避免的颠簸,他动了动脑袋,醒了。

他是窝在谢疑怀里睡着的,谢疑要了个毯子把他裹住,苏知窝在他腿上睡了很长的一觉。按理说窝在人腿上其实没有那么舒服,但苏知的这一觉睡得很好,醒来没有丝毫不适。

谢疑捏住他的下颌,指节用力挤压到脸颊。苏知的嘴巴被他捏的嘟起来一点,脸颊上有在他西装裤上压出来的一点印子。

目的地和国内的温差巨大,谢疑早就准备好外套,在飞机落地修整、舱门打开前给苏知上。

苏知还迷迷瞪瞪的,一直在打哈欠,伸着胳膊让人给穿衣服,也没在意衣物的款式。

舱门打开,冷风吹进来,他一个激灵脑子清醒很多,才看到看到自己身上被套了件蓬松圆滚的羽绒服。

这本来也没什么,在这么冷的地方穿羽绒服是很正常的事,苏知以前也会穿。

可旁边的谢疑只穿着件深色的羊绒的大衣,衬得身形修长、眉目锋利,成熟又稳重。

苏知顿时被对比得很臃肿幼稚,穿得圆不溜秋的像个小肥鸟。

苏知:“???”

他不满地问:“你怎么把我穿的那么圆?”

谢疑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乖,这样暖和。”

这衣服是他特地挑的,浅驼色的羽绒服蓬松地裹着苏知,把他本来就瓷白的脸颊显得更加白皙。

苏知也不知道是不是睡懵了,想起来前几天跟人夸下海口他强吻谢疑的事,看看谢疑,又看看自己,神经因为懒怠时吹来的冷风激起异样的兴奋,他觉得谢疑就是故意给他穿成这样的,有点生气。

在走下临时阶梯后,忽然拉了一下谢疑的大衣领子,在男人被他拉的低下头后,踮起脚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撒腿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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