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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将军为我火葬场(二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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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个时候,秦良齐才注意到聂青身后的众侍从马上还绑了两了个被堵住嘴,浑身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正是太丞章大人和晏九黎。晏九黎一直在装疯卖傻,他精通武艺,秦良齐偷摸交给他的任务本该是潜入御书房顺走传国玉玺,也好逼迫容怀事后写下传位诏书,没想到也被聂青一网打尽。

恭王心情大起大落,还以为聂王是来给他撑腰的,没想到竟然是容怀的人,顿时呆若木鸡,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回想到容苻的下场,肝胆俱裂,原本直起骨头又软了下去,跪在地上鬼哭狼嚎,指着秦良齐大呼:“陛下,臣弟是被蛊惑了啊,臣弟根本没有想谋反,只不过是秦良齐巧舌如簧,都是他一个人干的,于臣弟无关啊,臣弟知错了……”

聂王一声令下,侍从们就手脚麻利地把两人的嘴巴堵上,用铁镣铐绑得结结实实往马匹上一扔。

秦良齐使劲扭动身体,拼命挣扎,但是这些侍从对这些反贼根本毫无怜悯之心,嫌他挣扎得太起劲,不仅把他的木板抽掉,还把他的双腿打断,刚接上的双腿再次受到伤害,这下是彻底残废了,秦良齐还来不及惨痛的哀嚎出声,一块布就塞到他嘴里,把所有的痛叫统统都堵了回去。

聂青深深凝视着眼前的人,嗓音低沉欲言又止:“陛下……”

“怎么?”容怀问。

聂青启唇,忽又顿住,然后似欣慰一般叹息道:“陛下长大了。”

轻风送拂,花落满头,容怀伸出手掌心接了一片轻柔飘落的花瓣,没有再说话,偏头对他一笑。

聂青本想习惯性揉一揉容怀的发顶,却突想起容怀身份,顿了顿正想收回手,容怀抓住他粗糙的大手放在头顶轻轻揉了一揉。

感知到掌心柔软的触感,聂青冷硬的唇角忍不住弯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

系统看到这里,几乎能笃定他们两个人肯定还有故事,肯定不止聂雪中送炭,然后拥护容怀称帝这么简单。

正在这时,马蹄声由远及近,几乎是一个吐息的功夫就来到耳边,抬起头,一匹军马风驰电掣一般踏着春泥出现他们面前,马上人紧攥缰绳,马匹嘶鸣止住踏蹄,犹自躁动。

“吁——”

容怀不必抬眼就知来人是谁,晏灼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死死盯着聂青放在容怀头顶的手掌上,表情暴躁凶恶,眼里似烧灼着怒火,暴虐在其中一闪而过。

系统:“哦豁。”

晏灼表情着实可怖,目眦尽裂,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被抢了老婆……哦,好像还真是被抢了。

“陛下,臣先回行宫,”见容怀颔首,聂青长身一纵,翻身上马一夹马腹,转眼领一队人马远去。

晏灼也翻身下马,眼珠赤红凶戾万分,按住容怀的肩膀把人抵在树下,这已是容怀第三回被按在树杆上,背部被粗糙的树皮硌得生疼,他干脆往晏灼怀里一扑,柔软纤细的身体一贴上来,晏灼满脑子蓬勃烧灼的怒焰就像一瓢水浇下来“噼里滋啦”灭了个一干二净。

晏灼:“……”

晏灼却不愿意让这次如此轻易过去,他脸紧绷着,眼底暴怒却并未消散,拳头骨头咯吱作响,忽地如同被怒火左右的猛兽一般一掌拍在后面粗壮的桃树上,盛怒之下一掌生生将树干拦腰拍断,折断的树干应声倒下,掀起铺天盖地的灰尘还有数不清的花瓣。

轰然的响声却并未让容怀惊惧,反而越发紧密地往晏灼怀里偎了偎。

这种顺从本心的依赖取悦了晏灼,他捏住容怀的白皙细腻下颔,沉声问道:“方才他为何碰你?”

“聂王在搜捕山贼,山贼正巧与我撞见,经历一番搏斗,聂王担心我害怕,于是安慰我而已。”容怀说词信手拈来,他不欲晏灼知道他以身犯险充当诱饵的事情,所以稍加一番修饰,而满地还未干透的鲜血是最好的佐证。

晏灼曾说过,往后他说什么便信什么,是以丝毫没有怀疑容怀的话,听闻他遭遇了山贼,胸膛里翻涌升腾的怒火顿时熄灭,扯开他的衣服反复检查,直到发现身上没有伤口,才略松一口气。

容怀身上本就是一件中衣,反而被他扯了七零八落的,圆润光滑的肩头都露在外面。

还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没想到他忽然身体整个腾空,被晏灼举起来按在膝盖上,臀部被不轻不重拍了一掌,似乎觉得触感不错,还顺手揉了两下。

“……”这是容怀头一次被打屁股,也是超出他的预计的想象,眼瞳蓦地张大,似是不可思议,嘴唇也红得滴血。

系统笑裂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晏灼埋头在容怀颈窝里深吸一口气,紧接着又一口咬上容怀的喉咙,并未用力,声音模糊不清道:“陛下往后再不可如此。”

容怀轻蹙了蹙眉头,却听闻他如此沉闷的嗓音,心也软了下来,脑袋轻轻顶了顶他健实的胸膛,算做答应。

“陛下金口玉言,可不能忘了。”晏灼低头又狠狠吻了他一口,才拢了拢容怀肩头的衣裳,打算把人抱起来。

“等等,”容怀却在晏灼怀里仰起头来,他嘴唇水润嫣红,轻轻撩开凌乱的衣衫,柔软圆润的肩细腻有如芙白雾霭,他捧住晏灼俊美的脸,唇角微微上扬:“既然都已经扯成这个样子了,倒不如就在这里……”

晏灼呼吸一滞,掐住他的下颔狠戾地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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