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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一次一百万(那啥之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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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子,别工作了,走,晚上喝一杯去。”

骆昭看了看时间,顿了一下,就提了衣服真的和他出去了。

“无尘”的夜场,迷醉的灯光,舞动的人群,这里有重金打造的浩瀚的星空顶,宛如置身梦境之中,那深邃的星空将那周遭绚丽的霓虹灯光吸进去了一些,让这灯光不致迷人眼。

高脚杯中的清酒摇曳,这里有令人兴奋的音乐,有七位数的酒,有令人迷醉的一切,骆昭不是太喜欢这样的场合,他去酒吧多是去清吧,邹明平常也不来这里啊,他不禁问道:

“怎么来这里了?”

邹明凑近他开口:

“听朋友介绍的,看见那个调酒师没?听说他是身价最高的调酒师,刚来没几天却火的不行,这里好多人都是冲他来的。”

“他手里的第一杯酒是要拍卖的,谁出价高,他今晚便陪谁喝酒,但是如果他对那人不满意,就会再调一杯酒婉言相拒,结束今晚的拍卖,狂吧?”

是挺狂的,骆昭抬眼看过去,吧台中,那调酒师的脸上带了半边面具,却无损那几乎无可挑剔的面部线条。

他的身子轻轻跟着音乐的旋律摆动,自然舒展,不会让人产生搔首弄姿的感觉。

劲瘦的腰肢没有一点儿多余的赘肉,微微透视的白衬衣勾勒出了紧实的腹肌,一双微微狭长的狐狸眼就宛如勾人魂魄的经幡一样。

眼尾的一颗痣更添了几分韵味,身上果敢利落的肌肉线条不带一分柔媚,却带着极致的危险和诱惑。

他调酒的动作行云流水,邹明怼了他一下:()

“哎,开始了,他已经三天都没有选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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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昭看他这么激动:

“干嘛?你要竞拍啊?”

“我没钱。”

最后这一场酒以十八万落定,邹明直咂舌:

“你说这是哪个冤大头有钱人啊?十八万就买人家陪着喝一顿酒?这不纯纯有钱烧挺慌吗?”

骆昭听着他这话一下就想起了那个一百万一次的夫妻义务,状做不经意地开口:

“你说有没有人花一百万和别人睡一觉?”

还是被睡的那种,当然这句话他没有说。

邹明转过头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一百万?那不叫有钱人,那叫冤大头,纯纯的,一百万,那可是一百万啊,什么金枝玉叶?花魁啊值一百万?”

骆昭战术性低头喝了口水:

“也是哈。”

骆昭再次看向了那个调酒师,面具后面的人抬起眼眸,目光隔空摄过,落在了骆昭斜后方的一个卡座上,他站起身,端起了酒杯,走了出来,宣告这一次的拍卖成立。

几乎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他,就连骆昭都有两分好奇,追随着那个调酒师,他倒是想看看那个花了十八万拍酒的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大怨种。

但是在转头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卡座中坐着的女人长发随意挽起,一身黑色连衣裙,眉眼明艳大气,纤细的指尖握着透明的水晶杯,轻轻摇晃,嘴角微微上扬,神色玩味又慵懒。

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却让人能觉出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威仪,目光所及周边看过来的男人时,寡淡的就像是在选妃的帝王一样。

邹明睁大眼睛:

“哎,这,这位怨种是不是你那山阴公主姐姐吗?”

骆昭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姐,骆妍的目光已经冲他瞟了过来,只做了一个勾勾手的动作,骆昭放下杯子:

“我过去一下啊。”

那位调酒师躬身将那一杯酒放在了骆妍的面前,骆妍的目光直视那面具下的双眼,似冷非冷:

“好大的架子啊。”

那人的眼底似乎流露出了一抹无奈,坐在了她身边,骆昭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他姐身边有人了,直接过来:

“姐,你不是说下周出差才回来吗?”

现在马上就年底了,这酒业的生意本就是越到年底越忙,骆妍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就忙的满天飞。

骆妍周身唯一的点缀便是耳上那一对澳白耳饰,甚至唇色都是裸色,她的气场根本无需大红唇去烘托:

“下周?我这才一个多月没有回家,你这结婚证都到手了,我若是再不回来,是不是下一次孩子都要叫我姑姑了?”

“姐,那个不是有意外吗?我婚都求了,哪能出尔反尔呢?咱们骆家不是那样的人啊。”

骆妍冷哼一声,抬手从包

() 里甩出去了一个U盘:()

“二傻子似的,还挺会挑战高难度的,眼看着过年了,白家那一大家子你想清楚怎么应付,这个自己拿回去看,别丢人,别怕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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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昭一把接住东西,还不等他开口,骆妍便抬起手指勾了一下身边这位调酒师的下巴,扫了一眼自己的倒霉弟弟,随意一摆手就下了逐客令:

“接下来的项目少儿不宜,这东西拿回去自己看,既然都是已婚的人了,这地方少来,出去吧。”

骆昭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被打发出来了,不过他来的时候没看路,也没想到邹明要来这里,看着时间都九点了,这才揣了U盘回去。

他将车停在了院子里,看着里面客厅还亮着的灯光,他忽然就有些心虚,他们同居以来,双方都没有限制过对方的行为。

但是最开始的那一个星期,他们都是下班就回家,晚上在家里一块儿吃饭。

就是这两天他别扭怕尴尬,借故加班,但是每次他回来的时候白寂严都会在客厅等他,确认他回来了才会回房间。

白寂严坐在客厅里,腿上放着笔记本,发财就凑在他的腿边,一手敲字一手压在胃上,脸色不是太好。

这几天胃里总是不舒服,晚上骆昭不回来吃,他一个人,胃口更差一些,就喝了两口粥,听到门口的动静抬头,骆昭拎着西服进来。

墙上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白寂严问了一句:

“回来了,晚饭吃了吗?”

“吃了,你吃了吗?这么晚还没回房啊。”

猫仔看见他回来立刻扑了上来,骆昭正要抱他,就见发财有些嫌弃地跑开了,骆昭走近,白寂严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和夹杂其中的香水味儿,他对香水有些过敏,微微转头打了一个喷嚏。

骆昭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香水混着酒味儿,那酒吧里的味道太重了,免不得沾上了些,连发财都嫌弃,那种心虚的感觉更重了点儿,白寂严大半夜的等他回家,他却去了酒吧?

这样的做法一下就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那个,是邹明晚说一个酒吧调的酒不错,我就去喝了一杯。”

白寂严并不喜欢酒吧,会所那类的地方,就是谈生意拉拢人脉都绝不会在那种地方,不过他不会以此来评价别人,更不会干涉骆昭的自由:

“偶尔消遣放松一下也好,别喝多就行,累了吧,去休息吧,发财我已经喂过了。”

他也合上了笔记本,起身的时候却有些头痛,他微微皱眉按了一下太阳穴,骆昭凑过去:

“不舒服吗?头晕?”

白寂严微微摆手:

“没事儿。”

骆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越想越觉心虚,洗澡的时候格外的认真,打了三遍的沐浴露,确认身上没有任何的味道之后才出去,热了牛奶,拿了精油,敲响了白寂严的房门。

“进。”

白寂严也刚刚洗澡出来,骆昭端着盘子,身后还跟

() 着发财,一人一猫就这样进了白寂严的房间:

“我给你热了牛奶,是不是晚上也没吃什么啊?你睡前喝一下儿,这两天精油按摩都落下了,今天补上。”

骆昭说完就笑着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精油,白寂严自然知道这两天骆昭是因为那天在酒店的事儿别扭,这是别扭劲儿过了?他自然也没有拒绝。

敲钵,按摩,再一次上演在了白寂严的卧室里,骆昭没忍住还是问了一句:

“那个人查出来了吗?是谁?”

“刘羽,人是周巧宁安排的,不过我那个父亲若是不帮忙,也未必会顺利,而将你引去其他的房间应该是白承的手笔。”

白寂严声音发冷,骆昭其实对白家意见最大的人就是白振江,现在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家里有了妻子还在外面乱搞,还不止搞一个,情人,私生子一大堆。

如果不是他做出这些事儿来,白寂严的母亲也未必会那样偏激。

没准白寂严也会有一个纵使没有别人那么温馨,但是也相对完整的家庭,也会有一个事事以他为先,为他考虑的母亲。

“你这爹真是个极品,要我说出轨就应该判刑,最好是宫刑,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和牲口有什么区别。”

骆大少的三观正极了,说的上头,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前两天做的事儿:

“我前两天也挺牲口的哈。”

白寂严轻轻翻身,算是结束了骆昭今天的服务,他抬手穿上了睡衣,看着眼前的人神色认真:

“前两天是别人的算计,不是你的错,再说,那天你也不是强迫,算起来我也一样有责任。”

这还是那天之后两人第一次再提起这事儿,骆昭的眼睛亮了一下:

“那,就翻篇了?”

男人点头:

“翻篇了。”

“来来来,躺下,还没结束呢,今天要补上前两天落下的。”

白寂严好像真的很累,趴下没一会儿的功夫,连骆昭的按摩都没结束就睡了过去,骆昭难得见他入睡这样快,不敢多打扰他,捞起发财,轻手轻脚地就出去了。

回到房间他反倒是没有什么睡意,想起了他姐给的东西,打开了电脑,U盘中整理的都是白家一众人的资料。

有白承和白慕禾各自负责的领域和项目,甚至还有他们现在各自交往对象家中的业务范围。

周巧宁,刘羽的名字也赫然在列,刘羽的名字还被标注了红色,骆昭看到这里都不禁佩服他姐的神通广大:

“不愧是山阴公主。”

新年前三天,骆昭的可乐熊已经按着每年的惯例在年前提前放假了,给外地的员工提前回家的时间。

白天白寂严上班,他就陪着他妈到各种商场扫货,苏女士在前面走,他就累成狗一样在后面拎包跟着,难怪他爸宁可开会都不肯出来陪她妈逛街,太恐怖了:

“妈,够了吧,别买了。”

“哎呀,你不是老

去健身房的吗?拎这点儿东西就叫苦叫累的,今年不一样了,你和寂严刚结婚,这家里要布置的。

我还得给小白置办几身衣服呢,哦,对了,听说他爸爸身体不好,今年你们除夕是要去白家过的吧?”

骆昭想起白振江就没什么好脸色,不过虽然是看不上他,但是他毕竟还是白寂严的父亲,再者白寂严是白家现在的掌权人,不回去似乎也说不过去。

“妈。”

“打住打住,又不是不回来了,寂严快下班了吧,一会儿你不用送我回去,司机就和我回去了。

来,这些啊都是给你和寂严买的,你都拉回去,今晚就试试,若是不合适还能换,你说说你们,结婚这么着急,找定做都来不及。”

就这样,骆昭的车都快被塞满了,他回去的时候,刚好碰到那黑色宾利迎面过来,他笑着闪了闪灯,那边的司机自然也回了他一个双闪。

骆昭好心情地过去给白寂严开了车门,:

“还以为你要加班呢?今天陪我妈扫了一天的货,没累死。”

白寂严方才破天荒地在车上眯了一会儿,理了一下衣服下车,就被拉到了骆昭的车边:

“这么多?”

“是啊,不少的衣服,你的和我的,一会儿试试,不合适好换。”

晚上晚饭后,骆昭拉着白寂严试了快一个小时的衣服,又花了点儿时间将屋子布置了一下。

他妈选的红色兔子玩偶,新年冰箱贴,还有几个红色的盆景,这样一摆放,屋里霎时间就有了两分新年的味道:

“嗯,不错,那个窗花还有春联要除夕早上贴,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去走圈。”

白寂严扫了一眼屋子,四处的小兔子,红色的靠枕,杯垫,四处都透着热闹的气息,倒是这里从来都不曾有过的。

他被骆昭拉着去屋里换了运动服,他不是不爱运动的人,常年都会保持健身,只是这两年胃上不好,贫血严重才没有从前那样激烈。

但是这两天却觉得身上乏的厉害,人也懒惫,想到出去走圈竟有几分不想动弹,不过他也想着走累了回来好睡一些,便也换了衣服出去。

还是和往常一样,围着小区快走,但是今天白寂严却觉得脚步发沉,小腹的地方有些抽痛,身上也跟着酸软,虚汗一会儿就出了一身,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喘息的有些厉害。

骆昭见他停下转头回来:

“怎么了?是腿抽劲儿了吗?”

他蹲下身就要去帮他揉腿,白寂严手扶在了一旁的树上,额角的冷汗都有些往下淌,他微微摇头:

“可能是低血糖犯了吧。”

骆昭也看出他的状态不对,有些自责,这人贫血,还有胃病,这几天吃的比发财都少。

这样快走可能确实受不了,他看了看方向,这里刚好走到离家最远的一个角上,要走回去少说十几分钟呢。

他直接蹲在了白寂严的面前:

“来,我背你回去,低血糖容易昏过去的,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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