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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梦中启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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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外界都说他是拍电影压力太大,才造成抑郁症复发,但心里有数的网友都知道他那是遭报应了。

家人们清楚他私底下干的缺德事,以为他是丢魂才神志不清,于是慌慌忙忙地带着他去找之前一直有来往的高人帮忙。

好不容易到了他家,却从对方的徒弟口中得知,他早在三天前就已经暴毙而死。

听说死前夜夜都在做噩梦,回回惊醒都念叨着“阎王来抓我了”,很是玄乎。

求助无果,肖影帝的家人只好把他带回去交给医院。

但不管做多少次检查,他的健康报告都显示没有任何异样。

即便如此,男人的身体却一天天消瘦下去,直到肩不能提,口不能言,如同一具了无生气的

骷髅,只能机械性地张嘴等人给他喂饭。

要一直这样也就算了,偏偏他还会间歇性发疯闹失踪,还不止一次被路人偶遇在街边和乞丐抢垃圾吃。

这事头次上新闻大家还觉得唏嘘,觉得昔日光鲜亮丽的影帝怎么会沦落至此,但久而久之形成固有印象了,甚至开始觉得他好像原本就是天生的乞丐样。

——恶有恶报,这家人有今天都是自己造的孽。

——还好有少言大师帮忙,不然肖翔现在不是就跟肖香一样了!他们家受这些都算轻的!

——希望肖翔退圈以后也要天天开心,最好偶尔在账号发发日常让我们粉丝知道你过得好。

是的,肖翔退圈了。

年纪轻轻就经历一夜爆红和一夜全网骂对她来说是磨炼也是成长,但回过头来她才发现,其实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更值得热爱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

她选择淡出娱乐圈,好好生活。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肖翔的学习成绩终于重新回到名列前茅的位置,平时没事还经常去道观里做义工,跟老观主学习拉二胡。

肖妍身为母亲,当然是举双手赞成宝贝女儿的意见,她现在觉得没什么比身体健康更为重要的事了。

“肖翔肖翔,自由飞翔!肖翔肖翔,身强力壮!”

“妈,你这比我班主任选的运动会加油口号都土。”

“……”

“不许这样说妈妈。”

干完这单的黄少言,终于心满意足地躺在暖和的床上好好休息了一整天。

她脑内接受系统提示的声音,开心得牙露不止八颗,“恭喜宿主完成S+任务,获得阴德200点,目前积攒阴德10000点。”

“这么快就一万了?”

“因为一直有有缘人向您赠送阴德值。”

“有缘人?”

黄少言点开系统界面查看,阴德赠送名单上密密麻麻。

阴界-阎王、阴界-王马兰、阴界-追剧达人、阴界-野鬼癸号、阴界-董仕章……

天界-花神、天界-财神、天界-雷祖、天界-西王母……

好啊。

合着她在地府和天界的人脉比人间广。

*

立冬那天,黄少言做了个梦。

梦里身披彩霞的西王母自天边而来,伸着手指着在她额头上点一下,随后轻声说了句什么。

她想伸耳朵过去听清楚一些,下一秒人却已经从梦中醒来。

按理说神仙托梦如果是想传达信息,肯定不会让你在醒来后忘记的,但黄少言回忆了半天也没想起王母娘娘在自己耳边嘱咐的那句是什么。

她只得爬起来登CC后台找找是否有什么来自天界的新委托。

打开之后发现西王母的那条委托还是一直挂在榜单上,根本没有显示“完成”的字样。

黄少言心里疑惑,她在这里待了半年,都快从青葱少年熬成妇科圣手了

,任务居然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王母娘娘不会是想我在这待完下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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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想也不是不行。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她伸了个懒腰起身准备洗漱,拿牙刷的时候,膝盖不小心撞到桌角,疼得额冒冷汗。

正常人可能只会暗道一声倒霉,但黄少言不是。

她眉头一跳,寻思着这可能是个外应。

想到这她立刻跑去算卦。

“我今天有一劫?”

自己的运势黄少言早就预测过,别说今天、就算这一整个月她都应该是无事发生的状态才对。

非要说什么变数……只能是昨晚那梦。

听说所有女仙想要飞升,都得经过西王母的考验。

难道这就是她的考题?

“系统,系统?”喊了半天,大脑里还是一片安静。

黄少言觉得有些不对劲地握住玉佩感应,结果发现它一直散发的隐隐热意不见了。

她皱着眉对着镜子刷牙,脑中思绪万千。

[什么意思?是因为我的阴德值满了所以系统自动解绑?]

[可是系统都解绑了也就代表着任务全部完成,为什么……]

[嗯?这是什么。]

黄少言瞪大眼,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准确来说是自己的头顶。

“这些字是怎么回事。”

她抬手在脑袋上晃晃,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抓住。

于是又尝试在脑袋里想东西。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

果然又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心理活动。

[惊!竟然不是幻觉!]

[等等……]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绑定系统之后的各种细节。

为什么大家总是喜欢盯着她的头顶看。

为什么自己红得那么快。

为什么……

“不会吧,这段时间我脑袋顶上一直带着这玩意?”她差点让牙膏沫呛到。

“银花阿婆,银花阿婆?”

黄少言嘴都顾不上擦,急匆匆下楼喊人。

“怎么了,一大早上的叽叽喳喳。”金银花正在厨房煮粥,转头就给她递了一勺。

黄少言忍着烫吞下,然后迫不及待地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

[你是不是一直能看见这个?]

金银花“哎呦”一声,“你自己不知道呢?”

[我当然不知道!]

[要是知道就不在脑袋里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金银花仔细回想,然后表示认同,“嗯,你脑袋里一天到晚想得确实都不是什么正经玩意。”

“今天是三轮大伯袜子破了个洞,前天是来福看上了村口的翠花,还有大前天卖菜的和杀猪的搞外遇也全让你捅出来了。”

“你看现在,大家伙们为了看热闹,就

() 算脚上得个鸡眼也非得上医馆来挂个号。”

她嘿嘿一笑,“别说,我这小破馆一大半收入都靠你。”

“您还取笑我……”黄少言耷拉着一张脸,“完蛋,我这一天天的泄露多少天机啊。”

怪不得卦象说她今有大劫,合着在这等着她。

“没事,我们现在都已经习惯了,不过换以前,肯定把你当什么妖魔鬼怪抓去烧。”刚说完,金银花立刻拍嘴巴,“呸呸呸!你瞧我这嘴净说些不吉利的。”

“别担心啊,三条腿两个头的人我都见过了,你脑门上冒俩字算什么稀奇事。”

“怪不得周明会找上门呢。”

“什么?什么明?”

“没什么。”黄少言摆摆手,抽了张小板凳自个儿坐门口消化去了。

不过习惯这事哪儿是那么容易改的。

就算她再努力压抑内心情绪,做到面无表情,但还是挡不住脑袋上的真心话瞬间码出二里地。

隔壁村秀芬大清早上医馆来找人,老远就看见她跟复读机似的在那制造弹幕垃圾。

[完了完了完了疯了疯了疯了救命救命救命……]

“黄医师今天心情是不是不好?”她扭头跟同行的朋友说话。

“是啊,看着脸色好差。”朋友皱眉,“现在找她说这个事,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能不说!合着不是你侄女你不着急是吧。”

“我没说不管你侄女,我是说黄医师她……”

两人终究还是磨磨唧唧地走到医馆前。

“早啊,黄医师。”

看见客人,黄少言立刻起身,“秀芬姨,你们来这么早?快里面坐。”

“谢谢黄医师。”

把人请进屋,她去拿纸杯,“外头很冷吧,我给你们去泡点热茶。”

她微笑的表情看不去异样,转身时脑袋顶上一连串字却冒出来。

[好烦好烦好烦,今天好烦!不想上班!]

[我自己的事都没解决我怎么给人看病!我!怎!么!看!]

秀芬坐在原地打了个哆嗦,内心打退堂鼓。

“那什么……咱还和黄医师说吗?”

“废话,刚才在外面不是你坚持要来的。”

“要不你帮我说一下?”

“我不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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