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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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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就是说。牧哥的嘴。是怎么回事。】

【很难说。但看起来。是肿了。】

【虽然。肿了也很性感。但是。是怎么弄的呢。】

【难道说。牧哥过敏。】

【楼上几位醒醒!牧哥的嘴皮儿都破了!那就是被亲肿的!】

【哦。亲的。会是。谁亲的呢。】

【又出现了!他身边的神秘人!】

前两天的微博热搜热度刚降下来,“牧长觉嘴角爱痕()”作为后浪再次勇猛冲上热一。

燕知看着评论区里的腥风血雨,又看看照片里嘴唇充血的牧长觉,有点愧疚,“要不要抹药??()?[()]『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牧长觉用手指摸了一下嘴角,“没事儿,已经结痂了,这照片都是几天前的了。”

那天燕知把他嘴咬了,当天晚上突然高烧不退。

牧长觉带着他到医院退烧,大半夜的也防不住跟拍。

燕知被他包得很严,拍到倒也没关系。

但是牧长觉自己没顾上收拾,甚至只穿了在家的白T恤和运动裤出来。

那天晚上燕知的炎症反扑得比较严重,几乎咳了一整宿。

医生没给牧长觉好脸,皱着眉问他:“你气他了?还是让他着凉了?”

燕知知道这事儿不能怪牧长觉,一边捂着咳嗽一边给他开脱:“不是……”

“不说话不说话,你休息。”牧长觉给他顺着气回答医生,“可能都有点儿。”

医生不搭理他了,把原本都去掉的药全给燕知补回来了。

燕知又得在医院观察一两天。

他晚上咳得躺不下去,一直趴在牧长觉肩膀上半坐着。

中间燕知觉得这样太折腾了,两个人都没法休息,就说让牧长觉先回去。

“燕老师咳得都掉小珍珠了,还顾得上让我睡觉?”牧长觉心里对他今天白天碰见了谁心里有个谱,不追问他,“这样你把你那个助眠的药给我一瓶,我全吃了应该就能睡着。”

“你现在怎么……一天到晚的胡说八道啊?”燕知一说话嗓子就痒痒,把头抵在牧长觉肩膀上抬不起来。

他确实总流眼泪,但这次真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咳嗽停不下来,震得他头疼。

到后半夜燕知咳嗽开始连带着胸腔里面有空响,牧长觉又去找医生。

“就是会有个过程。本来都要好了你们这不照顾好,非弄这么一下子,现在着急有什么用?”医生嘴上挺不客气,还是给他拿了一瓶甘草片,“用太多药不好,身体素质差主要还是养。”

牧长觉看了看拿药的凭据,“有没有不这么苦的?他受不了太重的味道。”

医生也挠头,“我主要怕枇杷膏什么的只能压住一小会儿,要不你先拿着试试?”

果然燕知不要含,放嘴里就直接咽了。

牧长觉揉他的耳垂,“这个是含片,直接咽了不能镇咳。”

() “苦。”燕知睡不了觉,两个眼睛又有点红肿。

他没精打采的,皱着眉躲开。

“那这样,我们一人一片行吧?”牧长觉抱着他,“我还觉得这个含久了挺好吃的,有一点植物的甜味儿。”

“真的吗?”燕知很怀疑,“明明就特别苦。”

“咖啡也是苦的呀,但其实有香气。”牧长觉身先士卒地吃了一片,“这个确实有甜味儿,不信你尝尝。”

燕知还是不愿意。

牧长觉含着药低头吻他,两个人的呼吸里都掺着淡淡的草木气息。

药味突然就没那么讨厌了,燕知主动要了一片。

“燕老师怎么这么棒?”牧长觉趁着他没咳嗽,压着声音不断安抚,“明天睡醒我们就不难受了。”

燕知嘴里的药化完,人也睡着了。

牧长觉一直没把他放下,快天亮的时候给海棠发了个消息。

海棠平常不爱搭理他的。

准确说海棠是纯粹的理想主义,任何人只要在她眼里有不足,她都不爱搭理。

但是牧长觉的消息里面有“天天”两个字,那边的电话很快就打过来了,“他还愿意理你?”

牧长觉护着肩头熟睡的燕知,“他休息呢,发短信吧。”

海棠挂了电话,一口气发了十来条消息,问燕知现在在哪,什么时候见面。

手机一震,燕知就低声“哼”着皱眉,“什么在响?”

“没事儿,没事儿,睡吧。”牧长觉把手机震动关了,揉揉燕知的腰,“想躺会儿吗?”

燕知完全没睡醒,只是含糊着问:“你累吗?”

“不累,睡吧。”牧长觉亲亲他的头顶,把他哄好了才回海棠消息。

“他前两天着凉了,本来都好了,昨天见了个人,晚上就又严重了。”

海棠可是亲自生了牧长觉的人,一下就捕捉了里面的关键:“见了个人?谁?”

“他不跟我说。”牧长觉分了两段打,“但是在这儿他本来也没几个还要背着我去见的人,所以我先过来问问您,他去见的是您吗?”

“牧如泓。”海棠那边输入了一会儿,“这事儿我来处理,你俩不要管。”

“我处理不了,我怎么处理我父亲。”牧长觉不紧不慢地打字,“不多说了,他一整晚上都在咳,现在眼睛还是肿的。”

打完他就等着,海棠那边又是一阵输入,最后只打过来一句话,“天天身体还是不太好吗?”

牧长觉回答得很详细:“还不如小时候好,瘦了很多,吃东西不好,难受得掉眼泪都不喊人。”

海棠忍不住了,“我早就在网上看见他了,但是我以为他现在过得挺好,不愿意让我们打扰。我也以为他肯定不会搭理你了,但是要是你还有办法,要不你带着天天来我家?”

她很怵自己这个亲生儿子,犹豫再二还是发了,“我也很想他。”

牧长觉继续向后让,

“他现在还病着,怕把您传上,不太好吧?”

“什么传上不传上的啊?他小时候生病不都是在我们家的吗?”海棠忍无可忍,“牧长觉你玩心眼儿有个限度,到底让不让见说句准话!”

等燕知醒了,一睁眼就找人。

“不急,缓缓。”牧长觉顺着他的头发,“我在这儿。”

“牧长觉,”燕知刚睡醒,鼻音很重,“你会背质数吗?”

“1,2,3,5?”牧长觉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燕知笑了一声,“1不是质数,你好没文化。”

“那燕老师背。”牧长觉亲了一下他的额角,“我学一下。”

燕知背了,从“2”背到“83”。

他把下巴支在牧长觉肩膀上,“还是感觉头好晕。”

牧长觉用自己的额头贴了贴燕知的,“不烧了,想回学校吗?”

“不想。”燕知想到回了公寓,牧长觉就会走。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黏着牧长觉。

但他此时的意志力被怠惰埋没,只想用额头贴着牧长觉的侧颈,取凉。

“你是不是得去剧组?”燕知想起来这一阵子一再耽搁,“单导估计想跟你玩儿命呢。”

“他们习惯了。”牧长觉浑不在意,“他们接我的合作的时候,就知道会这样。”

“牧老师,我真不知道你是敬业还是不敬业。”燕知嘴上损他,心里还是踏实多了。

“我敬业,专业范围内能做的我都做到最好,没有人可以和我比。”牧长觉说得理所应当,“但是事情永远有轻重缓急,对我而言,职业不可能高于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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