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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 4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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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的话很难让人不往歪想。

房间内是密闭空间, 光与影交叠,梁适躺在床上感受着昂贵床垫的柔软。

身上传来灼热的温度,她整个人像是只煮熟的螃蟹一样。

已退无可退。

腿部是酥酥麻麻的软。

被许清竹抵着的地方膝盖已弯曲, 布料摩挲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伴随着略有些急促的呼吸传来, 心跳加速快到不行。

感觉随时都会爆炸。

梁适轻轻咬了下唇, 不敢再说话。

许清竹却步步紧逼,另一只手轻轻摩挲过梁适的掌心,柔软的指尖勾勾缠缠,似是在她掌心画了一副画。

但梁适没有任何判断能力, 她的手心非常痒, 几次想蜷缩回去, 却都被许清竹的手指阻挡。

梁适的手指不断蜷缩,呼吸急促。

在这样的氛围下, 她后颈的腺体开始躁动不安, 散发出Alpha独有的信息素。

而她亦闻到了草莓宝利甜酒的味道。

甜、腻、香。

让人恨不得沉溺其中。

信息素的味道在空中相汇,不似发情期那么浓烈。

淡淡的、似有若无的。

却比浓郁的信息素更为勾人,更能调动起人的情绪。

许清竹的信息素闻多了会让人醉, 却又让人忍不住想闻。

那是梁适很喜欢的一款酒的味道。

梁适短暂地屏住呼吸,胸腔内那颗心快要跳出来。

而许清竹忽然勾唇轻笑,那双澄澈的眼中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梁适,你是没学会标记吗?”

梁适:“……

当人站在欲望边缘时, 常常会不经大脑地说话。

梁适岌岌可危。

可许清竹那声梁适把她从欲望边缘拉回来一些, 她闭了闭眼,声音虚弱, “我会。”

片刻后, 她睁开眼, 那双眼里欲望与邪恶交织,手忽地握紧了许清竹肆意在她掌心摩挲的手,双手交叠,一冷一热。

梁适的声音虽压低,但带上了几分危险气息,“真要我标记你么?”

一瞬间,反守为攻。

许清竹眉头微皱,眼里闪过一丝不确认,但她仍呷着笑道:“你不是说你不行?”

对方气场太过强大,梁适差点招架不住。

但这么多年的演技磨砺足以让梁适面不改色地应对,她咬牙,“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勉强行。”

许清竹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隔了会儿,她忽地轻笑一声,柔软的身子往左侧倾,径直倒在床上,正好是梁适未受伤的那一边。

许清竹的长发散落在梁适胳膊上。

那极具压迫感的气息才算消失,空气中只余下似有若无的草莓酒香在弥散。

良久,梁适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许清竹低笑出声,持续许久。

待她笑够了才道:“梁适,你可真有意思。”

梁适无奈地闭上眼。

她又怎不知许清竹的意图?

依旧在试探。

只要逮到一点儿机会就开始试探。

见缝插针地来,看似放弃了,但趁你不注意时就会卷土重来。

若不是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梁适怕是真要走入她的圈套。

但这次她还真的误解了许清竹。

许清竹不过是见她反应奇怪,起了逗弄心思,问那最后一句时才勉强算是试探。

但并不强硬。

实际上,许清竹只是想帮她处理肩膀上的伤口。

经此一遭,梁适觉得不能...

再这么下去了。

等缓过劲儿来,她忍不住跟许清竹说:“你以后能别再用这样的方式试探我了么?”

两人躺在床上,虽无肌肤相亲,但也保持着很近的距离。

是稍微翻身就能抱在一起的距离。

许清竹看向她,挑眉道:“哪样?”

清冷声线不带任何欲念地说出来,却偏偏让梁适听出了勾人的味道。

大抵是被她刚才的模样和声音所蛊惑。

只要挨得近了,总忍不住胡思乱想。

梁适叹气,“就是……”

她顿了下才一本正经地说道:“身诱。”

许清竹唇角的弧度一直没弯下来,满含笑意地道:“你不是不行么?所以我诱不诱有什么关系?”

梁适:“……”

她坐起来,很严肃地看向许清竹。

许清竹确实漂亮,无论是从样貌、身材,还是近些日子的相处,都是很吸引人的。

哪怕她只是个陌生人,以刚才的姿态过来,也很难有人说一定可以把持得住。

梁适抿唇,被她说到哑口无言。

她自然不是不行。

甚至,她学会了标记,虽然还没实践过。

但许清竹是有正牌Alpha的,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完成任务,拿到自己的身体,和许清竹离婚,让许清竹后顾无忧地创立自己的商业帝国,遇见她的正派Alpha陆佳宜,成为人生赢家。

而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

所以她不可能和许清竹发生任何关系。

哪怕是选择了最屈辱的——承认自己不行的方式。

对梁适来说,如果走向成功的路有捷径,且这条捷径不伤害别人,她自然会选择捷径。

当初刚穿来时情急之下的说辞很明显属于捷径。

直截了当地表明了她不会标记许清竹。

但许清竹一次次试探,令她多次游走在欲望边缘。

稍有不慎,坠入深渊。

而且许清竹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该说现在的许清竹太心大了,还是该说她太信任自己了?

一旦Alpha想标记她,作为一个Omega怎么可能反抗得过呢?

梁适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和她谈谈。

在尽量不伤和气的情况下。

“如果我真的要标记你呢?”梁适隐晦地表达,却用了很正经严肃的语气,收敛了所有的温和,“你会让我标记么?”

问题一出,房间内的温度降低了许多。

许清竹收敛起笑意,平静地看着她。

一坐一躺,却没谁落下风。

哪怕梁适有一点点生气,但她依旧可以控制好自己的脾气。

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你觉得呢?”许清竹把这个问题抛回给她。

梁适也没再跟她“踢皮球”,认真地回答:“你不会。”

许清竹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澄澈的目光宛若流动的湖水。

“你没有完全信任我。”梁适说:“不可能会把自己的未来交给我。你现在想试探什么?想知道什么?”

梁适轻易地挑破了两人之间那游离不定的暧昧,“无论我是不是梁适,你都不会让我标记你。我原来伤害你那么深,你不可能忘,哪怕我跪下来求你原谅,把我的心剖出来给你看,你都不会再次相信我。”

许清竹缓缓绷紧了脊背。

她的眼神变得警惕,含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锐利。

“如果我不是梁适,你又怎么会相信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即便我们...

曾同床共枕,我将我所有事都告诉了你,但这并不足以让你将未来交付。”梁适轻呼出一口气,“你不就是想知道这个答案么?我告诉你。”

许清竹坐起来,表情不太对劲儿。

她皱着眉,似意识到自己这个玩笑开大了。

不过是临时起意,她也不知梁适为何会这么大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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