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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四章 咫尺星空,宗门入城(7.3K为偷天换日小瓶子盟主加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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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楻</span>珊瑚山腹心,架设起一座高达两丈的炼器炉。

陈平端坐在蒲团上,表情寡淡的往里头扔着一块块三阶矿石和各种辅助之物。

他的炼器手法自然是传承于坐化的浮幽城大师燕靖。

其实他在炼器一道上的天赋还算一般。

只要材料品质够高,已能勉强打造通灵道器。

而陈平临时大批量的临时炼器,则是为了洗脱一些怀疑。

毕竟他至始至终都在修炼界收集高阶矿石,却罕见法宝产出。

时间一久,会平白无故的惹人怀疑。

但仅仅过了几天,陈平就有点受不了了。

一来炼器一道并非他兴趣所在。

再者,三阶矿石产出的都是灵器。

一点期待感也没有。

怪不得他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了。

“我是傻了吗!”

忽然,陈平灵机一闪,双手储物戒连续闪烁。

林林总总几百件法宝悬飞出来。

挑了一百四十几件与燕靖大师手法相差不大的法宝,陈平一口气将之内的印记抹除。

并且很淡定的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海昌真人亲造!”

陈平嘴里啧啧几声,瞬间佩服起自个的才智。

待把这批法宝回炉微调造型,再通过海昌坊卖掉,怀疑他目的的修士统统无话可说了。

……

金珠空间。

陈...

平神魂双目紧闭,周身剑光涌动。

他在感悟剑道。

不久,陈平微然一叹,退了出去。

接触第四步后,剑道的提升不单单是时间积累那般容易了。

彻底跨入那一步,或许要推演到剑二、剑三式才可。

通常,人剑合一剑修突破的方式很单一。

修炼天品剑法,借法破境。

当然,必须天赋卓越,否则即便有瑰宝剑术的传承,也不一定能稳稳的跨入第四步。

陈平自创剑一式,在外人眼中,属于天资极其夸张的那一类。

看梁英卓就明白了。

以此人的际遇和天赋也需要舒真君赐下乾坤逆转剑术,方才彻底突破。

这样借外法破境的剑修,无论是潜力还是神通,都不如自创剑术者。

不过,陈平浏览无相阵宗秘录,得知还有第二种破境的方法。

剑灵根修士!

身怀此灵根者,不受任何因素的影响,能水到渠成的突破天地为剑境。

譬如中央海域元始剑阁的季姓修士,金丹初期就是第四步剑修。

让人浮想翩翩,怀疑其是否是剑灵根。

不过,这种绝密事剑阁不会外泄。

如果将来有机会擒住那小子就真相大白了。

悟剑受阻的陈平立刻放弃浪费时间。

一晃四载过去,梁英卓的伤势也许压制住了。

下一步,他打算使用一个承诺,麻烦梁英卓与他一同诛杀宿寒。

……

“唧唧!”

高空中,许久未出来透气的大灰连连直鸣。

兽潮围城一战中的伤势早已尽数复原。

看着其兴奋的模样,陈平会心一笑。

大灰是条忠心的好虫,比之水玄龙鹰强太多了。

突然,他想到了咫尺星空术。

此法的适用范围颇广。

仙裔族、妖族、人族、鬼族皆可修炼。

大灰是上古奇虫,自然也能习得此术。

心动了一下,摇头作罢。

咫尺星空术珍贵无匹,不宜分享,还是他一人掌握为妙。

最多加一个能完全操控的仙裔本命傀儡。

另外,妖族的悟法天赋低劣不堪。

没有金纹法叶,大灰寿元尽了都未必能突破第一层。

而可怜的大灰,还不晓得在主人的思量间,就错过了一次大机缘。

依旧卖力的扑扇虫翅,驮着陈平往衍宁城赶去。

……

时隔四载,内海的暗哨体系已经重建起来。

还有不少的元丹修士驻扎。

陈平在空中一扫后,稍稍放下心。

看来,天兽岛并没有再度反攻。

其实一切都逃不过他的预料。

龟皇生死不知,本土的妖王死后重聚,成为他的傀儡兵团了。

至少百载内,天兽岛再也组织不起像之前那般强悍的兽潮。

唯一担忧的是荒山岛涟有未派遣新的妖王坐镇群岛。

这亦是陈平不立马赶去天兽岛夺大道庶子传承的根本原因。

碰上五阶中期的妖兽,以他的遁术,的确能够逃之夭夭。

可万一是后期,他就比较危险了。

是以,陈平决定观望一阵。

将天兽岛实力调查清楚了,再行动不迟。

晋升大修士后,鸿运真人的遗留对他的吸引力降至谷底。

能夺自然好。

形势不允许的话,也无可惋惜的。

...

……

轻松避过渡口的侦测阵法,陈平飞入了衍宁城。

一见道场中有遁光射入,众修登时一惊。

纷纷停下,朝着上方的金丹老祖行礼。

陈平遁术丝毫不减,一路回到了竹林阁楼。

在梁英卓的闭关场所外落下,他不禁蹙了蹙眉头。

四周的禁制还处于运转状态。

照这样看,此人的伤势比想象的还要严重三分。

徘徊一阵,陈平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寻宿寒迫在眉睫,但若无梁英卓的帮助,他只能将其击败,几乎杀不死。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仙裔鬼族被三大真君打伤,据梁英卓吐露恢复需十年之久。

眼下才过去了一半不到,应该来得及。

……

接下来的半月,陈平召见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魏雪灵保持的老妇面孔,让他大松了口气。

此女的确为他做了很多。

平云宗入主衍宁城,其忙前忙后的挑选了一条三阶山脉,并派遣门人大力建设。

短短几载,宗门的分部就有模有样了。

陈向文调了三名元丹、二十位筑基进驻衍宁。

分部的掌教是地灵根修士陈咏志。

年近七十的他,数载前突破了元丹初期,倒是没有辜负这份天赋。

陈咏志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宗门接连出了两位地灵根小辈。

一个是碎星门一脉的晚辈。

另一个出自薛家,是一个女孩。

陈平犹豫片刻,吩咐陈咏志传信回宗。

主要告知陈向文,资源向薛姓小辈敞开供应,尽量保她一个金丹。

“是,老祖!”

陈咏志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老祖对另一名地灵根晚辈不闻不问,却对薛家小女颇为上心。

他知道是何缘故,但万万不敢当面提及。

逼退兽潮后,老祖的威势越发隆重。

那头五阶龟皇不知所踪,外界已有风声,或许是已死在陈真人手里。

只是老祖不肯承认罢了。

……

海昌坊背靠平云宗,在双城发展的势头猛不可挡。

陈平的师妹姜佩玲也踏入了元丹巅峰,正闭死关冲击金丹。

这令他刮目相看。

因为姜佩玲的破阶之物都是自己准备的。

并未从宗门和他这里索取。

隔着禁制,陈平打量了姜佩玲的状态。

发现此女的基础还算牢固,加上道心也坚定异常。

怕是有不小的概率打破瓶颈。

另陈平颇感意外的是,便宜师弟羊子宇居然也突破到了元丹大圆满。

特意上门求取一份结丹心得。

“这份魂契羊师弟若觉没问题就签了吧。”

阁楼中,陈平淡淡的道。

“师弟早已把自己当成平云宗的一份子。”

羊子宇弓着腰,讨好的道。

“此态度要得。”

点点头,陈平甩去一枚记载结丹心得的玉简。

同时,羊子宇将一丝魂魄印入魂契。

内容倒不复杂。

羊子宇若冲击成功,就要为平云宗效力两百载。

反之契约作废。

走之前,羊子宇还将曾经的贺礼、丹药、救命之恩等欠款一次性还清。

陈平笑了笑,打发其退下。

这家伙他不看好。

主修功法、渡...

劫准备、心性等等样样普通。

而且此人年轻时伤了道基,寿元暴跌。

不过是在坐化大限前,孤注一掷的拼命一冲罢了。

很可能下回就见不到活生生的羊子宇了。

不错,他身上是有一滴星象精露。

可那是打算交给陈向文服用的。

所谓亲疏有别。

他一向分的很清。

“陈师兄身怀大气运,我能与他结识,说明运道亦是出类拔萃。”

羊子宇的面庞划过一丝坚定,紧握玉简化作一道遁光扎入了一片荒山。

……

“牧儿你记住,傀儡是死的修士是活的,要善于变通。这两根三阶金蝎钳的属性为火,若用珏灵泉水洗涤,则能使其长时间保持亲水之力,便可嫁接于鲨妖上,威力倍增。”

陈平指着一堆傀儡材料,耐心的讲解道。

一旁,正有一名侧耳倾听的中年男修。

话说,陈平在坊市中央的这座海昌坊待了数月。

为的就是传授向记名弟子翁牧传授傀儡术。

此子经常几十年见不到他一面。

却自食其力修到了元丹中期。

陈平心中滋生了一丝难得的惭愧。

毕竟他听说翁富鸿已陨落在北境战场。

翁牧举目无亲,能依靠的也只有他这位师尊了。

“对了,你何时找个道侣,给师父我生一个小徒孙?”

突然,陈平一改冷漠,打趣的道。

“请师父恕罪,徒儿一心求道,从没考虑过男女之事。”

翁牧期期艾艾的道。

闻言,陈平眉头微微一皱。

这小子不会还牵挂着那个凡女吧?

凡人寿元有限,凡女的尸体恐怕都腐烂了。

“平云宗那么多未嫁女修,你点一个,师父替你做主。”

陈平懒得劝说,强硬的道。

“哦。”

翁牧被安排的明明白白,面带尴尬的点点头。

……

之后的数月,陈平依然待在衍宁城。

在他的示意下,浮幽城的炼舟宗师莫文星,方巾鹏等人举族搬迁至空明岛。

弥补上了宗门的最后一块短板。

稍感郁闷的是,早年他在七凰商会那得到了一艘破损的大型灵舰,交给了莫文星修复。

可那艘灵舰损毁严重,还是报废了。

这日,陈平刚炼化一枚黄天丹,正欲继续修炼时,忽的耳中一动。

“终于出关了!”

陈平立刻中止打坐,遁光射入竹林。

……

“陈道友莫行大礼,之前有说你我平辈论交,而且你的实力堪比元婴修士,这不是折煞梁某吗?”

梁英卓递上一杯茶水,苦笑道。

“那陈某就不客气了。”

见对方给了个台阶,陈平顺势的收回礼节。

在他的观察下,梁英卓恢复的还算理想。

至少浑身的死气一驱而空,看不出一丝的憔悴。

接着,他开门见山的说了来意。

闻言,梁英卓淡淡的道:“你执着杀宿寒究竟是为了何物?”

“他身上的六阶矿石。”

陈平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道。

“宿寒与麒麟尸融合后,实力已不弱于我多少。”

顿了顿,梁英卓语气凝重的道:“当日,我追杀他数万里,直至裂谷深渊。正准备跟下去的时候,一股强横的气息冲天而起,阻止了我的脚步。”

“不是那位仙裔鬼族,而是另一头五阶的尸族。”

...

“据舒真君分析,大概率是一开始的那五阶阴灵转生成功了。”

听了此话,陈平眼睛骤然一眯。

若是这样,深渊就有两尸一鬼三大五阶生灵。

麻烦了!

陈平斟酌良久,开口问道:“那鬼族在哪里疗伤?”

“或许也在裂谷深渊,梁某无法肯定。”

梁英卓的话又让陈平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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