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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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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纷纷放下手中的零食饮品,低头看手机。

陈奏:“第一场七月二十六,猜猜能跟我们竞争四号种子的是银纹还是VT。”

潘窦:“那还用猜啊,肯定是VT。”

喻泛点头:“嗯,我也觉得是VT。”

常规赛DTG和VT交手的时候,VT上单重感冒,没法上场,最后上了替补,DTG险胜。

季后赛的时候,他们上单的病就该好了。

陈奏:“VT今年势头确实很猛,而且是越打越强,看他们的积分,应该在冒泡赛胜者组,他们会跟茶擦狗其中一队争一下三号种子,然后再跟我们......”

许岑严谨道:“要是他们胜了茶擦狗,就不是跟我们打了。”

他话音刚落,突然发现其他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

许岑吓了一跳,忐忑道:“怎么了?”

喻泛随即一笑,眉眼弯弯,悠然道:“是啊,要是他们赢了,就得我们跟茶擦狗其中一队争四号种子。”

陈奏喝了口奶茶压惊:“最好不要出现这种戏剧化的事。”

论硬实力,VT是不如茶擦狗的。

但比赛总是充满了意外,如果VT真的爆冷当了三号种子,那DTG想要进世界赛,就要提前跟LPL三座大山决出胜负。

许岑想到这种可能,也心一颤:“不不不,我乱说的。”

喻泛没个正经地靠在椅子上,懒散道:“怕什么,早晚要和茶擦狗对上,如果现在就认定打不赢,那世界赛还打不打了?”

潘窦咳了咳:“喻哥,你没听说,十六强也比进不去强吗?”

LPL那么多个战队,只有四个能进世界赛,只要进去就有专题纪录片外加出征仪式,很多选手的梦想甚至就是出国打个比赛,根本没奢望世界冠军。

喻泛:“在我看来不是冠军就没差别。”

潘窦:“倒也不能这么说......”

光是LPL注册选手都有二百多人了,拿过冠军的才十人,而且韩国那边亚军选手身价也都炒的挺高的。

喻泛:“panda,只为冠军的都不一定能得到,进世界赛就好的凭什么呢,没道理的。”

晏汀予:“嗯,我们的目标只能是夺冠,不管对手是谁。”

李泽南心中一阵激动。

他已经很久

,没有这种为一个目标孤注一掷热血沸腾的感觉了。

李泽南:“大家来干一杯吧,今天开始,一场都不能输。”

“干杯!”

“DTG必胜!”

酒还没上来,大家以茶代酒,齐齐碰了奶茶,围着暖烘烘沸腾的火锅,共同饮下唯一的梦想。

没过多久,菜上来,酒也端上来了。

一帮大小伙子吃吃喝喝,酒过三巡,都有点多了。

喻泛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地靠在晏汀予肩膀上,甚至有点分不清自己是在火锅店还是在俱乐部训练室。

潘窦撩起衣服,拍着肚子,仰躺在椅背上,半睡不睡。

许岑脑袋抵着桌面,安静的像颗蘑菇。

陈奏还在跟李泽南碰杯,李泽南跑了七趟卫生间,也有点顶不住了。

只有汤垣和晏汀予还好,晏汀予喝酒不上脸,眸色也算清醒,他轻轻揽着喻泛的身子,让喻泛靠的舒服点。

汤垣晃悠悠站起身,催服务员给他们上醒酒汤,不然就这个状态,他们都回不去俱乐部了。

等醒酒汤的间隙,李泽南接了个电话,瞬间从东倒西歪的状态坐直了,整个人也清醒不少。

“宝宝,我没喝太多,你别担心。”

“什么,你要来找我?”

“那......那你过来吧,我们在醉饮302包间。”

挂断电话,李泽南抬头:“经理,我女朋友要过来,我......”

汤垣知道他妻管严,摆摆手:“那你今晚先跟她回家,明天记得早点来俱乐部。”

李泽南感激:“谢谢汤总。”

李泽南女友很快赶来了。

一进包间,他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混合麻辣火锅的味道。

“还说没喝,喝这么多?”

李泽南委屈道:“宝宝,我喝的最少了,他们都比我喝得多。”

李泽南女友看了看东倒西歪的一群人,叹气:“你说你们,喝成这样还用空调对着吹,想直接进医院了是不是?”

于是她操心地关掉了十几l度的空调,又从服务生手里拿过醒酒汤,每人分了一杯。

“谢谢。”晏汀予接过给喻泛的那杯。

他低头,托起喻泛的脸,轻声道:“先把醒酒汤喝了,不然晚上难受。”

喻泛勉强睁开眼,吸了吸鼻子,目光落到面前的醒酒汤上。

黄澄澄的,带着雪梨香。

他意识还不是很清醒,但很顺从地张开唇,被晏汀予喂着,一点点喝下那碗醒酒汤。

甜丝丝,有点温热,倒是不难喝,就是喝完身体很热。

喻泛蹙了下眉,看了眼被关掉的空调,难耐的在晏汀予怀里蹭了蹭:“热......”

“好,你别乱动。”晏汀予按住他乱扑腾的手,伸手帮他解衬衫的扣子散热。

那边,李泽南女友催促道:“不行,都喝完,我看着你喝,不然

回家该吐了。”

李泽南无奈:“我都喝到喉咙口了,真喝不下去了。”

李泽南女友跺脚:“老公~”

李泽南无可无不可:“好好好,我喝。”

李泽南和女友的相处模式,大家都见怪不怪了,潘窦许岑陈奏那几l个,连眼睛都懒得睁,几l乎进入梦乡,汤垣更是淡定地夹起一片午餐肉,往嘴里放。

只有半醒半梦的喻泛听到这个称呼,身子不禁抖了一下。

他别的不记得,但记得晏汀予说——

“吃完饭回来,晚上解扣子的时候再叫一次。”

喻泛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吃完饭回来,但他知道,晏汀予在解他的扣子。

晏汀予心无旁骛,手指摸到喻泛第二颗扣子,因为另只手还扶着喻泛的身子,所以他单手解的有些艰难。

他拨开喻泛的领口,手指捏住窄小的纽扣,一边旋一边用力,平时打比赛敲键盘,他的指甲留的不长,试了好几l次,都没把第二颗拧开。

晏汀予都打算放弃了,想着找个东西,给喻泛扇扇风。

谁料喻泛对第二颗扣子的感觉深刻无比,那里太脆弱敏感,禁不起干燥的指腹轻拢慢捻,也禁不起薄唇齿尖的含吮。

第二天磨的厉害,腰都直不起来。

于是他一把勾住晏汀予的脖子,眼尾被酒精熏得泛红,呼吸间带着醒酒汤的雪梨香,急道:“汀予哥哥,老公,这次轻点吧。”

汤垣口中油光锃亮的午餐肉“啪嗒”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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