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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请支持晋·江唯一正·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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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去内厅待着,别出来。”裴斯远放开了余舟,开口道。

“为什么?”余舟不解,“你要干什么?”

裴斯远深吸了口气,面上依旧带着笑意,哄道:“我找人来给我上药,你在这儿看着,我怕你心疼我。”

余舟闻言面上稍稍有些不大自在,但还是依言去了内厅。

“不许扒着屏风往外偷看。”裴斯远道。

余舟闻言忙从屏风后收回了视线。

不等裴斯远吩咐,管家早已带着家仆拿着伤药一溜小跑来了。

“哎呦,公子啊您这……”管家看到裴斯远的伤势,心疼得不得了。

裴斯远拧了拧眉,“别大惊小怪的,我爹怎么样了?”

“老爷气得够呛,这会儿稍稍缓过来了一点,正骂您呢。”管家无奈道。

“他问你什么你都别瞎说。”裴斯远道:“若是问起我的伤势,倒是可以如实告诉他。”

“哎。”管家叹了口气,无奈道:“您这是何苦呢?”

“一会儿给余公子的晚饭做好了你找人偷偷送过来,老爷若是问起就说我没吃。”裴斯远道。

管家闻言忙应下了。

余舟躲在屏风后头听着外头的动静,依稀能听到裴斯远轻微地闷.哼,应该是管家帮他上药时太疼了。不过他一直隐忍着,自始至终没有发出过明显的痛呼。

不知道是裴斯远背上伤得太重,还是管家笨手笨脚,直到过了近一刻钟,外头的动静才停下。

“公子!”管家突然开口道:“您这伤不能再穿衣服了,否则衣料磨着伤口就麻烦了。”

余舟从屏风的缝隙朝外看去,见裴斯远手里拿着外袍正想往身上披。

“这屋里就您和余公子,您还计较这些做什么?”管家着急道。

余舟闻言开口道:“你还是别穿了吧,仔细伤口感染就麻烦了,你要是不自在我保证不看你就是了。要不我先回家,免得你……”

“不穿了。”裴斯远打断他道。

他倒不是不自在,他是怕余舟看到他的伤害怕。

万一这血渍斑斑将他余贤弟吓得做噩梦,那可就麻烦了。

不过裴斯远想了想,只要自己一直面对着余舟,对方就没机会看到他的伤了。想通了此节之后,他反倒坦然了不少,还刻意挺直了背脊,将自己劲实的身形毫不掩饰地展现在余舟面前。

余舟并不知他的心思,只当他是赤.裸着半身不好意思,所以一直克制着没特意去看他。

不一会儿工夫,管家着人拎着个食盒过来,里头是给余舟准备的饭菜。

“你不吃吗?”余舟看着桌上一人份的饭菜问道。

“你先吃,一会儿我爹会给我安排的。”裴斯远道。

余舟闻言有些不解,心道你爹都气得动家法了,怎么可能还顾得上给你吃饭。

“你不吃,我也不吃了。”余舟放下筷子道。

“别闹脾气,听话。”裴斯远伸手在余舟手背上挠了一下。

他这会儿赤.着上身,余舟哪怕有意回避着视线,但不免还是会看到。

不得不承认

,裴斯远的身形是真的优秀,平日里穿着衣服就跟个衣裳架子似的,这会儿更是将习武之人的英武之气展露无余。

余舟每次目光“路过”他时,总忍不住在他身上多停留片刻。

但每次看得久了,自己又会不好意思地转开。

“你爹打你,到底是不是和我有关?”余舟问道。

“嘶。”裴斯远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拧着眉卖起了惨,“你不好好吃饭,我就去穿衣服了。”

余舟生怕他胡来折腾自...

己,只得重新拿起了筷子。

不过就在他想着要怎么把饭分一半给裴斯远的时候,又有家仆端着个托盘进来了,上头依旧是一人份的饭菜。

“老爷吩咐让给余公子送来的饭菜。”家仆将饭菜放下道。

余舟一脸惊讶地看向裴斯远,问道:“你怎么知道你爹会让人送饭过来?”

裴斯远挑了挑眉,心道自家老爹生气归生气,但不至于糊涂到没边。

他如今既然已经知道余舟有孕在身,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余舟饿着。

果然,裴斯远看了一眼他爹命人送过来的饭菜,都是补身子的。

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合余舟的胃口,幸亏他早早让人替余舟准备了饭菜。

当夜,杨鸣来了一趟裴府。

裴斯远写了一封信,吩咐他拿着自己的腰牌连夜送进宫。

“裴副统领,要不属下去朝老爷子解释一下吧?此事明明不是您的错,没必要受这个委屈啊!”杨鸣道。

“你还是送你的信吧。”裴斯远道:“你这笨嘴拙舌的,到时候解释不好,我这顿鞭子算是白挨了。”

杨鸣拿着信问道:“那我需要朝陛下再说什么吗?”

“信给他他自然就明白了。”裴斯远道。

杨鸣闻言忙点了点头,拿着信出了裴府。

次日晌午,管家差了人来朝裴斯远说,裴父被皇帝召进了宫。

余舟得知此事颇为惊讶,“陛下为什么要召你爹进宫?”

“陛下早些年离京云游的时候,与我爹颇为投缘,如今我爹难得进京,依着陛下的性子将人召进宫去叙个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裴斯远道。

他说着看向余舟,挑眉一笑,又道:“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昨晚让人给他送了封信。”

怕余舟不明白,他又耐心解释道:“我托陛下朝我爹说一些我的好话,我爹一心软知道错怪了我,今日回来必定会后悔万分。届时我想怎么使唤他,那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裴斯远所料分毫不差。

当日午后,裴父便让管家将裴斯远叫去了前厅。

裴斯远找了件中衣穿上,出了门之后用后背在廊柱上撞了一下,纤薄的中衣顿时洇出了血迹。

裴父见到裴斯远时,便见他额上渗着细汗,唇色也有些发白,看上去十分狼狈。

“爹。”裴斯远一进门便朝裴父磕了个头,生怕对方看不见自己背上的血迹似的。

裴父今日得知了真相后,本就内疚万分,这会儿见他如此狼狈,顿时心疼又自责。

“你昨日为何……为何不告诉我?”裴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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