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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第三二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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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洋又道:“如果他知道真相后依然想要你呢?”

周济慈眼中的光芒明明灭灭,说不清带着点什么,很复杂。

良久后,才听到他的声音道:“我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讨厌。我离开时,他的秘书乔西跟我说,他嫌我不干净,这样很好……”

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周济慈嘲讽道:“你肯定会觉得我很虚伪吧,明明不爱还能和他做那种亲密的事。”

秦洋反驳道:“怎么会?当初是他先强迫你的,如果他不纠缠上你,你未必有伤害他的机会,都是他应得的。”

角色互换一下,秦洋不由打了个寒颤,如果真有男的这样强迫他,他非宰了那人不可。

周济慈勉强笑笑,他摸出金属打火机,点燃一支烟,对着无边的夜色出神。

港城的天气变化很大,前几天刚出太阳,这几日又变得阴气沉沉的,天空冰冷而阴暗,空气中的寒意几乎要浸透他的衬衫。

他神情恍惚,心里一片冰凉。

吃完夜宵后,秦洋原本打算去周济慈的家坐坐,结果走到三楼时,局里突然有紧急任务,通知他立刻回局里。

接到通知后,秦洋遗憾道:“本来还想去你家蹭口茶的,看来今天是没机会。”

周济慈笑道:“没关系,以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会住在这里,你有空常来就行。”

“那我可就要经常来你家蹭饭喽。”

秦洋自己不会做饭,平常就喜欢叫外卖应付,因此很喜欢去周济慈家里蹭顿好的,他甚至想直接交一笔伙食费,然后天天来蹭饭。

周济慈轻笑着点头:“你想来随时都行,你知道的,我这里没什么朋友,你来就是给我作伴。”

两人寒暄几句便分道扬镳,秦洋急匆匆地下楼打电话,周济慈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从江恕家离开后,周济慈又搬回西郊的筒子楼,筒子楼的其他住户为此又窃窃私语很久。

一群人生失败者聚在一起嚼舌根,都是些臭味相投的人,嚼着嚼着,就觉得好像自己要比谁更高级一点。

他们以为周济慈是攀高枝失败了,都在背地里嘲笑他。

“哎,那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男人。”

“啧啧啧,长得倒是挺正经的,没想到也会做这种事。”

“这年头,女人喜欢找有钱男人,连男人也开始找有钱男人,还真以为富豪有那么好勾搭。”

……

这筒子楼的氛围一直都差,他刚回来不到一周就听到很多关于他的流言,还遇到不少奇葩,比如楼上那个知名凤凰男,他回到筒子楼后,凤凰男一直纠缠他,希望他能介绍皇后区的美妇人给自己,失去丈夫的寡妇更好。

想到这些鸡飞狗跳的事,周济慈心里直叹气:还是重新找个房子比较好,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L。

他打开房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屋里一片黑暗,清冷的月光从拼花玻璃窗里穿入,在地板上洒下淡淡的白光,像是流淌的水银。

草莓呢?

以前他回家时,草莓都会冲上前迎接他,今天怎么不在?

“草莓,你跑哪去了?我回来了。”

他一边呼唤草莓,一边环顾四周,突然在餐桌上看到一朵黑魔术。

黑暗中,黑魔术妖冶的色泽几乎要染透月色的清冷,绽开的花瓣犹如红色的火焰,妖艳而炙热。

哪里来的玫瑰花?他不记得他今天有摘玫瑰花。

周济慈走上前,拾起这朵黑魔术,才发现是这朵玫瑰花是用纸折成的。

一股莫名的寒意席卷全身,他正要去卧房找草莓,却突然停住脚步。

阳台上有人。

那个人的身影浸在清冷的月光里,周济慈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从身形上判断出是个男人。

他那头及腰的金色卷发在夜风中轻轻起伏,如同波浪一样从肩头流泻,像是绽放在月光下的金盏花。

见周济慈已经发现自己,那人推开阳台的门,慢慢地走进来。

月光下,周济慈逐渐看清他的脸。

金发男子身穿雪白的丝绸衬衫,英伦复古背带搭配高腰西裤,袖口绣有金玫瑰花纹,仿佛是要去参加婚礼一样。

他的面容有一种古希腊大理石雕像的美,身材修长,肌肉线条明快流畅,胸前的布料紧绷着,甚至凸显出胸肌的轮廓,火热又性感。

他腰间别着一个明显的枪套,隐隐约约露出手.枪的把柄,上面用纯银雕刻着一只狮鹫。

“亲爱的,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在国际新闻上看到你,我还真不知道你原来在这里。”

金发男子的中文十分标准,他那双森冷的绿瞳里闪烁着锋利至极的光,表情在威严傲睨中显出冷酷。

当他看到周济慈时,眼中的寒冰消散不少,流淌出水波一样的脉脉温情。

看到面前的男人,周济慈的大脑发出尖锐的疼痛,很多画面在他脑海里闪过,像碎片一样,捉不住。

他皱眉道:“这里是我家,你这是私闯民宅,请你马上离开。”

金发男子双眼微眯,见周济慈的表情不似作假,他轻笑道:“看来当年用药没把握好剂量,都把你都药傻了。”

他走上前,伸出手想抚摸周济慈的脸。

周济慈别过脸,他的身体本能发出危险的警告:“请你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我要报警了。”

见他躲避,金发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他伸手去捉周济慈的手腕。

周济慈下意识地按住对方的胸口,顿了顿,发力把他推开。

两人不知不觉地动起手来。

“亲爱的,你的格斗都是我教的,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我吗?”

不等周济慈反应过来,金发男子迅速地冲到他身前,拳头对准他的腹部,咚地捶一下。

周济慈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他捂住腹部,身体摇晃一下,险些栽倒。

金发男子轻笑一声,握住他的手腕,直接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再欺身压下去。

他仿佛是嗅到周济慈身上的香气,慢慢地移到白皙的脖颈,张口咬住雪白的皮肉,发狠似地舔.舐啃噬着,恨不得要吮出血来。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拥,互相摩擦,周济慈能清晰地感受到抱着他的人身上那股强烈的攻击性和压迫感。

周济慈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他脖颈处的皮撕裂一样的痛,像是野兽在啃噬他。

黑暗中,金发男子温热的胸膛直直地压下来,胸肌几乎要跃出领口,火热又性感。

“亲爱的,那么久不见,你的身手可差了不少,你想我吗?”

金发男子爱怜地抚摸身下人的脸,他俯下身时,金色的发丝在周济慈的脸上滑动,痒痒的。

周济慈看向垂在脸上的那些金色发丝,有些愣神。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一缕金色长发在他素白的手指上环绕,形成一个金色的圆圈,像是一枚金戒指。

金发男子侧过脸亲吻他的手指,笑道:“你还是那么喜欢我的头发。”

他左腿屈膝跪在沙发上,慢慢地将周济慈的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拉出来。

衬衫凌乱地被推上去,露出一小截腰,周济慈的身体骨肉均亭,但并不单薄,腰腹覆有一层薄薄的肌肉,非常漂亮。

因为疼痛,他腰部的肌肉下意识地紧绷着,像是一截筋节坚韧的竹枝。

看着那截腰,金发男子喉结耸动,瞳孔里载满情.欲的火苗,近在咫尺的呼吸滚烫,带有十足的侵略性。

他左手握住那截腰,慢慢地向上爬,轻笑道:“让我看看身体想不想……”

说着,他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周济慈衬衫的纽扣,不由一愣。

雪白皮肤上残留大片大片的尚未退散的痕迹,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小腹,有些痕迹已经消散,而有些因用力吮吸呈现出乌紫色。

他神色渐冷:“看来我不在的日子,你过得滋润得很。亲爱的,告诉我,他好还是我好?”

周济慈说不出话来,一双肌肉结实的臂膀紧紧地勒住他的腰,紧得仿佛要将他陷入骨血里去。

他想使劲反抗,却怎么也用不上力,自从那天从江家离开后,他身体就感到很沉,整日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哼,不说是吧。”

金发男子冷笑一声,他垂眸看向身下的人,慢慢地解开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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