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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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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上,蔺晓想着自己怎么那么会受伤,为什么偏偏是脚而不是其他地方?

是手也好啊,那就不需要傅景深帮忙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傅景深重新推开门进来:“老师要来了,要不要去下洗手间,我扶你?”

听见这句话,蔺晓忽然意识到,公主抱真不算什么,原来还有更让他不好意思的事情存在。

而偏偏他确实想要上厕所,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让傅景深扶着他去了。

红着脸:“劳烦了。”

傅景深将他抱进洗手间,小心的把他放到地上:“能站住吗?”

蔺晓连忙点头:“能,可以。”

傅景深松开手:“我在门口,完事喊我。”

听见这句话,蔺晓松了口气。

傅景深出去后还很细心的帮他把门关上了,好似知道蔺晓脸皮薄似的。

没有让他等多久,蔺晓收拾好自己跳到门口,打开门。

傅景深见状将人抱起来,去了书房。

此时孙老师已经在了,看到他们明显愣了下,但却什么都没说。

蔺晓红着脸被傅景深放到沙发上。

“他脚受伤了,不方便走路,一会结束叫我一声。”傅景深替他解释一句,然后出去了。

等人一走,蔺晓松了口气,对上孙老师含笑的目光,又觉得脸颊发烫:“咳,让老师见笑了。”

“没有,看得出你们感情很好。”

蔺晓嘴角一抽,想着这都是表象。

好似看出蔺晓的不自在,孙老师及时进入今天课程的主题:“今天我们来讲一下AO之间存在的一些潜在规则,昨天我们说过了Omega的腺体是很脆弱的,所以市面上有很多针对Omega腺体设计的防护贴,这些防护是针对谁的,是针对Alpha的。

在AO相吸的定律里面Omega的存在天生

就对Alpha有着吸引,而腺体对于Alpha更是诱惑之源,所以很多时候Omega对Alpha露出自己的腺体,会被定义为邀请。

同时Omega在平日里也会使用信息素遮盖剂,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对自身的保护,当一个Omega主动Alpha释放信息素,就视为这个Omega对这位Alpha发出标记邀请……”

听到这里蔺晓有些听不下去了,放才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再次红了起来。

释放信息素,这件事情,他之前不是才对傅景深说过并且做过了吗?

捂脸,他当时还不止说了一次,说了很多次,甚至是对着傅景深反复强调。

现在突然被告知,这是对Alpha的一种标记邀请,蔺晓忍不住脚趾抓地。

孙老师看着讲到一半,脸色突然绯红的蔺晓,吓了一跳:“蔺先生您还好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蔺晓摇头:“没,没事老师,我很好,呵呵。”

就是现在已经抠出一套海景大别墅了。

“那老师,如果Omega对Alpha进行信息素安抚,这又算什么也是一种邀请的讯号吗?”

“信息素安抚一般只发生在情侣、伴侣或者是子女之间,再或者是一些患者需要特殊助益,普通朋友之间是不存在信息素安抚这种情况的,因为很私密。”

蔺晓明白了,也就是说凡是和腺体、信息素沾上边的事情,就是很私密的事情。

问到这里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蔺晓再次提问:“那信息体呢,信息体也很私密吗?”

孙老师似乎没想到他竟然还知道信息体的存在。

但转念一想,傅景深就是拥有信息体的顶级Alpha。

蔺晓会这样问,应该是已经见过傅景深的信息体了吧。

蔺晓见老师第一时间没有回话,心里不自觉的咯噔一下。

孙老师见他表情似乎有些僵硬,温和的笑了下:“信息体只存在于那顶级Alpha之间,对于顶级Alpha来说,信息体等同于他们的伴生,信息体可以作为独立的个体存活,并且因为伴生关系,让他们彼此间感官相通,也就是说,顶级Alpha可以透过信息体的眼睛看向世界。”

蔺晓听见着话,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如果信息体和Alpha之间共感,那么从他第一次接触傅景深的小白熊,对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岂不是傅景深都知道?

也就是说,傅景深其实一早就知道他不傻。

但这个人却一直装作不知道,用小白熊观察他。

他傻傻的不仅对小白熊说了心里话,还带着它一起洗过澡,睡觉的时候亲亲抱抱更是多到数不过来,啊啊啊啊啊,傅景深我要杀了你!

见蔺晓脸色在她说完这些话之后,变得十分精彩,孙老师心有余悸的道:“您没事吧?”

蔺晓抿起唇角:“老师,这种Alpha要是把自己信息体主动送给对方,意味着什么,也是邀请吗?”

孙老师想到了什么,眼里泛起一点笑意:“如果对方是Omega的话,至少说明,这位Alpha对这位Omega是存有好感的,如果对方接受,一般会视为对方也愿意同他进一步发展。”

蔺晓摸

了把脸,只觉得自己在不知道情况下,把这些潜规则几乎都触碰了一遍。

以至于现在他都能以平常心对待了,毕竟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

今天这两个小时过得很快,当傅景深敲开书房门时,孙老师刚好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因为蔺晓腿上有伤,不好亲自送她,就由老管家代劳了。

傅景深走来问:“感觉怎么样?”

蔺晓抬眸看他一眼,觉得傅景深就是会装的大尾巴狼,他没有这些常识,傅景深难道也没有吗,他可不相信。

第一次见面就将小白熊给他,他才不觉得是对他有好感,只能说明这个人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他。

所以才会把小白熊送到他面前,监视他。

偏偏他根本不知道小白熊对于傅景深而言意味着什么,傻傻的就跳进坑里去了。

现在想想,傅景深好一个心机Boy。

感觉到蔺晓落在自己身上带有杀气的目光,傅景深自醒了一下,最近有没有做过惹蔺晓生气的事情,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自问表现还可以吧?

“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蔺晓冷笑一声:“怎么我随便看看都不行了吗?”

听出蔺晓语气里的阴阳怪气,傅景深识趣的没有反驳:“午餐准备好了,我带你下楼用餐?”

蔺晓确实饿了,毕竟这两个小时他动了脑。

脑力劳动也是很累的。

秉承着不和饭过不去的原则,蔺晓任凭傅景深将他抱起,下楼去餐厅吃饭。

用餐期间傅景深起身出去了一趟。

回来后,蔺晓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见他吃完,傅景深直接走过去道:“回房间休息吗?”

蔺晓愣了下,转头看了眼傅景深几乎未动的午餐,转头看他:“你不吃了吗?”

“嗯,不是很饿。”他一向没什么食欲,若不是维持生命,他可以一直不吃饭。

蔺晓想到傅景深平时吃的那些没什么滋味的东西,心里一软:“多少吃一点吧,你早上不是也没吃多少吗?”

今天还总是把他抱来抱去的。

感觉到小Omega话语里的关心,傅景深心里有些受用:“不着

急,你要累我先抱去休息,回头在吃也一样。”

“我又不着急,下午也没有事情,你吃呗。”

“好吧。”

蔺晓见傅景深重新开始用餐,才松了口气。

站在一旁的老管家见状,也很欣慰,看来先生还是愿意听小

先生的话。

因为有蔺晓盯着,傅景深今天吃的有点多,胃部的饱胀感让他有些不适,却没有多说。

“走吧。”

蔺晓这次没有拒绝,伸手搂住傅景深的脖子,被他抱上楼。

蔺晓觉得,一旦习惯了某件事情,就会变得可怕,上午他还觉得被傅景深抱来抱去怪不好意思的,结果下午就已经能够淡定朝傅景深伸胳膊了。

回到房间,蔺晓坐在床上,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一抬头对上傅景深的眼睛,发现对方似乎也欲言又止:“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你有话要说吗?”

没想到两人竟然同一时间说了一样的话。

蔺晓失笑着道:

“要不你先说吧。”

傅景深摇头:“你先吧。”

被这样的事情一搅,蔺晓反倒能自然开口了:“就是今天上了孙老师的课,我才知道对Alpha释放信息素,进行安抚都是挺暧昧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还是要说清楚,我释放自己的信

息素,只是想帮你恢复身体,没有其他意思。”

傅景深心里那点热意,瞬间冷了下来:“嗯,我懂,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

蔺晓点点头:“你要说什么?”

傅景深摇头:“没事,你好好休息,有需要你可以叫我。”

说完傅景深先一步离开了蔺晓的房间。

蔺晓目送着傅景深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在他说完那些话之后,他好像就不高兴了。

他是有哪里说的不对吗,他只是不希望,傅景深觉得他没有自知之明。

提前把话说清楚而已。

意识到傅景深可能因为他的话不开心以后,蔺晓也有些心里难受。

傅景深回到房间,脸上的表情很淡,胃部的不适仿佛对他并没有影响一样。

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蔺晓说的话。

他心里清楚,等自己的情况好转,蔺晓就会离开,他留不住他,也没有理由留住他,可有个声音却不断在他脑海中叫嚣着,留下他,不能让他离开,他是属于你的,只有你才能占有他。

吵的他头又开始疼。

因为午餐吃的有些多,胃里翻腾的难受,傅景深本来不想理会,拉开抽屉找出药,往嘴里塞了两片,拿起旁边的水杯灌下一口水。

不适的胃部,受到刺激后,突然搅着疼,傅景深放下杯子,直接进了浴室。

趴在洗手池上,将刚刚吃下去不久的药片连同午饭全吐了出去。

即便如此依旧没有缓解胃里的疼痛。

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见另一个自己在对他微笑,好似在告诉他,不要再挣扎了,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最终他只会堕落至深渊之中。

傅景深闭了下眼睛,然后猛地抬手砸向镜面,碰地一声,镜子碎裂开,血顺着手背留下,傅景深半垂着眼,仿佛没有痛觉一样,打开了水,冲掉上面的血迹。

苍白着脸从浴室出来,傅景深去找了老管家,让他将房间里的镜子换掉。

突然听见这个要求,老管家下意识看了眼傅景深垂在身侧的手,心里叹了口气:“我一会叫人过来,先生你的手需要处理一下。”

傅景深低头看了一眼,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小先生看到会担心的。”

提起蔺晓,傅景深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哑着嗓子道:“好。”

看着傅景深脸色不好,老管家心里清楚,他多半是又不舒服了,去取药箱的时候,为他倒了一杯热水过来。

傅景深没有拒绝。

坐在沙发上,看着老管家给他包扎好手,起身道:“你去看看他,需不需要帮忙。”

“好的先生,您需要让陈医生过来吗?”

“不用,我没事。”

“那我上去看看小先生。”

傅景深没有回答,默许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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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敲开蔺晓的房门,发现蔺晓趴在床上睡着了,见状没有出声打扰,准备离开。

原本睡着的小Omega,却突然抬起头,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傅景深,你还在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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