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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校草vs校霸(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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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如同火星滴进岩浆,陆濯攥住他的手腕,粗喘着一寸一寸靠近,眼中的炽热凝聚成强烈的光,狂喜着要将他吞噬。

戚沉识破了他的意图,及时捂住了对方的嘴,“不行。”

他摇了摇头,态度坚决:“我还没和小谢分手。”

......

戚沉出去吃了饭,换了衣服洗了澡,好好睡了一觉之后,才知道陆濯为了找他做了哪些惊心动魄、蛮不讲理的蠢事,赶紧勒令他把所有人都放掉,并且拎着人挨家挨户地赔礼道歉。

即便这样陆大少也很开心,光明正大地站在戚沉旁边,他嘴角弯起来的时间比过去23年都要多。

不过戚沉不给他碰,连牵手都不行。

“我要先把话和小谢说清楚。”

“我给他打电话。”

“再等一个月好不好?我想当面和他说。”

都等了这么久,陆濯当然不在乎这一个月,只是他太没有安全感,生怕戚沉反悔,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戚沉比他小一届,还是要上学的,陆濯就跟着他去学校。普通学校里优质alpha本来就少,遑论陆濯这种,穿戴再低调,那优越的身材和气质,走哪都要吸引一大片的目光。不过敢搭讪的一个都没,因为一看就很不好惹,而且明显名草有主。

陆濯上课不挨着戚沉,戴着鸭舌帽独自坐最后一排;食堂给戚沉打好饭,买好饮料,自觉去另外一桌,运动场也很少和他说话,不打扰他和同学的交流和正常的生活,但两人之间那种氛围还是遮掩不住。

“这就是你那个男朋友?好帅啊,难怪能追到你。”知道戚沉和谢裕鸣打电话的舍友和他小声八卦。

戚沉老实回答:“不是。”

“那你男朋友和他哪个帅?”

“……”

身后不远处的陆濯狂喝水,易拉罐捏得咔哒响。

“差不多。”戚沉顿了顿,“硬要比的话……他吧。”

社团活动是陆濯会得寸进尺的地方,他生平最后悔的事情之一,就是毁了心上人给他画的速写,自此之后做梦都想要戚沉再给他画一幅。

原本教室里是有模特的,但身边那人一直存在感特强地动来动去,场面一度有些熟悉,戚沉瞥了他一眼,眉梢微扬:“跟我来。”

领着对方走进隔壁空教室,戚沉拉上窗帘,开灯,在画架跟前坐了下来:

“上衣脱了。”

“......”陆濯沉默了那么两秒,双手交叉捉住下衣摆,正要脱掉,倏然抬眸望了过来。

戚沉用笔帽点着下巴,以示催促。

宽松的卫衣被扔到了一边,男生完美如同雕塑的上半身展露在他的眼前,每一块肌肉都纹理分明,饱满结实,散发着顶级alpha荷尔蒙。

陆濯眼眸晦暗,嗓音沙哑:“你都知道了。”

戚沉眯着眼眸打量片刻:“我现在真的觉得你有点变态了……过来。”

男生听话地走了过来,在他面前半蹲下。

戚沉的手指摸上去,感受那些疤痕的纹路,纵横交错如同丛生的荆棘,缠绕包裹着一颗只装着他的炽热滚烫的心。

“疼不疼?”戚沉问。

他的指尖微凉,莹白如玉,所及之处火星四溅,陆濯很快有了反应。他不答话,沉默地攥住他的手埋头亲吻,喘.息深重。

戚沉起初没有动,由着男生从指尖一路亲吻到手腕,轻轻啃咬内侧的薄皮和经络。后来,他的双膝落在了地上,赤.裸着上身跪在他面前,臂膀圈住他细瘦的腰,如同渴求神明的卑微信徒。

“不可以。”手背轻抽了一下对方的脸,戚沉抬笔一指,“站过去,画画。”

陆濯又乖乖滚了回去。

男生还跟着他参加了一次同学聚会,证实了002先前在KTV的猜测。陆濯的确有洁癖,不肯用外面的餐具,但戚沉碰过的他就很喜欢。

变态。

戚沉暗地唾弃了一声,把咬了一口的虾球递了过去。

陆濯表面上是冷脸大帅哥,一副生人勿近,此行专为戚沉挡桃花的拽样,实际上在桌子下悄悄勾住了对方的手,捏捏蹭蹭。

老婆真体贴。

他刚刚喝了戚沉杯子里的酒,有点醉了,可以耍酒疯了。

戚沉是被他背回去的,而且方向越来越不对劲,等到他反应过来,二人已经站在军校门口了。

“带你去找谢裕鸣。”陆濯试图背着他翻墙。

“不去不去。”戚沉勒他的脖子,拧他的耳朵,着急忙慌地改变方向,“快回家。”

“那我亲你一口。”

“……也不行。”

“去找谢裕鸣。”

“不行!”

陆濯站着不动,两秒后突然用脑袋砸墙,声音又沉又闷,“老婆不给亲,死了算了。”

“……”谁是他老婆。

“我可以给你一件衣服。”戚沉按住他的额头,想了想,在陆濯耳边道,“今天身上穿的,你随便挑。”

“……”

成功把醉鬼哄了家。

戚沉瞧着埋进自己某件衣服里深深嗅闻的某人,耳根也忍不住红了一红。

他当然没让陆濯在家里留宿,对方翻窗出去的动作一点不像喝多了,但他也懒得追究。

手机响了起来,戚沉看到那个号码,微微一愣,按下了接听键。

“沉沉。”

男生清冽磁性的嗓音通过话筒传了过来,戚沉手指微微一颤,下意识攥紧了衣摆。

“喂……你怎么这个点打来了?”

“影响你睡觉了?”

“没有。”戚沉说,“只是有点晚,而且我们马上不就能见面了吗。”

“是啊。”谢裕鸣的声音含着笑,温和犹如夏夜的晚风,“想到这个我就高兴得睡不着。”

“……”戚沉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两人都半晌没说话,话筒里只有电流波动的微响。

“我今天找你是想说……”谢裕鸣沉了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沉沉,如果我能当选新一任元帅,能否向你讨要一个奖励?”

男生靠在电话亭里,唇畔带笑,手里的戒指在月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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