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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3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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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傅恒表示 :“我怀疑陶洛是使人坠楼的凶手,和陶洛分明就是那次坠楼案的凶手,可不是同一个态度。你觉得法律会保护你的胡说八道?”

“作为管理员,你有权利删除不当言论,但你拒绝删除,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也是赞同并希望这些言论持续传播?”白傅恒先威胁了一下对方。

而后再给他分析利弊:“小伙子,别莽,还没毕业呢,身上背个自己有错在先的官司不好吧。你们这所音乐院校,大部分都是想要出人头地的吧,既然如此更应该要谨言慎行,要想成为公众人物,乱说话可是黑点。”

最终管理员表示自己会及时删除帖子的。

白傅恒给对方发了一个笑脸,表示这真是一次友好的交流。

屏幕那边的管理员看着那个嘲讽表情,气不打一出来,他居然嘲讽自己!

翌日,白傅恒送陶洛去上学。

虽然陶纸的事情被警方关注,作为当事人之一的陶洛太轻松了不合时宜。

但人家也是要正常生活上学的。

陶洛不能一辈子都陷在陶纸和陶守一给的阴影当中。

本来白傅恒是打算偷偷跟进校园,帮陶洛保驾护航,顺利度过第一天的。

但他敢把陶洛送到学校门口,就察觉到自己在隔壁大学设立的阵法有了异样。

白傅恒眯了眯眼睛,看来是那位大师出来修复阵法了。

想必那位大师也不想来修复的吧,毕竟困着一只厉鬼。

可陶守一和陶纸一定是给他施加了压力。

白傅恒看了看学校大门,而后一踩油门,朝着隔壁学校开去。

闹鬼的这栋教学楼已经被荒废了两年,以前是一动老教学楼,年久失修的。

当初警方看到监控录像里有陶洛但没有找到证据,同时这栋楼天台栏杆还是老旧的那种空铁杆焊接而成的,如今已经锈迹斑斑。

警方最终定性为倚靠栏杆,导致栏杆断裂摔下去,后因无法攀岩住楼台而坠亡。

本来天台上的门被锁紧的,生锈的锁被石头砸开了。

自从那男生坠楼之后,这栋教学楼就时不时有人看到一个身...

形扭曲的恶鬼,他匍匐在地上,血肉模糊。

还维持着死之前的样子。

后来这么说的学生越来越多,一些学生还吓病了,学校就把这栋教学楼给封掉了。

然后学校向上申报,既然是老教学楼,已经无法承载起足够多的学生来这里上楼,重新维修价格并不便宜,干脆就推倒重修。

最近,该申报总算是批下来了。

他们开工之前,特地请白傅恒帮忙除鬼。

白傅恒开车到了附近,而后弃车走路过去。

废弃的教学楼内,一个身形矮小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在蹑手蹑脚地前行。

“我的乖乖,幸好阵法没有完全失效。”

他走到了布阵法的空荡荡的房间内。

房间里的几扇大窗户都拉上了窗帘,伸手不见五指,从隐约的光线中,大师看到了被困在阵法中间四肢都被摔断了的鬼魂。

他四肢身躯倒爬在地上,头颅倒是反转着看人。

他的脖子给摔断了。

大师嘿嘿一笑:“小畜生,当年发现陶纸购买了迷药放在陶洛的水杯里,居然还敢拍下视频去威胁陶家要钱,现在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活该啊你。”

那男生龇牙咧嘴地在地上爬行。

大师给陶守一打了个电话:“对,阵法只是有点小问题,没关系的。”

“你放心吧,我动不了陶洛是因为他身边有白傅恒,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可白傅恒把我们这暗箭防的太死了。”

“这厉鬼我可以处理好的,绝对不能让他泄密,而且我们还可以持续借用他这枉死之人的寿命。”

大师蹲下来,将自己带的工具在地上依次摊开。

就在他准备补阵法时,突然那厉鬼暴涨起来,房间门砰的一下子给关闭了。

白傅恒站在门口,拨打了报警电话。

他可对那老头子的尸体没兴趣。

警方过来打开了房门,房间里只有一个暴毙的老头子,初步鉴定为心脏病发。

带队的队长走到白傅恒身边:“又是那些玩意弄的?”

白傅恒点了一根烟,说:“你要相信科学。”

队长笑了:“你说这话狗都不信,不过我们查看了监控录像,门口和窗户外面都有录像,在他进来后以及我们到来前,都没有人经过这间屋子。”

白傅恒拍拍他的肩膀:“按你们的流程办事。”

白傅恒走进房间里,等警察们没注意的时候,把那只恶鬼拖着胳膊硬生生给扯了出去。

“跟老子回家,带你去见见你的一个熟人。”

白傅恒点了点他的眉心,让他不至于太过于暴躁伤人。

白傅恒摸着下巴:“我得把你变好看,要不然的话,洛洛要被你吓得飞起来。”

*

与此同时,陶洛在学校上了一天的课,放学时,白傅恒说他很快就过来。

陶洛本想在校门口等,但是他总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自己。

回头看时,又没有人在。

校门口的人逐渐变少,只剩下一个校卫亭里昏昏欲睡的保...

安大叔。

陶洛又不好意思喊醒对方,于是想着去学校附近找一家客流量比较大的店铺。

陶洛走了一会儿,被人尾随的感觉越发明显。

是……赵凌吗?

陶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给白傅恒发短信:“哥哥,你还有多久来?”

白傅恒没有回复,陶洛猜测他应该是在开车,于是给他发了一个自己的定位地址。

就在陶洛要走过一个拐角时,突然转过弯,猛不丁看到了背后的宋之术。

陶洛被他吓得头发丝都要朝天了,身子抖了一抖。

宋之术看到自己把人吓得不轻,蹙眉说:“我刚才喊你,你没回我。”

陶洛真没听到,原来是宋之术,他还以为是赵凌呢。

“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陶洛心有余悸地开口,“我刚才在校门口,还以为是那个谁呢……”

宋之术抿了抿唇:“你当初为什么狡辩是陶纸推的我?”

陶洛鼓了鼓腮帮子:“我没有狡辩,真的是陶纸。”

宋之术却不认可,立刻反驳了他的话:“胡说,陶纸没有理由推我,而且他的性格我也了解,不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陶洛气得头发又要炸了,褐色的头发在夕阳的映衬下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

“那是他想陷害我。”

陶洛拽紧了自己手中的书包带子,眼睛瞪大,气冲冲地说:“如果你只是想来质问我,那我们没有什么好交流的。”

陶洛赌气转身就要走。

这些人不是被邪术迷惑了,他们是真切地接受了对自己的谣言,并且相信自己是个坏人,而陶纸是个好人。

这种情况下,就算陶纸陷入绯闻,他们还是更愿意相信陶纸。

宋之术不耐烦地伸手去抓他:“陶洛!你别走,给我停下来!”

突然一辆车猛然停在他们附近,白傅恒摇下车窗:“又在欺负陶洛?”

陶洛一看到哥哥来了,脚步轻快蹦跳着地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宋之术面对白傅恒脸色阴沉,对副驾驶的陶洛说:“我没记错的话,白傅恒以前是陶纸的未婚夫吧,你终于把他的东西抢走,现在还要把他踩到尘埃里吗?”

“陶洛,你真令人恶心。”

白傅恒打开车门,上去就是给宋之术一拳,居高临下地看着人:“陶洛手臂你也看了,没有疤痕。我要是你这个蠢货,我就得先去看陶纸手臂上没有疤痕后,再来大放厥词。”

白傅恒冷哼一声,回到车上最后给宋同学一个鄙夷的目光。

在回家路上,白傅恒说:“遇到有人尾随,不要往没人的地方走。不过你们学校这地方发展有点慢啊。”

陶洛哈哈一笑:“是新校区,校门附近是有些冷清,有些原住民还在谈拆迁问题。”

门口的大道原本该热闹起来的,但因为隔壁三桥修路封路了,所以一般车辆暂时不朝这边开了。

白傅恒嗤笑一声:“还傻笑呢。”

陶洛捂住嘴:“那我哭?”

白傅恒点了点他眉心:“那还是笑吧,你笑起来特别好看。”

“走,回家,白哥给你看个好东西。”

陶洛好奇地想,难道是要给自己送礼物???

直到汽...

车尾气都瞧不见了,宋之术才不甘心地擦了擦脸。

白傅恒这个猪油蒙了心的家伙,也不知道陶洛是怎么蛊惑他的。

宋之术转身朝别的地方走去。

话说刚才,陶洛说校门口就觉得有人尾随他?

不对,自己是半路看到他一个人急匆匆地走着,才上前来喊话的。

不是在校门口?

宋之术心道还有其他人也跟着陶洛?

他因此多加了一个心眼,仔细观察附近。

在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陶纸今天发现赵凌出了门,但不是找自己的,而是直奔陶洛的学校来。

他本想上前喊住赵凌,但又很好奇赵凌来找陶洛做什么?

而且赵凌的装扮也很奇怪,一身深色的衣服,头上还带着一顶遮盖大半张脸的鸭舌帽,一脸愉悦地尾随着表哥。

直到陶洛走到偏僻地方,一个拐角,不容易被人发现时,陶纸看到赵凌突然在两墙夹道中加快脚步。

于是陶纸就急了,担心赵凌和陶洛接触后会重归于好,于是上前拉住了赵凌。

赵凌脸上的笑意在看到陶纸后瞬间消散,他不想说话,扭头看到了陶洛不见踪影。

如果陶洛没有停下来,估计早就跑远了。

自己去哪里找?

赵凌微笑着抓住陶纸的衣领,把他放墙上推:“贱人,你敢做尾随我的勾当?”

赵凌抬脚,一个膝击怼得陶纸痛到说不出话。

赵凌吊着声音认真地猜测:“不对,你是来伤害洛洛的,对不对?”

而后语气越来越冷冽:“你又想害他是不是?”

赵凌为自己阻止了陶纸的阴谋而心满意足,嘴角上扬的幅度越来越大,抬手温柔地触碰着陶纸的脸颊……

十几分钟后,宋之术围着这里转了一个大圈,心道没有看到其他人。

就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看到灰暗的楼屋夹缝里躺着一个人。

“同学?”

宋之术走过去一看,发现竟然是陶纸,他倒在地上,疼得蜷缩着身体。

“同学,救我。”

宋之术连忙跑过去,确认是陶纸:“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陶纸现在还惊慌失措中,他不过是好奇赵凌一身黑衣出门去哪里。

又想着为自己和赵凌独处创作机会,所以没让司机一同陪着,结果……

陶纸吓得瑟瑟发抖,好可怕,好可怕。

为什么对自己一向和善的赵凌就像个变态,他话语之中对陶洛的占有欲已经超过了正常的范围。

说起陶洛时,语气总是温柔又小声,明明表哥没在,他却害怕声音吓着对方似的。

陶纸看着宋之术,对了,这个人并没有受到邪术影响,他真切地认定自己没错。

陶纸哭哭啼啼,准备把赵凌打自己的锅甩到陶洛身上……

宋之术拉住他的手,准备把他扶起来送去医院,但拉扯时,陶纸衣袖被扯开。

陶纸的手臂有一道明显的长长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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