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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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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刺激了,这消息一定会流量爆棚的。

赵凌前脚刚刚比心表白,后来贺倡就忍不住直言心意。

——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这特么地不是爱情,是什么?!

别说贺倡自己都没说,他这是爱在心中难以发觉!

网友们被这一连串的瓜差点撑死。

“卧槽,卧槽,没想到在这个装模作样的年头,我居然还能看到他们在为爱情(不是,是友情)掰头。”

“陶纸这种就是万人迷吗?我记得他和靳氏集团的大少爷关系也不错。”

...

“呜呜呜,香死了。”

“我是支持陶纸的,我现在爽的一批!别和我说白傅恒,白傅恒再和陶洛关系近,他也只是陶纸的未婚夫,这叫强取豪夺!”

“现在就差一个陈云浪陈学长了吧。我觉得陈云浪的性格,只要陶纸能证明那曲子是自己写的,陶洛才是剽窃者,我们的音乐大才子会好好和陶纸道歉的。”

同样在吃瓜的陶洛和白傅恒看着网友们的乐子,对视了一眼。

白傅恒摸着下巴问:“贺倡打过架对吧。”

陶洛点点头,和小混混和靳辽打过。

白傅恒又问:“靳辽也出过手吧。”

陶洛又点点头,眨了眨眼睛。

白傅恒继续说:“赵凌是个尾随痴汉,心理不正常。”

白傅恒阴险地说:“你说他们清醒后一起揍陶纸,陶纸会不会哭?”

陶洛迟钝地啊了一声。

白傅恒抬手揉着他的脸,又把陶洛头发弄乱,像是在揉捏着毛绒玩具。

这呆呆的样子真好玩。

他看着陶洛被揉的脸颊冒出淡淡的粉色,却还是乖巧地仰着头,眼神善良地看着自己。

白傅恒忍不住自己大早上升旗的事情。

自己还是当着陶洛的面前升旗!

太尴尬了。

但这还不是最让他记忆犹新的,比起大早上硬起来,他难以忘怀的是处理时总想着陶洛的那一张脸。

他想用冷水处理一下,结果一想到陶洛就穿着单薄的睡衣躺在自己的被窝里等着自己,就越发难以自持。

后来他就想着弄好了再出去。

想想美女……结果老蹦出陶洛的脸。

尤其是陶洛乖巧露齿笑的时候,嘴唇微微张开,隐约可以看到一点柔嫩的舌尖。

——白哥呢?

——哥哥,哥哥,

最后他听到陶洛挽着自己的胳膊,一脸认真地喊自己老公。

白傅恒心中咒骂:艹。

事,解决好了。

但白傅恒最后想象的画面十分的少儿不宜。

他想着陶洛,脑海中还不由自主地呈现出弄脏陶洛脸的画面。

事情发生后,白傅恒在浴室里就给心理咨询师发了消息,问问对方直男这样正常吗?

心理咨询师沉默了许久,回了一句:直男一般不会这样……吧。

陶洛喝着牛奶看着白傅恒发呆,托腮,哥哥最近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心里是有特别麻烦的事情要解决吗?

陶洛抱了抱白傅恒,猜测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于是安抚地说:“ 哥哥是觉得事情解决了,我们俩就不会再见面了吗?”

“不会的,”陶洛给他下承诺,“我以后一定会和哥哥往来的,过年我就去你家拜年,我给你买好多好多东西!”

白傅恒看着认真画饼的陶洛,想起了当初陶洛给自己画的大饼。

——白哥放心,我忘记谁也不会忘记你的。

陶洛年纪轻轻还挺会摊饼,他怎么不去大街上摊煎饼果子呢?!

白傅...

恒心中感慨,贺倡恐怕以前没少吃陶洛画的饼吧。

……

接下来的几天,越是靠近生日的时间,邪术就有种回光返照的既视感,受影响的人越来越多。

陈云浪幸亏有了白家送的符纸,才打消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

他以前一直相信着陶洛,少年当初坦然的笑容让他铭记。

可是邪术影响时,他开始变得忐忑,开始害怕陶洛是欺骗自己的……

明明周边的人意见不同很正常,有人支持陶洛,有人支持陶纸,可是陈云浪却在心中会放大别人对陶洛的批判。

这很可怕。

白傅恒让他先减少和陶洛的接触,消除影响,等到二十岁那天,他再把抄袭曲子的事情全盘在网上爆出吧。

陈云浪在家里待着。

白傅恒和陶洛在白家待着,有白家阵法屏障的帮助,他俩没太大感觉。

至于二十岁的生日宴会。

明明陶家这两兄弟是同一天生日,但宴会地点却放在了陶守一的家里,而且对外只说是陶纸的生日聚会。

也不想操办的太隆重了,就邀请一些亲朋好友给庆生,愿意来的也可以来,只要和陶家打过招呼就行。

记者们自然是最乐意来的。

贺倡和赵凌肯定会同时出现,当场逼问他们对陶纸以后选了其中一方,两个人会不会闹翻,这能把吃瓜网友们刺激上天了。

二十岁生日当天。

还没有到晚上,宴会还在筹备,但现场就已经来了很多人。

记者们看到了贺倡,他和唐拯站在二楼的阳台上说话。

唐拯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抿了一口红酒:“真不错,陶守一可真是为陶纸上心啊。”

贺倡眯起眼睛,回答:“小纸从小就身体弱,陶叔叔很上心。”

唐拯看着他的样子,吊儿郎当地嘲讽::“我看你今天戴着眼镜,怎么眼睛还是瞎的呢?”

唐拯问他:“你对陶洛怎么想?”

贺倡冷漠地说:“不怎么想,只要他别总是抢陶纸的东西就行。”

唐拯不明白了:“陶洛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他?”

贺倡张口正准备说话,但大脑一片空白,冷哼一声:“记不清,我也没必要去记住。”

过了一会儿,贺倡才小声说:“我以前应该没这么讨厌他的,但他后来总是和陶纸抢东西。”

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陶洛说他才是他们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陶纸的曲子是他想出来的。

最离谱的一次,是陶洛偷偷拿到了贺倡房间的密码,还录入了指纹锁,在贺倡生日当天躲在房间里。

可陶洛非犟嘴说密码和指纹锁都是贺倡自己做的。

贺倡眯起眼睛,自己不可能这么做。

唐拯听完了他的话:“那你就不能远离一点陶纸吗?”

“不能。”贺倡斩钉截铁地回答。

他算是明白了,唐拯这是来和自己说小纸坏话的。

“我不知道小纸哪里得罪你,但麻烦你在我面前...

管好你的嘴,我不想听。”

贺倡转身大步离开。

唐拯这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唐家二少爷无法理解的。

如果不是陶纸,自己在那悲痛的日子就会死去。

将自己从绝望中硬生生拉出来的人……自己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陶纸迎面走过来,问:“贺哥,你有看到白哥吗?”

贺倡摇头。

陶纸挑眉,脚步愉快地离开:“那我再找找。”

难道白傅恒还幻想着今晚过去,邪术破除,他再过来?

陶纸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摸脖子上挂着的黑色小罐子饰品。

养小鬼真有用。

今晚之后,陶洛翻身无关,再过几年命数耗尽,他就去见阎王爷吧。

到了那个时候,白哥也会被自己的气运渐渐影响。

白傅恒迟早会是自己的!

陶纸又重新享受着众星拱月的待遇。

此刻的白家。

陶洛蜷缩在被窝里,浑身发抖:“哥哥,我好冷。”

白傅恒抱紧了他:“再忍忍,我替你分担了一部分,等会儿就舒服的。”

今晚,白姑姑,白家的老夫妻,还有夏和等几个没有工作的鬼友都聚集在这里。

几只鬼本来挺害怕白傅恒的,但是看到陶洛的样子,也顾不得害不害怕了。

可太惨了。

陶洛被人害死,有钱人家的大少爷,这一年多就跟着他们这些鬼各种打零工。

什么苦活累活都干过。

大家都挺喜欢陶洛的。

毕竟陶洛特别爱和人贴着抱着走,给他们一种“他好喜欢我,他要和我天下第一好”的感觉。

谁不喜欢有个超级黏你,超级把你放在心上,走路都要和你贴贴的好朋友呢?!

陶洛给每一只鬼都带去了这种使鬼开心的错觉。

夏和来回踱步:“这要不要吃点东西补补?”

另外一个鬼友说:“我今天来之前就说了,要给他提一只老母鸡补身体的!”

白姑姑竖眉,拍拍手掌:“都给我先安静下来!”

一群鬼缩了缩脖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白娟这段时间忙生意,今天一来,心里五味杂陈。

傅恒居然和陶洛结契了。

共享气运……

陶洛哪里还有什么气运,所谓的共享气运就是拿着傅恒的气运和精气去用。

别人布局十余年,他非要以身入局。

如果破不了,白家的气运就要一起被陶家借走。

刚才白傅恒说,他有把握,自己的笔记本里记载了成功的可能性。

如果出意外失败了,那他会选择退出白家,不要牵连到主家还有白家的别的旁支。

陶洛是他白傅恒尽心竭力想要救,还救了好几年的人。

事到如今,他可不甘心。

陶洛晕乎乎地闭着眼睛说话:“奇怪的感觉,房间里刮风了,窗户没关。”

白傅恒解释:“不是风,是在互相拉扯的气息。”

“你身上的...

邪术要破了。”

白傅恒一直可以看到陶洛的真容,但其他鬼怪不行,他们看到的样子有所差别。

此刻,随着气运逐渐回归,夏和等鬼怪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感觉他们第一次看清楚了陶洛。

之前看陶洛,虽然也能看清楚,但总是看过就忘了,无法描述出来他的具体样子。

再努力回想,他们也只能想出模糊的画面,像是蒙着一层雾气。

此刻,陶洛把自己包成了粽子团在白傅恒的怀中。

他紧闭着双眼。

随后,他缓缓睁开眼睛,斗大的汗珠像是露水一般从他额头滑过眼角。

浓密的睫毛微颤,露出了像是两颗璀璨宝石的眼珠子。

他很难受,眼神欲哭还笑,像是宝石砸落迸溅碎钻。

好漂亮……

这就是白傅恒一直看到的陶洛吗?!

陶洛忽然震颤了一下,缩了缩身体。

一只小鬼飘在了窗户外面,它四肢扭曲,就好像是不知道怎么长似的。

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话。

“爸……爸爸。”

他不是在喊在场的人和鬼,而是在喊供奉他的陶纸。

小鬼感受到陶纸的气运在逐渐丢失,顺着气息跑过来杀人的!

小鬼疯狂地拍打着被封印好的窗户,想要进来。

善鬼们吓得躲到了白姑姑背后。

白姑姑双手抱胸,表情冷漠,点评:“丧尽天良。”

白老爷子摇头叹气:“为了养小鬼,不让枉死的孩子去投胎啊。”

夏和磕磕巴巴地提醒:“我能感受到这鬼很厉害……”

其他鬼齐刷刷地点头。

这种厉鬼不仅杀人还能吃鬼啊!

现在它生气了啊。

白傅恒此刻起身,抱陶洛靠着床头:“闭上眼睛,别看。”

他一步步走向窗边,而后猛然拉开了窗页,夜风猛扑进温暖的房间里。

小鬼被屏障挡住正愁进不来,此刻看到里面的人主动拉开窗户,高兴地像老鼠吱吱叫了两声。

而后,一只手径直掐住了它的脖子,小鬼身上的阴气往白傅恒手臂上流,两方的气息在手腕处翻腾冒泡。

小鬼试图用这种办法伤害到白傅恒。

它又得意地叫,但下一刻便十分痛苦地挣扎,扭曲的矮小双腿在空中蹬踹。

叫声越来越尖锐,越来越急促。

表情冷酷的男人神情逐渐狰狞起来,缓缓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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