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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57章郎九命也有一个最为致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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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灯的亮度刚刚好,漆黑的灯罩下,一方暖白『色』的光线笼罩着木质的床头柜,溢出的光晕恰到好处地点亮了炽热的卧室。

两个月没见,他们俩今天都疯了。

一直到了凌晨,一切才归于平息。

夜『色』靡靡,陈染音平躺在床上,左手搭在小腹上,右手手背抵在额头上,双唇微张,如同一条缺氧了的鱼似的急促地呼吸着。

顾祈舟躺在她的身侧,也在缓着呼吸。

陈染音就想粘着他,竭力调动着绵软的身子骨,翻了个身,朝着他凑了过去,顾祈舟顺势把她搂进了怀里。

她的鬓角还有汗水,双颊红晕未褪,像一只老实巴交的小狐狸似的缩在他的怀里,乖到不能乖。

“陈皇。”他喊了她一声,嗓音还有些粗哑。

陈染音:“嗯?”

顾祈舟笑了一下:“没事,就想喊你一声。”听起来在逗她玩,但其实为他想听她回应他,确认她在自己身边。

陈染音哼了一声,没好气:“对朕有依赖感就直说,不要用这种无聊的手段吸引朕的注意力,朕看出来。”

顾祈舟:“……”

妈的,他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被朕戳中了内?”陈染音撩起了眼皮,看到了他微微泛红的耳尖,越发意猖狂:“朕厉害吧?”

顾祈舟不不承认:“厉害,别厉害。”又叹了口气,“就有点欠收拾。”

陈染音眉头一拧,龙颜大怒:“嘿?你什么意思?被我戳穿内后恼羞成怒意图报复?小朕休了你!让你当弃夫!”

小狐狸又开始猖狂,又开始觉自己老虎了,张牙舞爪地挑衅他。

顾祈舟有些无奈,但他还就喜欢她这幅猖狂样儿。

“你可以休一个试试。”他垂眸,面无表地盯着她,“第二天就让你死在龙床上。”

陈染音:“……”

她抿了抿唇,可怜巴巴地说:“哥哥你真的好凶,都不像别的哥哥,对我一点都不温柔。”

顾祈舟冷着脸问:“你还有几个哥哥?”

陈染音眨了眨眼睛:“可啦,你要惹我不高兴了,我随能让其他哥哥上位。”

虽然知道这家伙又在扯淡,但这话就能让他里不舒服。

还那句话,这家伙要想气他,准能把他气死。

“行,我知道了。”顾祈舟没好气,“明天早上我就走人,给其他哥哥腾地方。”

陈染音:“……”

啧,这醋味儿,酸呛鼻。

绝世无敌小眼又开始发作了。

她不不哄:“别的哥哥哪有你厉害呀?别的哥哥没你会『舔』。”

顾祈舟:“……”

真扫漏鱼。

陈染音又眨了眨眼睛,一脸天真无邪:“别的哥哥肯定不能让文身鼓起来,还你这个哥哥最厉害了,妹妹最喜欢你了!”

顾祈舟又被她撩起火了,别想收拾她一顿,但不行,她明天还要上班。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那股火往下压了压,不容置疑地盯着她:“睡觉!”

陈染音不想睡,不服气地拧起了眉头:“你明明都想要了,”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她能够清清楚楚地感知到他的变化,“干嘛让我睡觉?”

顾祈舟对她又气又无奈:“明天不上班了?”

陈染音无话可说,还在嘴硬:“朕东辅第一猛女,没所谓的。”

顾祈舟都被气笑了:“嗯,求饶的候最猛。”

陈染音:“……”

顾祈舟度重申:“闭眼,睡觉。”

陈染音还不想睡,觉睡觉浪费间,好不容易才见一次面呢。她很狡猾地朝他伸出了手...

。顾祈舟浑身一僵,头皮都开始麻了。

“咱俩说说话呗?”她眼巴巴地望着他。

顾祈舟额角青筋都暴了起来,觉自己应该推开她,应该命令她早点睡觉,又做不到,根本推不开她。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嗓音极其粗哑:“说、说什么?”

这妥协了。陈染音头窃喜,抬眸瞧着他:“说你爱不爱我?”她的眼神中还带着威胁,反正她现在掌控着他的死呢。

顾祈舟咬牙切齿:“你说呢?”

陈染音不高兴了:“我就要听你说!”

顾祈舟倒吸了一口气,差点就死了:“爱!”

陈染音勾起了唇角,非常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眼角眉梢间次浮现出了小意和小猖狂。

她就知道他推不开她。

第二天早晨,六点钟的闹铃准响起的那一刻,陈染音痛不欲,甚至有些欲哭无泪。

闹铃声像催魂曲,催醒了她的脑子,没催醒她的身体和眼皮。

身上每一块肌肉,包括眼部肌肉,都沉酸无力的。

她开始后悔了,后悔昨晚没节制了,应该听爱妃的话,早点睡觉的。

挣扎了几秒钟,她实在起不来,甚至连闹钟都不想关,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似的,继续睡觉,本打算的睡十分钟就起床,结果,还不到半分钟的间,她就听到了顾祈舟的声音:“起床。”

他的语气短促,不容置疑,甚至还带着点无奈,像在面对一个冥顽不灵朽木难雕的新兵。

陈染音蹙起了眉头,没有睁开眼睛,一把将被子蒙过了头顶,哀求着说:“我睡十分钟。”

顾祈舟也想让她睡,但不行:“睡就迟到了。”

陈染音无动于衷,里想着:我不吃早饭了,睡到六点二十起,也来及。

顾祈舟只好继续劝谏圣上:“乖,快点起床,饭经做好了,吃完我送你去学校,你可以在路上睡。”

陈染音的内开始挣扎:她的爱妃都经把早饭做好了,说明他起更早,辛辛苦苦地给她做了顿早饭,她要为了睡几分钟懒觉而辜负爱妃的意么?不!不行!朕要当一个仁君!

她狠狠地咬了咬牙,壮士断腕般掀开了被子,痛苦地睁开了眼睛,然后,一脸幽怨地看向了顾祈舟,咬牙切齿地说出了四个字:“妖妃误我!”

顾祈舟:“……”妖妃?

陈染音长叹一口气,一边起身一边警告顾妖妃:“今天晚上不许勾引我!”

顾祈舟哭笑不:“到底谁勾引谁?”

陈染音停下了穿衣服的动作,微微撅着嘴,委屈又气地盯着他。顾祈舟败下阵来,直接认罪:“好,我的错,我妖妃,我勾引你。”

这还差不——陈皇的又变好了,唇角瞬间上扬,一脸意。

顾祈舟又气又笑,真翻脸比翻书还快。

洗漱完,陈染音精神抖擞地跑去了厨房外的小餐厅。顾祈舟经把粥盛好了,两只白净的小圆碗面对面地摆放在黑『色』的餐桌两侧,中间隔着一笼屉白胖胖的包子、一盘凉拌黄瓜、一盘煮鸡蛋和一碟榨菜。

没有那么花里胡哨的东西,很有活气息,平凡又幸福的感觉扑面而来。

陈染音一边开开地落座,一边在里感慨:啧啧啧啧,真贤惠啊!

她拿起筷子后,迫不及待地夹起了一个包子,迅速送到嘴边咬了一口,然后,嘴被烫了一下,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嘶~”

怎么跟小孩一样?顾祈舟无奈一笑:“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我不着急品尝你的手艺么?”陈染音鼓起了腮帮子,呼呼地对着包子吹气,吹了几口之后,才敢继续下嘴,但没像刚才...

一样大口咬了,而小小地啃了一口。

包子皮薄馅,她这一口下去连皮带馅儿的都吃到了,夹着鸭蛋的肉馅的鲜香味在味蕾上绽放的那一刻,就一个感觉:好吃!真好吃!

“味道怎么样?”顾祈舟问了句,“咸不咸?”他到现在还在纠结刚才盘馅儿的候该不该加那一勺盐。

陈染音摇头:“不咸!刚刚好!”

顾祈舟舒了口气:“那就行。”

陈染音又咬了一口包子,然后说:“这一笼咱俩也吃不完,等会儿用保温饭盒给冬子带去几个,省他跑『操』后去买零食吃。”青春期的男孩消耗大,饿快,她观察过,几乎每天跑『操』后班里面的男都会去学校超市买点吃的。

“嗯。”顾祈舟一边剥鸡蛋一边询问,“他最近在学校表现怎么样?”

陈染音:“挺好的,上课听讲很认真,作业积极完成,成绩一直在进步,就思想上开了些小差。”

顾祈舟微微蹙眉:“思想怎么了?又开始矫了?”

陈染音差点笑喷了:“哈哈哈,他有点儿矫,但你这个当舅的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吧?”

顾祈舟叹了口气,把剥好的鸡蛋放到了陈染音面前的小碟子里,问:“他最近又矫什么呢?”

陈染音:“爱。”

顾祈舟一愣:“什么东西?”

陈染音:“爱,陷入爱的漩涡了。”

顾祈舟脸『色』一沉:“早恋了?”

陈染音:“没有,人家小姑娘没那意思。”

顾祈舟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单恋?”

陈染音点头:“对,单恋,单相思。”她又问,“你猜他单恋对象谁?”

顾祈舟:“还原来那个?”

陈染音摇头:“那个经过去式了,他现在喜欢你们领导的女儿。”

顾祈舟:“……”

陈染音:“看上小许了。”

顾祈舟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了:“小许能看上他?”他死都不信老许他闺女能看上一个矫蛋。

陈染音:“我不知道啊,但家人小许的目标很坚定,就要搞学业,就算真有点那意思,也不会答应咱们冬子。”

顾祈舟不厚道地笑了一下:“所以他才又开始矫了?”

陈染音疯狂点头:“现在都为爱忧伤了,成当代李煜了,我那天改他的作业,在作业本里发现了一张他不小夹进去的摘抄纸,你猜上面了什么?”

顾祈舟猜不到:“了什么?”

“《虞美人》的改编版。”陈染音清了清嗓子,绪饱满地朗诵,“人间词话不许我,问君能有几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那天在办室,她差点笑吐了。

顾祈舟的两道剑眉都快拧到一起去了……真他妈的矫啊。

他都开始发愁了:“你说他一大小伙子,一天到晚这么矫,可怎么办?”

陈染音知道他到底在担什么,温声劝说:“没事,青春期的小孩都中二,尤其男,既觉自己世界第一无敌超级帅大超人,又觉自己可怜弱小无助没人爱,正确引导就行了,问题不大。”她又说,“他小候的经历会导致他比别的小孩更敏感一些,但好在并不严重,那些年的失忆对他来说算个缓冲,所以他的『性』格并没有很大缺陷,想矫就让他矫吧,说明他个感正常的小孩,而且他的矫也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他要表现的一点事儿都没有,你才该担呢,说不定哪天就在沉默中爆发或者死亡了。”

顾祈舟认真想了想她说的话,感觉不无道理:“你说对。”又轻叹口气,“矫也正常,他从小就比别人矫。”

陈染音笑了:“哪有你这么说自己外甥的?”

...

顾祈舟也笑了:“真的,我记有一次在学校门口,他用奥曼攻击我,我就把他的奥曼抢过来了,说奥曼死了,然后他就哭了,非说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光。”

陈染音不理解:“那你干嘛要抢他的玩具?”

顾祈舟理直气壮:“他用光攻击我。”

陈染音:“……”

我看出来了,你们家这中二病,可能遗传的。

但紧接着,她又开始疼了:如果没有经历曾经的那一切,现在的林宇唐应该也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吧?他会和其他年一样,怀揣着一个中二的梦,朝着他想要的理想活迈进,而不像现在一样,背负着血海深仇和家族的荣耀与使命,义无反顾地投身警队,从一个中二年蜕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能给无数人带来安全感,但,谁去保护他呢?

我可以么?陈染音扪自问了一下,答案:不可以,她真没那个本事。

但,她可以守护他、陪伴他,替他解决所有的后顾之忧,让他不孤独不寂寞,让他感觉到安稳。

“你、想过要和我结婚么?”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很认真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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