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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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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下,秦岭抱住他:“嗯?”

佟贝贝的手搭在秦岭那石更邦邦的腰上,掌心感受着那些粗糙的、坚硬的肌肉肌理。

秦岭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无声闷笑,垂眼,看怀里人,眼神询问:病了还不老实?

佟贝贝软着表情和目光,撅了噘嘴:老公~~

秦岭就随那只手去了。

这日,幽蓝亲自打电话给佟贝贝,请他们夫夫来家里做客。

佟贝贝:“我最近有些感冒,怕传染给你。”

幽蓝:“感冒怕什么,我们家用餐反正都是分餐制的,见面聊天什么的也不用怕。来吧。”

佟贝贝便和秦岭一起去了。

去作客总不好空手,但要带点什么给艺术品位超群的苗老师,还真是个难题——

商业物品,苗老师恐怕都看不上;艺术品,一时也没地方弄。

佟贝贝想了想,从次卧柜子里翻出了素描用的画板和纸笔。

于是去的路上,秦岭开车,佟贝贝坐在副驾画画。

待到了幽蓝家,佟贝贝刚好也画完了——苗老师的素描画像。

秦岭意外:“你会画画?”

佟贝贝笑笑:“没专门学过,都是妈妈教的。”

秦岭不懂画,但他看得出来佟贝贝用线条勾勒在纸张上的女人和苗老师如出一辙。

秦岭夸道:“画得很像。”

佟贝贝看看画,把画从夹板里抽出来,“像就好。”

待把画像送给幽蓝,幽蓝惊喜不已:“画得真好!”

佟贝贝用艺术家喜欢的方式与幽蓝相处,上来便问:“喜欢吗?”

幽蓝笑得合不拢嘴:“喜欢!太喜欢了!”

又说:“你妈妈以前也经常给我画人像,这一晃都多少年了,现在变成你给我画像了。”

幽蓝很喜欢佟贝贝,连带着对秦岭的态度都变得热情了:“秦总,来,坐。”

又和秦岭聊了几句公事。

佟贝贝坐在一旁听了会儿,这才知道秦岭为什么要疏通幽蓝这边的关系——

原来秦岭的创业合伙人以前在外省弄了快地,却因为一些手续问题,害那块地烂尾了。

秦岭春节的时候就是去料理那块地的,手续和流程上总算走好了,也在不改变那块地性质的情况下,准备在那块地上建一个公益艺术性质的建筑。

这种建筑除了正常的报建流程外,还需要相关艺术部门的协管文件。

幽蓝家在当地正是做这个的。

佟贝贝不懂生意,但看着幽蓝和秦岭聊得挺愉快的,暗想秦岭的问题应该已经得到解决了。

饭毕,幽蓝带佟贝贝和秦岭欣赏她最近新买的一幅作品。

秦岭不懂,怕自己不够优雅的言语又扫了幽蓝的兴致,主动选择闭紧嘴巴。

佟贝贝却和幽蓝聊得十分融洽——佟贝贝知道怎么赏画,也会说话,甚至对相关艺术背景及时代特征了解得一清二楚,幽蓝说123,他能跟着说456,幽蓝聊自己喜欢的派系,他也能跟着道出自己偏向的风格。

幽蓝好奇佟贝贝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佟贝贝笑笑:“有些是妈妈还在的时候教我的,有些是我自己看书看展览看的。”

幽蓝惊喜不已,问佟贝贝:“你还会什么?”

佟贝贝笑笑:“我厨艺也不错。”

幽蓝搂了搂佟贝贝的肩,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两人很快聊回艺术上——

幽蓝:“不过我还是更喜欢野兽派,夸张、强烈、粗野,内容充满激情。”

佟贝贝:“那你应该会喜欢达达主义,远超现实,表达的方式更广阔。”

幽蓝:“是啊,我画过知名油画,还是你老公给取的名,‘汉堡包’。”

佟贝贝笑:“所谓艺术,就是用来让不同的人欣赏出不同的味道的。如果所有人看一幅画都觉得那幅画是一个内容,那还有什么意思。”

幽蓝跟着笑道:“虽然你这话是明显的帮偏你老公,但我喜欢。”

“确实,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幅画。”

“‘汉堡包’就‘汉堡包’吧,总好过我真的画了一幅汉堡包,别人为了吹嘘我,故意往艺术上扯。”

佟贝贝跟着道:“幽蓝女士就算画汉堡包,那也是独树一帜的艺术品级别的汉堡包。”

“就像梵高的向日葵,可以流传千古,供后人品鉴。”

幽蓝忍俊不禁:“你这张嘴啊。”

……

秦岭看着与幽蓝侃侃而谈的佟贝贝,被他面孔上的自信与微笑吸引,看着看着,逐渐出神。

等反应过来,一抬眼,幽蓝含笑注视着他,目光里带着旁观一切的了然。

秦岭收回目光,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有种被一眼看穿的错觉。

可他脸上具体有什么可被人看穿的,他也没有留神去想。

下午茶时间,趁着佟贝贝去卫生间,幽蓝对秦岭道:“你知道珍珠吗,在黏糊糊的蚌腮里形成,生长的环境实在算不上好,周围还有各种砂石、杂物。”

“可撬开蚌肉,从它的膜层里把珍珠取出来的时候,那颗珠子便是天然带着珠光的。”

幽蓝意有所指地说道。

她想,秦岭一定听得懂。

幽蓝像是在想什么美好的人事,面孔上带着笑容,接着道:“贝贝成长得很不错,温柔、有教养、品位好,我想他妈妈一定花了很多的精力教养他。”

秦岭认真地听着,没有多言,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秦岭开车,佟贝贝画画。

佟贝贝这次画的是秦岭。

工作的秦岭,认真、沉默、眉眼间皆是魅力。

车停好,佟贝贝把画翻过来,给秦岭展示了他的“成果”。

“怎么样?”佟贝贝的唇边含着浅笑,微微抬着下巴,等表扬的姿态,眉眼舒展而自信。

秦岭没说话,解开安全带,看了看画、把画按下,越过扶手箱,吻上佟贝贝。

佟贝贝:“唔!”

秦岭吻着他,神色间逐渐染上着迷,边吻边道:“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佟贝贝一边唔唔着,一边提醒他:“我感……唔,我感冒的!”

秦岭才不管什么感冒不感冒,他只想吻佟贝贝。

不是来自于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生理冲动。

而是——

不能自已、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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