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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出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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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野其实也没什么经验, 一切只能摸索着来。他低头啄吻着乔斯年清隽的眉眼,最后缓缓下落,撬开对方微颤的牙关, 寻到温软的舌尖, 吻势开始逐渐强硬起来。

乔斯年断断续续的出声:“小野……”

他眼中泛起了生理性泪水, 鼻尖也有些红红的,显然有些招架不住秦野的年轻力壮。总是不自觉往后躲。

秦野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后背被乔斯年挠的都是血印子。他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然后按住对方乱动的手:“你能不能轻点!”

乔斯年这辈子都没这么疼过, 又听见秦野凶巴巴的, 偏头移开视线,抿唇道:“那你下去,别做了。”

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气闷。

秦野乐了:“那我真下去了?”

乔斯年闻言瞪眼, 气的直接挠了他一下, 说做的是他,说不做的也是他, 秦野这是在逗猫吗!

秦野没防备,又挨了一爪子, 他用力按住乔斯年,报复性的咬住对方耳垂,模糊不清的低声道:“你大爷的, 是不是欠收拾!”

心中却想, 对方到底是养尊处优的长大的, 难免怕疼。

乔斯年死命挣扎, 衣衫凌乱的样子却没什么威慑力:“你骂脏话?”

秦野按住他的四肢,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他心想骂脏话怎么了, 故意气乔斯年,在耳边反复念叨:“你大爷的,你大爷的,你大爷的。”

声调一句比一句高。

乔斯年被气的牙痒痒。他推也推不开秦野,反而被对方步步紧逼,最后闷哼一声,忽然软了腰身,哼哼唧唧的没了力气。

秦野摸索出了几分规律。他轻吻着乔斯年熏红的眼尾,又啃咬着对方白净的耳垂,直到上面布满浅浅的牙印,变成熟透的红色。故意问道:“还要我下去吗?”

乔斯年眼中布满水光,声音也软的不像话。闻言不轻不重的踢了秦野一下,双手却又很老实的圈紧了他的脖颈,没再挠人。

乔斯年湿热的吻笨拙落在他脸侧,又乖顺了起来:“小野……”

秦野喉结上下滚动,没忍住又低声骂了一句脏话:“艹。”

乔斯年怀疑秦野就是故意的,报复性咬住了他的肩膀。秦野也不喊疼,直接用力咬了回去。谁没长嘴似的。

乔斯年疼的直抽凉气,语气震惊:“秦野,你……”

他迎着秦野似笑非笑的视线,艰难把后面疑似脏话的几个字咽了回去。

秦野就知道他骂不出口,换了个地方,继续折腾。乔斯年到最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眼神涣散,感觉整个人都快散了架。

009默默的走了过去,竭力忽略耳边带着哭音的闷哼声,用爪子把阳台门扒拉开了一条缝,然后钻了出去,再把门带上。

它独自蹲坐在阳台,抱住了自己毛茸茸的尾巴。外间夜色涌动,高楼大厦林立,每个世界的夜景好似都如出一辙。

009哼了一声,嘀嘀咕咕:【讨厌的宿主。】

昨天的夜晚和想象中有那么点区别。前半夜两个人闹的跟凶案现场一样,又挠又咬的,但好在后面还算和谐。

乔斯年嗓子都哑了,瘫在床上连眼睛都睁不开,累的只想睡觉。黑夜中他感觉有人把自己轻轻抱了起来,朝着浴室走去,心知是秦野,迷迷糊糊环住了对方的脖颈,轻蹭了两下。

他闭眼,呢喃似的动了动唇,却没发出半点声音:“小野……”

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依恋。

秦野没听见,生疏帮他清理着身体。这才抱着人重新回床上睡觉。

乔斯年每天习惯了早起。尽管身体疲惫,翌日清早也还是因为生物钟的原因准时睁开了眼。他看着头顶有些老旧的天花板,只觉陌生,待昨夜的记忆纷纷归笼之后,这才想起自己在秦野家里。

“唔……”

乔斯年皱眉,慢慢翻了个身,结果发现秦野背对着自己,还在睡觉,精壮的后背有好几道被挠出的红印子,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乔斯年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昨天和秦野又撕又咬,像两只打架的小狗。耳朵上,肩膀上,脖子上全是牙印。

乔斯年声音沙哑的叫了他一声:“秦野?”

秦野还在睡,闻言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道:“乖,别吵。”

说完顺手把乔斯年捞进了怀里抱着,身躯灼热滚烫。

乔斯年在他怀里趴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了不对劲,抬手去摸秦野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秦野是有些头疼来着,昏昏沉沉的,可能昨天着凉了。他现在累的只想睡觉,过了好半天才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睡一觉就好了……”

他觉得发烧不是什么大病,以前喝杯热水,闷头睡一觉就熬过去了。

乔斯年心想这叫什么事儿。他这个在下面的还没生病,结果秦野这个在上面的反而生起病了。顾不得身体疼痛,连忙套了衣服下床找药:“你家的退烧药放哪了?”

大概因为生病了,秦野的反应总是慢半拍,闻言趴在床上低声道:“好像没有了……”

乔斯年只能倒了杯热水过去,喂他喝了两口,低声问他:“我带你去医院打针好不好?”

秦野连喝水都没力气喝,闻言趴在枕头上摇了摇头:“不想动,我躺会儿就行了。”

乔斯年去翻抽屉,结果里面什么常用药都没有,只有几张创可贴。他俯身摸了摸秦野的额头,发现温度还好,没有烧的很严重:“你等我一会儿,我下楼给你买点药。”

秦野费劲睁开眼,想说昨天晚上折腾那么久,就别乱跑了。结果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乔斯年已经套上衣服,拿起桌上的钥匙匆匆出了门。

秦野住的这片单身公寓其实环境算不上好,许多外地打工人都住这里。乔斯年下楼的时候,正赶上早八点的高峰,路上都堵死了,鸣笛声不断。他只能放弃开车,用手机导航最近的药店走过去。

路边全是大大小小的早点摊,乔斯年一边避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边寻找着药店。因为出来的急没带眼镜,周遭景物看的不是很清楚,白走了好几条冤枉路,最后才在一家小巷里面找到了导航上显示的位置。

药店还没开门,一道脏兮兮的铁门落了闸。上面贴着乱七八糟的小广告,中间穿插着一条不算明显的店主电话。

乔斯年用手机对照着上面一个个按数字,最后拨了过去。店主是一名中年男子,得知乔斯年要买药,让他在底下等一会儿,马上起床开门。

乔斯年有些焦急,在店门前来回踱步,没过十分钟,铁门忽然哗啦响了一声,被人从里面卷了起来。一名胖乎乎穿着拖鞋的男子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他:“刚才是你打电话要买药吧?”

乔斯年上前一步:“是我,不好意思,家里人生了病,有些急。”

店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到玻璃柜台后面:“要买什么药?”

乔斯年道:“退烧药。”

店主看了他一眼,从柜台里面拿出四五盒价位不同的药让他选,乔斯年直接全买了,又另外买了根温度计,这才匆匆离去。

这边路段复杂,很多楼栋建筑都是一样的,加上绕了一些弯路,难免记忆混乱。乔斯年回去的时候,用手机导了半天才找到正确路线。看见底下有老婆婆卖早餐,想起秦野还没吃饭,顺便买了两碗粥。

乔斯年快步上楼,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正准备开门,结果只听咔嚓一声,门直接从里面开了。只见秦野病恹恹的靠在门后面,声音沙哑,嘀嘀咕咕道:“还以为你走丢了……”

乔斯年见他穿着衣服,愣了一下,进屋带上门:“我买药去了。”

秦野慢吞吞的走到卧室,然后倒在床上不动了。他看乔斯年半天没回来,打算出去找他来着。不过头晕眼花,实在没什么力气。

乔斯年倒了杯热水,从一堆退烧药里挑了盒常用的,掰了两颗胶囊喂给秦野:“你先喝药,再吃点早饭。”

如果再不退烧,就只能去医院打针了。

他很细心,但显然也是第一次照顾人,难免笨拙。秦野勉强打起精神,在乔斯年的搀扶下把药咽了下去,只是怎么也不肯喝粥。

“我没胃口……”

秦野抱着乔斯年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轻轻蹭了两下,不动了。脸色也是苍白苍白的,没什么精神,多了一丝生病的脆弱。

乔斯年不自觉抱紧了他:“那就……”

他叹了口气,妥协道:“那就等会儿再吃吧……”

乔斯年紧张了半天,现在才松懈下来,一时只觉得腰疼背也疼。他拿了个枕头垫在背后,打开手机看了眼,里面的消息大部分都是公事,再就是陈飞渡发来的问候,明里暗里打听昨天的误会。

公事暂时先往后挪。

至于陈飞渡……

乔斯年慢慢打了一行字:【是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

他打完字,又轻轻摸了摸秦野的额头,还是有点烫,可能药效还没发作。

秦野睡的有些昏沉,却还是有意识的,紧紧抱着乔斯年的腰,罕见有一种安心感。他以前生病了都会提前给吴森发个信息,睡也睡不踏实,就怕家里没人,一下睡死了都没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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