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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Chapter 25很疼,哄哄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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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暗没理会他的话,只是呼吸更重了些。

梅开二度,越战越勇。

闻岁拳攥得很紧,心『乱』糟糟的,觉得真的是挺尴尬。

他们俩初三毕业就分开了,那会儿倒是没刻意回避,只是还处于相当懵懂青涩的年纪,也没太多聊过这种事。

男生偶尔有反应也很正常,但不知道他哥今天抽什么风,这么轻易一碰就了状态,还这么势汹汹。

果然十九岁的男人,正当精充沛的年纪,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生机勃勃。

闻岁在心唾骂了几句,缓缓扬起脖颈,撑在他肩膀上,小心翼翼往床旁边挪。

偏偏江暗一动不动,就这么仰着躺着,甚至神还带了点看好戏的味道。

就这么气定神闲,他都不觉得尴尬的吗!

闻岁拨开放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扯了扯唇角,神『乱』飘:“那什么,你要不去厕所解决一下。”

江暗微微偏,视线落在那个透明的玻璃门上,若有所道:“你想当观众?”

忘了,该死的,透明,浴室。

大概人当初在做酒店设计的时候,也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种窒息状况。

闻岁脸颊蹭一下红了个彻底,一个不留神手肘脱,整个身子一歪,又重重坐了回去。

江暗一声闷哼,浑身都变得无比紧绷,贴合着他身体的线条带着热度起起伏伏,要命。

闻岁别着脑袋,低声骂道:“『操』,你要不要脸,谁要看你。”

“能不能温柔点儿,还有,别说脏话。”江暗闭着睛缓了缓,才沙哑出声。

闻岁感觉耳根子都要烧起了,拖着一条伤腿艰难从他身上翻下去,才吐槽道:“怪谁?满虎狼之词,臭不要脸。”

江暗看着他红透的耳朵,那股躁动下去了些。那双漆黑的睛很轻眯了一下,看人的神有些意味不明。

他双手枕在脑袋后方,起了逗弄的心,慢悠悠出声:“岁岁,你好纯情。”

闻岁被看得心发『毛』,觉得好像莫名其妙又被挑衅了,不对,是羞辱。

就你能,说得像是谈过八百个女朋友的海王似的。

他曲着腿,手指抓着凌『乱』的被子,用另一只没受伤的脚踢了他一下:“滚滚滚,你要解决我出去二十分钟行了吧,腾儿给你。”

“二十分钟?”江暗很轻笑了一声,“不用了,我缓一下就行。”

闻岁视线落在他的腰腹以下,又飞快挪开,讥讽说:“别到时候说我欺负你。”

江暗意味深长看了他一,扯过被子盖住,垂着睫努平静呼吸。

十分钟过去了,两人依然静默着,大瞪小,一片静默。

闻岁觉得可太煎熬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盘着腿在床上坐着,时不时偷瞄他哥。

“好了没?”

“算了,我去冲澡。”

到底还是消不下去,江暗掀开被子起身,从行李箱抓着换洗衣,大步进了浴室。

耳边很快响起一阵滴滴答答的水声,闻岁扭过坐在床上,抬手重重的抹了把脸,嘴嘀咕:“不是缓得下去么。”

他『摸』过手机给季小屿发信息:你怎么饭都不吃就走了?

对面秒回:???你们这么快就完了?

[勿扰]:你在说什么玩意儿?

[在线陪玩,有意私聊]:没事,当我什么都没说,你哥呢

[勿扰]:在洗澡

[在线陪玩,有意私聊]:……你哥真惨

[勿扰]:请问你是如何从这三个字得出这个结论的?

[在线陪玩,有意私聊]:当我没说,后面几天我在...

家了,回京城再

[勿扰]:行吧,随你

闻岁随手点开连连看打发时间,连着过了十关,江暗才擦着发慢吞吞出。

额前的发还滴着水,但看他的表情,倒是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闻岁起了开玩笑的心:“哎,看得出你春心萌动了,迫不及待把姻缘线都续上了,什么时候纹的?”

江暗拿过门放着的云南白『药』,往他脚踝上喷了一下,随说:“高三毕业。”

其实不是,闻岁在他手上画线的当天,他就学校附近找了家纹身店。

那会儿年纪小,十五六岁的年纪,店盯着穿校服的男孩再三询问:“你确定要纹这个?不再想想?纹手心很疼,且很难洗掉。”

夏天天气闷热,手心不自觉出了汗,那条红线已经有些花了,晕染开了一道痕迹。

江暗垂眸盯着那条线,执着说:“嗯,纹,不会后悔。”

如店所说,真的很疼,他全程眉都没有皱一下。

看着闻岁画上去的线顺着那根针扎进手心,好像他们俩的命运也就莫名其妙的缝合在了一起。

后结痂的那段时间,他都小心挡着手,生怕闻岁发现。

等到完全愈合成一条漂亮的红线没多久,他们俩就再也没有过对方。

当时江暗在想,『迷』信着做了这样的傻事,还是没能阻止他们俩的分开,某种意义上讲,还挺悬的。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离别,如果能用三年的时间换以后,他愿意做这个交换。

闻岁曲着膝盖,又拉过他的手左看右看,手指顺着那条线往下滑:“你高三毕业干了不少事儿啊。”

“假期很长,想干什么干不了。”江暗垂着看他,视线落在他的指尖,酥酥麻麻的。

闻岁盯着看了一会儿,迟疑道:“但我怎么觉得,和我画的那条好像。”

江暗抽回手掌,『插』进裤兜:“画的线不都一样,有什么区别。”

看闻岁刚刚的表现,压根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对他起反应这件事,神经实在是太粗。

江暗叹了气,『摸』出手机滑动:“我点个外卖,你下午别出去了,就在酒店呆着。”

“嗯,但是晚上我得回趟家,我爸妈今天回。”提到这个,闻岁神情变得有点仄仄的,提不起兴趣。

他试探看了江暗一,小心翼翼开:“你…不跟我回?”

江暗专注在外卖下单上,都没抬:“算了吧,不给他们添堵。”

这怎么能叫添堵,你本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啊,不是吗?

但闻岁说不出,心满是烦躁,连带着脚踝一片钻心的疼。

-

傍晚是江暗把他送回去的,车进了小区,停在闻家的别墅门,江暗开了后备箱帮人拎下去。

站在熟悉的大门外,他一步未动,看向房子的目光很是疏离,只是低声叮嘱:“『药』放你包了,晚上记得再喷一下。”

闻岁捏着行李箱杆,看着人上车,叫了声哥。

“有事给我打电话。”江暗冲着他很淡笑了一下,弯腰钻进车。

车走远了,闻岁才兴致央央拉着行李箱进了大门,除了做饭的阿姨,显然爸妈都还没回。

整个房间空『荡』『荡』的,他坐在空旷的客厅,盯着正中央巨大的吊灯出神。

旁边的餐桌逐渐摆满了菜,看上去很是丰盛,闻岁却没什么胃。

不知道等了多久,玄关终于传开门的声音,两个穿着正装的精英人士一前一后进了门。

一看就是刚从会上下,连衣服都没得及换,匆匆忙忙的样子。

“儿子回啦,实在是不好意,这几天确实太忙。”谢明之把外套递给阿姨...

,捏着闻岁的脖颈往餐桌那边走,“这几天玩得开心吗?”

“就那样。”闻岁慢吞吞走过去,脚还是疼,没太多气。

他一路走得一瘸一拐,就在闻仲青和谢明之皮子底下,他们俩愣是没发现哪儿有什么不同,还在时不时聊着会上未解决的提案,把餐桌完全当成了会议室。

闻岁突然觉得专门跑这么一趟回,特别没劲,食之无味。

“小暗是不是也回了?”闻仲青松了松装领带,突然问了一句,“他现在跟你关系好吗?你可别再像以前那样,还是稍微保持点距离,学会戒备。”

原本被无视就憋着一肚子的火,一听到这话,闻岁脾气有些上了。

他筷子往桌上一拍,扬声说:“你们俩天天翻覆去就这两句话是吗?我脚受伤了看不出?我在山上摔了一跤是江暗把我背回的,就是你们中所谓的可能要害我的哥哥!”

谢明之愣了一秒,神情严肃起:“你们俩还一起去山上了?他带你去干什么?怎么还能摔下?他……”

“妈,是我要去看日出的,你们能不能不要把所有事都推江暗身上,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吗?”闻岁睛通红,整个人控制不住的颤抖。

“好了好了,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行不行。”谢明之抬手顺了顺他的后背,“我们也是担心你,你看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

闻岁靠在座椅后背上,静静看了她一,冷嗤道:“也是,现在可没有日记让你们偷看。”

“闻岁,你现在是不是该学一下怎么跟父母说话。”

闻仲青点了点桌子,声音重了些,“看日记是妈妈不对,但她担心你有错吗?闹了三年还没闹够?你是打算揪着这件事说一辈子?不看日记怎么知道江暗带你去那么危险的方,还差点丧命,更不知道你还有那种疯狂的念。”

疯狂吗?闻岁到现在,仍然不这样觉得。

以前他很喜欢写日记,发生什么事情都会事无巨细的写下,其中提到最多的就是江暗。

那天溺水回的晚上,闻岁照常写了一段记录:

“今天跟哥去了江边游泳,游到一半他的腿突然抽筋,我为了救他额被撞伤,还溺水差点死了,好久都喘不上气。以前算命说我多灾多难,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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