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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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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灵根与天资骄人也就罢了,滕紫芝还是一位香娇玉嫩的大美人,一颦一笑动人心魄,玄月宗门不知多少弟子倾慕她。

只可惜滕紫芝幼年便定下婚约,许配给拂晓山庄的元家的少主元九渊,这位少主六岁筑基,十二岁金丹,修真界近千年头一号天才,有望成为一代宗师,没成想——是个魔族的孽种。

魔族来自西域十九重城,族中之人黑发红目,走的皆是魔修的路子,以实力论高低,徒弟杀师父,孩子杀父亲,如同家常便饭,人命在魔修眼里如同草芥。

一个个嗜杀成性,用人皮人骨炼制法宝,更是荒淫无道,皆是穷凶极恶之徒。

道修讲究天人一体,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自然对魔族和魔修不齿,又怎么坐视魔族祸害苍生?

魔族亦是看不起道修的伪君子,若是抓住了道修之人,要用鬼火活活烤上七天七夜,听着道修的惨嚎当做音乐。

几千年来道和魔经历无数战役,层出不穷的道修惨死在魔族手中,魔族之人也没占到便宜,被逼退到人迹罕至的西域十九重城。

自打身份曝光天下,元九渊的修为节节败退,竟然退回到筑基,连普通的庸才都不如,昔日云端上的旷世奇才,现在摔进泥地里永无翻身之日。

“人生如梦啊!我可是见过元师弟当年以一敌百,以第一名考进宗门,紫衣真君亲自送剑,那是何等的风光……”

“魔族人狡诈阴毒,不知他用什么害人性命的方法作弊,我们可比不上的。”

弟子蓦然压低声音,嬉笑道:“听说魔族人最喜双修,一修便是七七四十九天,你们说他娘是不是相中这一点?”

隐晦嘲弄地笑声响起。

元九渊抬起脸,失血过多的皮肤苍白如雪,神情却平淡如水,仿佛一切事不关己。

这三年来他在玄月宗受尽屈辱,人人视他为怪物,无所不用挑衅,逼迫他亮出真面目,一旦他动了怒气,眼瞳孔便会变成红色,这便是众人想看到的。

但为能继续在玄月宗修行,他一直隐忍,可重真人却什么都没教过他,同入门的弟子已修行高级功法,而他却每日在后山扫落叶。

重真人吩咐他扫集后山落叶,一片一片数清每天落了多少树叶,千鹤峰山高水长,后山峰峦叠嶂,遍布上百里地,刚刚扫完的落叶又落地,数之不尽,不绝如缕。

若数不清每天落叶,便是一顿严厉责罚,一日又一日的重复,岁月无穷无尽。

时至亥时,雨停,千鹤峰上寂静无声。

元九渊撩起袍子缓缓起身,明日重真人又要问话,何错之有?

错便是没有一举杀了那位师兄,若是三年前,那位师兄已经死了,如今的他,太弱了,连外门弟子都不如。

既然众人皆认为他是邪魔,那他便做个邪魔又如何?

若有一日叱咤风云,他将会血洗玄月宗,要教那尸横遍野,用道修的血涂满宗门大殿,将那重真人食肉寝皮,将宗门变成活地狱!

……

天色蒙蒙亮,千鹤峰的弟子到玄月宗的大殿修行早课,昨天元九渊被重真人罚跪的消息不胫而走,恋慕滕紫芝的弟子们正想瞧瞧元九渊的惨样。

但今天往日第一个到达大殿的元九渊竟然缺席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难不成元九渊这次认清自己,自暴自弃,以后打算老老实实做个废物了么?

到了晌午,还不见元九渊出现,几个好看热闹的弟子结伴到元九渊的小院,看看是死是活。

刚进了小院,大家便看到元九渊抱着双膝坐在门槛上,肩膀一抽一抽,不知在干什么。

魔族之人善于勾魂摄魄,天生会蛊惑人心,大家站在院外门口,担忧踏进一步会踩中布下的阴险陷阱。

元九渊缓缓抬起头来,卷翘细腻的睫毛上含着泪珠,不知哭了多久,整个眼圈像抹了淡淡均匀胭脂。

“你们……有事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文案——

① 《关于我穿女装给网恋的老攻发照片之后》

顾然生了一张漂亮脸蛋,被家族逼迫和程希觉联姻

这个男人暴戾凶残,又老又丑还不能人道,最重要的,他是个直的

程希觉在国外工作,与顾然线上登记之后,两个人不冷不热的聊天,直到半年后,他向顾然索要照片

顾然披上黑长直假发,穿着小裙子,戴上黑色项圈遮住喉结,拍照发过去

老男人冷淡回个:嗯

然后立即推掉所有工作,连夜坐飞机回来,程希觉不但帅得过分,而且还很年轻

当天晚上程希觉斜靠在门上,嘴角衔着点燃的烟,直白露骨盯着顾然裙子下的大长腿,仿佛要把他一口吞了。

顾然嘤嘤嘤:“老公,我今天不方便~”

程希觉沉吟半响,突然撩起他的裙摆——

往下一拉,轻描淡写说:“你穿的太单薄了,下次穿长裙。”

顾然:qaq

——

为了让程希觉主动离婚,顾然作天作地,下雨脏了鞋,他踩在程希觉膝盖上,傲慢地让他擦干净。

程希觉喉结滚动,眼神压抑。

大半夜程希觉在开远程会议,顾然敞着腿坐在桌上,逼着他看被玫瑰刺伤的指尖。

程希觉眯着眼看他莹洁细腻的手指。

顾然越作,程希觉越喜欢,非常想补偿作为老公的责任

有次,顾然被他野蛮压在沙发上,委曲地质疑:你不是不行嘛……

程希觉:我能让你三年抱俩。

不,这个你还真不行。

——

②《与渣贱系统解绑后我成了万人迷》

徐灼是个不折不扣的贱受,机关算尽,用联姻绑住周廷玉的身

三年的婚姻里,他像个保姆一样无微不至照顾周廷玉

后来,周延玉的白月光回国,周延玉拿出一纸离婚协议:“你需要什么补偿?”

徐灼眼底湿漉漉,小声哽咽道:“我要你答应我,只要想起我就随时回家,我会一直等你。”

以周延玉对徐灼的了解,他就是这样一个爱自己爱到疯魔的人。

离婚后周延玉尝过山珍海味,却再也没有家的味道,直到有天他如约回到家——

房子卖了。

徐灼正在网上直播。

那个众人皆知的贱受嘴里叼着烟,特别开心和大家分享经验,“点外卖就点这家店,我给我前夫点了三年外卖,他都以为是我做的。”

周延玉怒找上门,问他:为什么一直演戏?

徐灼倚着门,漂亮的瞳仁疏离冷清,与周延玉记忆中完全陌生的一张脸,他嗤笑着说:“你不会以为真有人喜欢你吧?”

——

几个月后的晚宴上,徐灼慵懒迷人,身边围绕着俊男靓女,如同宝石一般闪闪发光

场上好事的记者问周延玉:白月光疯狂追求徐灼,请问作为前夫你怎么看?

周延玉哂笑说:我希望他死。

他说的是白月光。

至于徐灼,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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