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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香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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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音很奇怪,甚至连语调都不统一,一下就让应黎想起了学校里那些中文不太好的外国留学生。

他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谢闻时在说什么:“我叫应黎。”

“yingli?”谢闻时皱了皱眉,“哪个ying哪个li啊?”

“应该的应,黎明的黎。”

谢闻时:“好偏僻的姓氏。”

“偏僻?”应黎猜他想说的应该是生僻……

“我说错了吗?”谢闻时看他表情有些不太对劲,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抱歉,我中文不太好。”

谢闻时三岁时举家迁往英国,从小接受的就是全英式教育,家里人也很少会说中文,他去年才回国,公司还专门给他安排了中文老师,经过一年多的学习,他已经能听懂大部分中文了,但说起来很费力,嘴仿佛有自己的想法,经常跟不上脑子。

“你能写下来吗?我正在学习中文,想多积累一些生字词。”谢闻时掏出随身携带的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写的很多字,有些还用红笔做了标注,看得出来他学习有多认真。

“可以。”应黎接过来,写上自己的名字。

应黎的字跟他的长相大相径庭,一点都不柔和,苍劲有力,一撇一捺都蕴含着攻击性。

谢闻时惊叹了一下:“你的字很好看,比我老师写得还风骚。”

风骚?

好吧。

应黎觉得他的中文还得加强学习才行。

“我好像还没毛遂自荐吧。”谢闻时笑起来,脸颊上有两个酒窝,“我叫谢闻时,你叫我闻时或者evan就好了,以后还请你多多请教。”

毛遂自荐、多多请教,每一个词语都出乎应黎的预料。

“没问题,那我叫你闻时吧。” 应黎已经适应了他出其不意的遣词造句, “你到厨房来拿牛奶是吗?已经热好了,我拿给你。”

应黎记得食谱里说谢闻时的生活习惯偏西方,每天早上都要喝一杯牛奶。

谢闻时接过热乎乎的牛奶,跟他道谢。

早餐差不多也准备好了,还有一个沙拉没拌,应黎先把其他的东西都端到餐厅。

餐厅里有两个人,一个是宋即墨,还有一个应黎不确定他叫什么。

应黎只知道这个组合有五个人,昨晚虽然恶补了一下每个人的信息,但现在还是不能把脸跟名字对上号。

好在那人主动介绍说:“你好,边桥。”

态度谦和有礼。

斯文败类——应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词。

斯文败类,通常用来形容那些表面文质彬彬实则道德败坏的人,但在饭圈中,这个词是褒义词,不少粉丝都喜欢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家爱豆,而且后面还要接上一句“我可以”。

边桥,number的舞担,曾经凭借一张跳舞的照片就火出了圈,长相是时下最受欢迎的清冷美人那一挂。

虽然已经立秋了,但气温还没降下来,三十多度,大家穿得都很清凉,唯独边桥穿着一件长袖衬衫,而且连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衬得脖颈更加优美修长,如神如佛,端正禁欲。

但他越是端正自持,就越是让人想要撕开他的衣服,给他添上一抹欲色。

应黎和他互道姓名。

谢闻时喝了口牛奶,也坐到了餐桌上:“队长呢?跑步还没回来吗?”

宋即墨说:“回来了,在楼上洗澡。”

祁邪每天都要出去跑步,雷打不动。

话音刚落,祁邪就下来了,他刚洗完澡,头发半干,垂在额头上,倒有几分温柔缱绻的意思,中和了身上冷漠的气质。

应黎与他对视了一眼,弯了弯唇角。

祁邪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开始吃早餐。

“老张说今天要去排练。”宋即墨扫了一圈餐桌上的人,说,“大尧怎么还没下来,谁去叫一下他。”

“我去吧。”应黎把最后一份沙拉端上桌,问,“他住哪个房间?”

宋即墨:“二楼左手第一个房间,如果没人的话,就是在三楼健身。”

“好。”

应黎洗了个手,先去二楼找人,没找到,又去了三楼健身房。

节奏感十足的音乐从健身房里传出来。

他敲了敲门。

“进。”

男声低沉忍耐,带着点气音。

应黎推开门。

健身房很大,器材十分齐全,堪比专业健身房。

应黎扫了一圈,看见沈尧在撸铁,他咬着牙,手臂青筋毕现,额头上都是汗水,后背也被晕出一块深色的痕迹,荷尔蒙都快要溢出来了。

沈尧好像是rapper,粉丝都爱调侃他,说最怕rapper唱情歌,不过她们最喜欢的还是沈尧的好身材,鲨鱼肌,公狗腰,一露腹肌粉丝就嗷嗷叫。

应黎没进去,就站在门口:“您好,我是新来的保姆,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沈尧瞥了眼镜子里模糊的人影,头也不回地答:“嗯,帮我放一下洗澡水,我马上就下来。”

应黎说了声好,然后关上门退了出去。

回到二楼,应黎去了沈尧的卧室。

浴室里,应黎有些犯难,这个淋浴系统很高级,应黎不会用,上面还没标识,他不知道按到什么键了,唰的一下,凉水浇了下来。

应黎躲闪不及,浑身都被淋透了,冰冷的水流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整个人狼狈不堪。

他手忙脚乱地按了好一阵才把水关掉。

沈尧推门进来就看见这一幕,被水浸湿的白t几乎接近透明,紧紧贴在少年单薄的身躯上,脖颈上那块胎记在水流的刺激下似乎更加艳红了。

少年正抬眼看着他,眼尾泛红,眸子也是湿漉漉的,似乎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像偷偷哭过了一样。

水渍蜿蜒,活色生香。

沈尧像是被人拽住了呼吸,愣在原地。

他觉得可能是刚撸完铁的缘故,他的脸和脖子都是红的,还烧得厉害。

应黎揉了揉被水刺激到的眼睛,有些窘迫:“不好意思,我不太会用浴室里的东西。”

沈尧喉结滚了滚,声音暗哑:“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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