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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伏特加的反击机会 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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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的目光转为疑惑。

为什么要特意送来一包点心?

琴酒可不像是那种会给同事带早饭的体贴队友……该不会是不满意他四处蹭案子、无组织无纪律,往饭里下毒了吧。

江夏抬头对上琴酒沉静的目光,没能读懂领导的想法。

于是犹豫片刻,他伸手取出来一块。

其实根本不用猜,试一试就能知道琴酒送点心过来的目的了——反正胃壁能用傀儡粘土隔开,有毒也毒不到他。

等吃完,就往地上一倒。要是琴酒表现得非常平静,那就说明点心里确实下了毒;而要是琴酒看上去很惊讶,大不了再若无其事地爬起来,就说连着熬了两个通宵,有点低血糖……

江夏开始琢磨要是真的有毒,该如何分辨是剧毒还是普通麻药。

但还没等把取出来的点心放到嘴里,琴酒抬手拦了一下。

“里面加了氰化钾。”琴酒森冷笑道,“这是负责扫尾的人从武田信一那找到的——从旁边的礼品卡上来看,是他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

江夏:“……”

他手一松,默默把点心丢了回去。

……可以了,不用再强调了,他不会像那个毒品过敏的干部前辈一样什么都往嘴里放的。更不像伏特加一样需要处处提醒。

琴酒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在武田家对面的了望塔上观察武田家时,看到乌佐放心吃那家人做的饭的场面,冷声提醒道:

“并非所有罪犯都会在感受到威胁时跪地痛哭,其中也有敢于回头撕咬猎杀者的豺狼——人类心底的黑暗是把双刃剑,你既然要用它当作武器,那就必然要承担相应的反噬。”

说完,他屈指笃笃点了点手心的礼盒:“记住这次经历,不要再在类似的事上犯错。”

江夏沉默了一下,感觉琴酒今天说话很文艺。

不过,想起这位领导在飘雪的房顶等待雪莉时的即兴吟唱,又觉得这似乎非常正常……琴酒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文青细胞。如果他没跑去给组织卖命,或许会变成一位潮流现代诗人……

琴酒没有读心能力。

见江夏若有所思,似乎在认真思考他的话,他暗暗点了一下头,取出湿巾擦干净碰过礼盒的手,然后把点心盒和湿巾一起丢给伏特加:“处理掉。”

说着,琴酒最后看了一眼点心盒。同样有所思考。

——他之前以为,武田信一最多试着用毒品控制乌佐,谁知这人却直接下了杀手。

……侦探似乎是一个比想象中还要高危的职业,或许其实有必要给乌佐弄一份持枪许可?

不过,想起来时一路上密集的案件,和前不久乌佐曾经亲自开车试图引人坠崖的事,琴酒又驳回了自己刚才冒出来的念头。

还是先算了。

让乌佐合法持枪,说不定会出现更难收拾的混乱局面。

至少现在,想杀他的人只是在像武田信一一样搞些小动作。只要谨慎一些,完全能够避免。

相比起来,给乌佐枪的风险太大了,这实在不是一个好方法……

……

江夏和琴酒各想各的时候,一旁,伏特加拎着点心盒,同样陷入了沉思。

……乌佐刚才竟然真的打算吃。

……对入口的东西这么不讲究的吗?

这么一想,好像确实——以前在寿司店,乌佐也没少蹭大哥的寿司,另外,听说贝尔摩德还成功把人灌醉带走过……诶嘿,这样的话,其实乌佐也没那么难对付啊——随身带点放过麻药的点心就行了。

有弱点的人并不可怕!

伏特加心情极佳地带着装有氰化钾的点心出门,感觉自己捏住了自卫的希望。

……

琴酒和伏特加没在江夏的房间里停留太久,很快去了他们自己的房间——上楼时会经过前台,为了避免旁人起疑,他们开了两室一厅的套间,这样也方便休息。

预定的启程时间是下午6点。

琴酒在房间里短暂休息了一下,然后提前去往码头,打算检查有无监听监视设备——虽然那些负责看管的外围成员肯定已经测过一遍,但他还是不太放心,决定亲自来。

结果到了码头一看。

船在岸上。

……听说今天凌晨突然沉了,刚才来了一群吊车,刚把它拖上来。

“——之前一直没出现问题,谁知今天凌晨它突然倾斜、开始下沉。我们本想调其他的船来送您过去,但是刚才统筹的人回复,说其他船都还在使用,最快要后天才能到。”

负责看船的人说到这,熟练地鞠躬90°,深深埋下了头:“非常抱歉!”

琴酒:“……”

规划完美的行程忽然被耽误,这艘昂贵的船又突然沉海,他伸手握住了口袋里的枪柄,手背浮现出几道青筋。

不过,余光扫过周围的维修人员、码头的工作人员,以及零星路过的围观群众,琴酒最终还是没有把枪拿出来。

他盯着那艘瘫在岸上的游艇,沉默片刻:“上一次检修是什么时候。”

还在持续鞠躬的人卑微道:“昨天下午。”

琴酒握着枪的手松开,转而拿出烟盒,点起一根烟,慢慢吸了一口。

一艘船不可能好端端地突然沉没。这么看来,导致沉船的变故,应该发生在夜间到凌晨。

乌佐来到这的时间,正好也是深夜。

……乌佐对船动了手脚?

一连串的联想和推测来得有些突兀,但又似乎顺理成章。

它一经冒出,顿时让琴酒泛着冷光的眼睛略微眯起。

这时,旅店通往码头的路上,有两个中年男人背着巨大的旅行包,说说笑笑地并排走近。

两人看热闹地望了望被摆在岸上的船,没有靠近,而是登上了隔壁的那一艘状态正常的“海原号”。

其中那个发色偏棕的男人伸出手,和站在船头、迎接他们的船长握了握:“我是之前预约过的河井和幸。”

他又示意了一下旁边:“这位是山崎恒夫先生,之前也一起登记过。”

这个季节,游客并不多。船长轻易把两个人和预约名单上的客人对上了号,热情招呼他们进去。

十几米外,一双冰冷凌厉的眼睛默默注视着这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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