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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去王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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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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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千难寻来,却见自家王爷被个女流氓抱着腰舔脸,卫从们集体懵了。

再看那小院之内,色胆包天的女流氓又攀在他们王爷肩上,正在咬他们王爷的鼻子,那手更是开始往下摸……

眼看主子被这般那般狎昵亵玩,卫从们哭丧着脸涕泪纵横:“这,这也太造孽了,五皇子会杀了咱们吧?不以死谢罪,怎么对得起王爷受的这份苦!”

他们端仪雅正,清圣般的爷……真是遭大罪了!

有卫从问统领韦靖:“头儿,要出手吗?”

韦靖两排牙齿咬得吱吱作响:“都准备着,待我一声令下,势必要把那女花贼就地擒拿!”

韦靖浑身绷紧呈急箭之态,待一切就绪他正欲挥臂之际,却陡然见那院房之内,景昭朝他们的方向抬起了手。

面色遽然一变,韦靖刹住动作。

王爷竟然发现了他们,还让他们原地待命?

所以他们王爷,并非是被挟制强迫?

……

确实不算强迫,但景昭的狼狈有口难言。

这姑娘上来就捧他的脸,攒着劲儿亲了个痛快,活像市井的街溜子作派。

品呷与品尝真真不是一回事,这猫儿似的姑娘有着孩童的娇横肆意,对他是又蹭又挠。

她干着登徒子的勾当,与其说是讨要欢|.愉,倒不如说是在拿他当磨牙的消遣。

而他被她压抱着,木头人一般任她施为。

可是迎合……好像也不该是那么回事儿。

大暑夏的,两个人滚得一身汗,她发力缠他,把张榻弄得口支口支作响。这会儿要谁躲外边偷个墙角,还道是听了出活|鸳.鸯的戏码,谁又能料想得到是这么个场景。

直白得令人头疼,言行路数也不按常理,他不敢想的她都能做,偏还不带什么故作勾|.引的色气,

身为承受方,景昭的声音却有些虚软:“姑娘明日既要出门,不如还是早些用完膳安置?”

这话将落颈间便倏忽一疼,黑乎乎的脑袋终于从他身上挪开:“要留个印子。”沃檀得意地笑道:“我听好些男人在榻上都爱说这话的。”

景昭默然,片刻匀了匀气息:“粥要凉了。”

隔天破晓,一众熬青了眼的卫从眼睁睁看着他们王爷爬起来淘米煮食,与那女流氓用过早膳后,又亲自送她到院门。

腾浮的濛濛晨雾中,一个身如松岳俊挺卓然,另一个则懒懒散散走路揣袖,恁地别扭。

走出小段路后,女流氓又折返回来,仰脸笑嘻嘻地说了些什么,而他们王爷松和着眉目似在应承,方得了对方绽颜弯眸。

末了,那女流氓轻佻地拿手勾了勾他们王爷的下巴,还踮起脚在他们王爷耳垂上咬了两口,这才踏着散漫的步子离开了。

未得命令,卫从们都如旧猫着。直到景昭净碗扫地后负手立于院中,抬眸不偏不倚觑中他们蹲守之地,众人头皮一紧,这才下饺子似地蹿了进去。

“属下救驾来迟!还请王爷恕罪!”卫从们忙不迭请罪。

景昭并未多说什么:“走罢。”

披上披风行至院门时,他吩咐韦靖:“回头让人取些银票来,这女子好歹救过本王,理应重谢。”

韦靖顺势问道:“属下观那女子应当是识武之人,王爷可知其身份?”

“六幺门人。”

“便是此番刺杀王爷的六幺门?!”韦靖鼓圆双目,立马请命道:“那该擒回王府重刑审问才是!王爷,可须属下带人去追?”

景昭拢着披风咳了会儿,面色有些泛白:“普通门众罢了,应当是巧合之下救了本王,不必多心。”

马车渐渐行远,很快便驶离了这个短暂待过的巷弄。

便在景昭归府不久,沃檀和胡飘飘被领进了陈府的一处宅院。

陈府本就宏敞华丽,这处院落更是几乎到了步移景异的地步。

而二人被领进的房室中熏着上等的香料,牙屏绣帘更是无一不透着奢贵之气。

“小姐,老奴把人带来了。”老管家躬低着身子,惴惴地向正在用膳的人禀话。

陈宝筝低垂着眼喝了两口粥,这才慢慢腾腾地抬起头,斜着双目去瞥来人。

不过一眼,她立马便把脸挂了下来:“是找不到人么?怎么挑了两个这么不懂规矩的?”

管家为难地看向沃檀与胡飘飘:“二位……”

“见到小姐不懂问安,你们两个是哑巴不成?”抢话的是陈宝筝身边的大丫鬟,名唤丁香。

沃檀没有说话,胡飘飘倒娇笑着向前走了一步。只她还未开口,陈宝筝便不悦地蹙眉:“算了,这两个人我瞧着不顺眼,你去换其它的来。”

先头被骂哑巴已经让胡飘飘很是不爽,此刻见这陈府千金连正眼都不瞧自己,她脸上更是青青白白变个不住:“走就走,老娘还不稀得待!”

管家心头暗暗叫苦。

六幺门也不知怎么回事,选来的女护从一个身段妖娆一个眼眉可人,怪不得他们小姐脸色这般难看了。

这下眼见胡飘飘转身便走,他连忙过去拦住:“女侠留步啊!”

胡飘飘翻着白眼冷笑:“我们是来当护从的,不是白给你们羞辱的。既然这样不满意,那我们还待着做什么?”

“哟,气性这么大呢。”丫鬟丁香在后头怪腔怪调地呛道:“说话曲里八拐跟唱戏似的,我还当哪家楼里的粉头跑出来现眼了。”

身形顿住,胡飘飘凌厉的目光射向丁香:“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给剜了!”

素来打狗要看主人,胡飘飘的威胁再度惹恼陈宝筝:“这里可是陈府,你敢动她一下试试?信不信本小姐先让人剜了你们的眼珠子!”

丁香是仗势傲睨惯了的,见主子护着更加做作地拍着胸口:“可吓死人了,口气这么大,我当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呢?”

这般主仆情深,气炸心肺的胡飘飘正待发作时,闻得有人扬声而来:“行了!都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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