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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一只备胎1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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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谢慈真正有了睡意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缠上了他的腰身。

即便是习惯了,谢慈依然感到极为不适应,他难以克制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手腕下意识的推拒对方。

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周遥山被他轻易的推开了。

谢慈不安的蜷缩了一下指尖,额前的短发有些碎的搭在微颤的眼皮上。

周遥山模模糊糊的笑了一下,苍白的手再次的揽住青年的腰身。

不容拒绝。

谢慈这次动也不动,他向来能忍,垂眸分散注意一般的想,也不过几个月,很快就不必再见了。

他是佯装沉默的影子,可周遥山却偏偏不如他意,对方呼吸微凉的纠缠在他的颈侧,周遥山说:“今天见到他了,开心吗?”

谢慈没回答。

周遥山便垂头吻了一下他的光洁的侧脸,他搂着青年,让对方面对着自己,耐心十足的问:“说话。”

谢慈这才道:“没感觉了。”

周遥山的指尖摩挲他的侧脸,一双过分暗的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鬼气森森,他说:“骗人。”

谢慈的眉间终于忍耐不住的露出几分厌烦,斯文的眉眼皱起一个小褶,甚至显得有几分秀气。

可落在周遥山的眼中便如同细密的钢针一般扎人。

周遥山确定自己不喜欢谢慈为别人露出这样的表情,于是他慢慢松开手,好整以暇的看着身前如同挣扎在蛛网中无处可逃的青年,漫声道:“脱衣服。”

谢慈面色有些难看,深呼吸一口气,尽管他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可他依旧只能颤着手解开衣扣。

他无数次在脑海中想过,如何将眼前的男人踩在脚下,最好让那张苍白的脸彻底失去生气才好,他想一把火将这里的一切、包括自己,烧个精光,

谢慈将褪下的衣衫丢在床位,他的皮肤太白了,脊背因为绷得太紧,凸出一小块,叫人忍不住将手掌覆上去感受一番才好。

周遥山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他当然能感受到谢慈对他的憎恶,可最令他愉悦的不过是对方苍白的绝望与压抑的臣服。

周遥山要留谢慈在身边,自然仔细调查过,他深知谢慈是只狼崽子,对方的斯文与温润不过是披在皮外的伪装。

只可惜对方的弱点太过明显,为了薛至,谢慈没什么忍不了的。

周遥山并不相信所谓的爱,他更相信自己手中抓住的权势与对方的弱点,不可否认,他想得到谢慈。

都说人心不可控,可周遥山并不这样想,他总有办法让谢慈忘了薛至,即便手段可能卑鄙了些。他只看重结果。

周遥山起身,拿起桌边的透明玻璃杯,里面的水波在灯光下震荡,有种跌宕的美感。

他将水杯递给谢慈,似笑非笑:“喝水。”

谢慈知道他不怀好意,却只能垂眼,一饮而尽。

反正已经不能更糟了。

周遥山起身,坐在黑色的皮椅上,他理了理自己凌乱了几分的衬衫,西装裤将他的腿弯绷得很紧,有种克制的忍耐感。

他黑而深的眼盯着谢慈,像湿冷的蛇信,他说:“小慈,这是市面上最新型的助兴药,如果不凭借外物是没办法发泄出来的。”

谢慈并没有说话,他低着头,手指泛着青白,被褥的布料被他攥出细密的褶皱。

周遥山轻笑,将身边的盒子打开,递送到谢慈的面前,慢条斯理道:“小慈,我知道你不想我碰你,你可以自己玩,我并不介意这一点。”

谢慈的视线出现模糊的重影,可他的意识却无比清晰,好像灵肉分离了一般,他听见自己说:“好。”

盒子里是一串精致的玉铃铛,细节之处雕刻的栩栩如生,玉质乳白润然,其上甚至还凸出一些细密的小凹点。

谢慈咬牙,强忍住身体中逐渐升起的痒意。

周遥山无动于衷的看着床榻上面目晕红的青年,双手交叉在一起,面色清淡,就好像他什么也没做过,只是在观看一档严肃的经济学讲座一般。

谢慈一直是个很能忍的人,这一点他不得不承认,周遥山知道这药的药效,即便是再端庄的人也承受不住半小时的折磨。

可谢慈生生咬牙忍了一个小时,对方向来斯文克制的脸上露出艳若桃李的迷离神色,他克制不住的颤抖音色像是某种经受摧折的动物。

他迟迟不肯妥协,甚至唇边已经显出几分殷红的血迹。

周遥山不悦的蹙眉,他低声道:“小慈,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

他说得语重心长,好像一位真正担忧对方的年长长辈一般。

他握住谢慈的手臂,像是某种火花终于被点燃,青年应激性的缠上他的腰身,控制不住的对他表示自己的失控。

周遥山笑了,稍长的眼眸定定的看着谢慈,轻声哄着道:“小慈今天看了什么书?”

是亲昵的语气,甚至带着几分宠与爱。

谢慈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可在听到周遥山的声音后,他依然下意识的回应着道:“···《茶花女》。”

周遥山轻轻为他擦去额头的汗水,可青年便是连这样轻的触碰都忍不住,他几乎要哭出声来,可怜的、悲切的道:“···我很难受,周先生····你放过我吧。”

周遥山唇边带着笑,他并没有回应青年的请求,答非所问道:“小慈想让我抱抱你吗?”

谢慈含着水的眸垂着,喃喃道:“想,很想······”

岂止是想,他恨不得让人欺负死自己才好。

周遥山轻声道:“念几句给我听,你今天看的书。”

谢慈看他:“现在吗?”

周遥山不动声色的笑:“现在。”

谢慈模模糊糊的知道,周遥山或许是在惩罚他,可他只能照做,他的身体比他的理智要先做出反应。

于是,青年有些低低哑哑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除却你的侮辱···是你始终爱我的证据外···”【注1】

“我似乎觉得你越是折磨我,等到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我在你的眼中也就会显得越加崇高···”【注1】

周遥山眼神微暗,轻轻揽住青年的腰身,轻声道:“很听话,值得奖赏。”

作者有话要说:注1:选自《茶花女》文中提到过

收藏不涨了,我就开始不停自我怀疑了呜呜呜

周总:知道我为什么存在吗?就是为了气你们的。

就,我觉得还挺香的,我先狗头一下,你们别凶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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