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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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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或者说降谷零,当然是有一些调查成果的。

在那场离奇的会面之后,他立刻动用了自己的各种手段,从多个方向进行调查,其中最快传来消息的是关于那个名为“弘树”的孩子——泽田弘树的新闻在之前一段时间都颇有影响力,要不是当时的场景过于奇异,其实降谷零本人应该也能想起来。

这位天才少年被商业巨头托马斯?辛德勒收养之后曾经销声匿迹一段时间,但就在不久之前,辛德勒公司的地下室发生了一场火灾,据悉,当时正在火灾现场的辛德勒本人和泽田弘树都死在那场事故当中。

在确认了自己见到的就是泽田弘树本人之后,波本很顺利地得出了结论——托马斯?辛德勒应当是死在组织手中,而泽田弘树并没有死,他被带进了组织里。

至于组织的目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但显然,把这个天才少年带进组织,不可能就是为了让他玩毛绒玩具的。

这条线索暂时停在这里,而对于少年“莲”的那句谜语,在多日的研究之后,也总算有了一点收获。

从某些机密的资料当中,降谷零找到了最符合“兔子洞”一词的地方——在几十年前的某国,曾经有过一个名为“兔子洞”的研究所,其主事者似乎正是被称□□丽丝。

随后他调查得知,那个地方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被毁灭了,其中研究的内容全都被销毁,名为“爱丽丝”的科学家更是不知所踪,自然也无法看出它与组织到底有什么样的关联。

当然,尽管已经毁灭,兔子洞还是留下了一些零星的资料,但糟糕的是,会给研究所起这种名字的负责人精神果然也不怎么正常,那些碎片里全是些童话中的代号,在其他资料一概丢失的现在,根本没法看出其内涵。

而且,即便那个研究所真的与组织有关,在数十年前就已经毁灭的研究所又为何会在如今被提起?考虑到莲与弘树的年龄,他们根本不可能在几十年前就牵扯进去。

比较容易想到的猜测是,也许那个研究所覆灭之后其中的资料被组织所掌握,但这就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问题,那就是他不知道“兔子洞”到底在研究什么。

组织存在一些地下的研究,这是并不意外的,唯一的问题就是要搞清楚这研究到底是什么,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在波本而言,这才是他要探究的关键。

比起多少还有点收获的前两条线索,对于“莲”的探查可以说是完全陷入了困局。

原本降谷零以为,好歹是个活生生的孩子,还曾经被琴酒带在身边,应该多少在组织里会有些传言,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组织里不仅完全没有那个孩子的消息,那个少年的“莲”也像是不曾存在过一样。

要不是对自己的记忆能力非常有信心,他就要以为游乐场和公园的那两场会面都是错觉了。

所以,波本之前对琴酒说的话并非谎言,尽管不是全部原因,尽管这么坦率地说出来有一点试探的意思,但他本心里也确实想要搞

明白莲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降谷零并非是个同情心很强的人,

可那毕竟是个孩子,

是他见过的,在组织里长大的孩子。

整合全部的线索,再加上琴酒和两个“莲”的关系,其实不难想到“兔子洞”的实验会和某些人体实验有关,组织里倒是一直流传着琴酒是仿生人之类的传言,但波本好歹和琴酒共事过,对此人的人类身份还是确信的,更像是仿生人的反倒是那两个孩子……

但无论如何,这一切必定与琴酒有关,这也是为什么,在发现无法从组织内部的其他途径得到任何更多的消息之后,波本会选择来询问琴酒,他并不觉得琴酒会告知自己什么消息,但只要对方和他对话,总会有信息流露出来的。

不过,这次的结果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确实,他和琴酒的关系好了很多,但波本很清楚这种“好”其实完全无关于实质,就只是因为双方都意识到维持一个差不多的关系对大家都好,这样的良好关系非常肤浅,至少完全没有到让琴酒愿意和他讲述组织机密的程度。

但现在的琴酒……他看起来只是在犹豫要说出来多少。

这家伙还让他不要去想原因,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他要是不去想,还要不要在组织里混了。波本有些烦躁地想,现在的他有些理解琴酒之前见到自己时的那种心情了。

但波本毕竟足够冷静,就算不能确定琴酒松口的原因,他起码知道,要是错过这次,他之后几乎不可能再有同样的好机会了,所以这次波本完全没有把时间放在疑惑上,他飞快地思考并选择了最合适在这时说出来的内容,认真地回答了琴酒的问题:“我了解的不多。”

“我查到了一个叫做‘兔子洞’的研究所,但据说它早就完全毁灭了,”他非常真诚地说,“而且我完全没有查到莲和它的关系。”

琴酒微微地点头,显然并不感到意外:“你不至于因此就来找我。”

波本犹豫了一下,继续道:“剩下的部分……就只是我的猜测了,这个研究所不可能绵延至今,但我想组织应该继承了它的一部分,并且……莲是不是也与之有关?”

琴酒很轻地笑了一下:“推理能力不错。”

尽管早就有所猜测,但在得到证实的瞬间,波本还是有种落定的感觉,并因此感到了微妙的紧张。

“所以,”他问,“你和莲到底是什么关系?”

琴酒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这一次,他露出了那种认真的思考之色,似乎是在思量该从何说起,波本再度耐心地等待了好一会儿,银发男人终于微微皱着眉,像是不情愿一般地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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