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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玩过一次的男人,不想再玩第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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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柠站在原地, 感官仿佛被封闭,身边的声音场景同一时间按下停止键, 她怀疑自己的听觉,也怀疑是不是哭狠,其实从刚开始的一切都只是她头脑不清的幻象。

前面隔几米之外的薄时予并不存在,他怎么可能又来找她,就算来,也是任暖,顺管她而已。

他更不亲口说出那种话, 就算最后的“求你玩我”低哑, 听不清楚,她不能确定, 那之前一句的我给你玩和求你, 这么卑微的言辞,也跟薄时予根本扯不上关系。

是她又做梦吧。

还是一场过不切实际, 除加倍的酸苦之外,只让她变更好笑的梦。

他对她严厉疏冷,猜不透心思,哪怕是仅有几次的接吻也不让她看表情和反应,她不记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的这么多事实, 都是程俏和任暖那些话的佐证。

她的手攥他攥久,疼到握不住, 她不要,选择放过他, 什么还让她做这种梦。

沈禾柠不由自地想逃开这个画面,又往后接着退,谢玄州离她最近, 怕她裙子长摔倒,眼明手快地横起手臂护住她的背,她蝴蝶骨撞到他,有疼,这神经一凛,有种难以置信的真实感。

下一刻她就听到谢玄州说:“小叔,以您的城府和身份,总是这么戏弄她好玩吗?”

现场除沈禾柠,数谢玄州对薄时予最熟悉,受到的冲击只多不少。

对他而言,薄时予就是叫人头皮发麻的独|裁者,只想敬而远之,面就忍不住要朝他弯腰,平常别说什么软话,他不三言两句轻飘飘地搞死谁就不错,现在……

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求沈禾柠。

谢玄州拿其他四个男人不回事,但对象一旦换成薄时予,就是地狱级危险。

他脱口道:“是不是因柠柠动喜欢就特别不值钱?她那儿从更衣室出来,躲这破墙角都不知道哭多长时间,我看她好不容易今天下决心要放手,您这又是想怎么折腾她!她年纪小不懂事,这感情用不多久就忘,您就不能放过她吗?!”

沈禾柠耳膜被震发胀,越来越多的杂音和触感,都在向她证明是真的,哪有什么梦。

她眉心皱紧,再次去看前面。

轮椅上的人就在那里,眼角的血『色』比刚更重,目光笔直钉着她身,是她从没过的晦暗激狂。

薄时予唇边向上翘,上面已经干涸的几道破口触目惊心,跟以往的他形同两个人。

压抑深的情感崩塌到无法收拾,偏激的掠夺欲终暴『露』出来,如同永远高洁的神殿雕塑遍布裂沟,一片片脱落成尘泥,『露』出里面禁锢着的那个患病灵魂,所求能不死不休。

他回答:“不能。”

谢玄州听窒息,周围四个男人,尤其展凌,早在薄时予开口的时候就开始怀疑全世界,四个站成一堆,好半天连神都回不来。

不是小叔叔吗?!

薄先生不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冷静温雅,没有七情六欲吗?!

沈禾柠不肯朝薄时予走近,背还抵在谢玄州的手臂上,她想通原因,轻声问他:“是因让任暖断念想难受,回头来找我,让我像之前那样帮你转移注意力,缓解痛苦吗?就算只是做妹妹做侄女,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啊,你到底把我成什么。”

她把嗓子里的哽咽吞下去,静静说:“你应该早告诉我的,我如果早明白你爱的是她,我就不死皮赖脸招惹你,更不天天费尽心思,想办法故意气你。”

沈禾柠孤伶伶站在冷『色』的灯下,瘦不足一握:“薄时予,我知道真的时候,就已经戒掉你。”

这一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在看完她哭着表白的视频之后,分量重让人绝望,薄时予双眼噬着她:“什么真,跟任暖有什么关系。”

沈禾柠没想到他被破还否认,手一紧:“都这样你还不承认?!我——”

她没有说完,侧面那条走廊里就有人过来。

沈禾柠急促地喘两下,抿住唇,转头对上程俏的身影。

程俏换套更扎眼的衣服,拽着任暖的手直奔这边,先是扫沈禾柠一眼,一副果然这样的表情,随即就把注意力放到扎成堆的五个男嘉宾身上,“呵”声跟任暖说:“我说怎么到处都没到男嘉宾呢,暖暖你看吧,妹妹行情好着呢,轻轻松松就把男生全勾过来。”

任暖无奈地柔声叹一下:“柠柠,你毕竟是时予哥的妹妹,别怪我管多一,你都长大,别这么霸道,以前你总占着时予哥就算,现在占着五个人,考虑过对节目的影响吗。”

她们两个过来的角度是在左侧,而薄时予停着轮椅的位置完全处在她们的视野死角里。

从走廊往前看,只能到沈禾柠和谢玄州,以及更远一些的另外四个男人。

程俏之前一击胜,看出沈禾柠嘴硬而已,心里已经信,她本来很有胜利感,结果过后就发现男嘉宾们比拍照的时候还殷勤,全跑来哄这个狼狈的小落水狗。

她作应该团宠的女嘉宾,接受不三番两次的冷待,气不平,是跟任暖一起又回到这儿,想众再给沈禾柠来下马威,免她过后不自量力抢镜头。

沈禾柠看着任暖和程俏,那些话全数回到耳边,眼睛酸胀更厉害,她视线转回来,又望向薄时予,指甲把细嫩手心按破皮。

她接受事实还不够?任暖就一定要在她面前跟薄时予碰面吗!

沈禾柠牙齿紧紧压着,程俏越走越近,她脸『色』发白,舒心地挑眉说:“对,还差忘件事,暖暖有件重要东西放在我这儿,我好像不小心落你包里,一把钥匙,城南公馆的钥匙,你看吗。”

任暖睫『毛』动动,也随着道:“柠柠,如果在你包里就还给我吧,你已经从城南公馆搬出来,我的钥匙放你那里,时予哥知道不好……”

她还有很多话要说,脸上娇柔孱弱的神情也恰到好处,然而后面所有想好的措辞,都在眨眼间被猝然扼住,断气一般戛然而止。

男人的音质寒凉暗哑,穿过中间挡着的墙壁,直接开口打断。

——“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城南公馆的钥匙。”

任暖愣住,脸上猛地浮出惊惧,一把抓紧程俏的手。

程俏怔怔停下来,匪夷所思看沈禾柠两眼,转身就想往回走。

从她们的视角完全看不到薄时予,但只是听他说话,就等刀已经横在动脉上。

程俏埋怨地瞪向任暖,甩开她手,是她说薄时予今天走后就不可能再来的!她之所以敢做这些,前提就是确定薄时予不在也不管沈禾柠!

她心惊肉跳地加快脚步,走廊前面的通道却光线发黑。

江原带着人从阴影里出来,站在中间,把路彻底堵住,他原本是等着驱赶那五个碍眼货的,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出。

他马上摆手让几个人上前,扯着任暖和程俏,一直推搡到前面走廊尽头的空地里,停到黑『色』轮椅前面。

薄时予微微眯起眼,镜框折着光,如同开刃的利器,任暖双腿一软,下意识捂住自己手腕,背着他极力往下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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