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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程洛岑X残魂(当然还有云卓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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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洛岑X残魂(当然还有云卓啦。...)

程洛岑其实时不时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梦里的他与此时此刻, 截然不同。

――在梦里,他并没有入昆吾山宗,也不知究竟是没有机会, 还是他竟然拒绝了。

他纵横于无数秘境之中,潜伏于无数青山荒野之内, 手中长剑杀气腾腾,显然是常年刀尖舔血, 而他身上衣服内外都藏着许多个芥子袋,每个芥子袋中都是盆满钵满。

有的是从那些秘境里掠夺而出的灵宝与资源。

还有若干个芥子袋里放着如山般的上品灵石,而那些都是他突袭十恶不赦的散修们后, 掠夺了他们的灵宝再变卖得来的。

程洛岑心道, 好家伙,若是他真有这么多上品灵石,当初云卓拜师的时候, 他又何至于用一千多枚妖丹去充数字壮胆。

梦里的自己,还真是好样的。

老头残魂与他在梦里的关系也并非此刻这般平和, 许是对方过于颐指气使,阴险狡诈, 他从头到尾都十分提防对方, 并且设了许多伏笔后手, 只等时机成熟,再将老头残魂从自己体内逼出,杀他个魂飞魄散,片甲不留。

程洛岑猛地醒来的时候,沉思片刻, 觉得若是老头残魂若是真的如同梦中那般,恐怕自己也确实会做出来这样的事。

他也有那么一瞬, 想起曾经老头残魂确实对自己入昆吾之事十分痛心疾首,不由得怀疑,自己梦中所见,或许是不是这糟老头子用什么秘法编织而成,只为诱惑自己出昆吾,再去探秘境?

但他转念又扫了一眼昏昏欲睡无精打采的老头残魂,觉得这家伙眼皮都睁不开了,难道还能在梦里还这么精神抖擞?

梦境里自然也不完全都是那些秘境夺宝、行走于刀尖之上的事情,倒是也有些红粉旖旎。

因为又有时候,他的梦里会出现不同女子的脸。

譬如纪香桃,云卓,还有些他在门派大比时也曾打过照面却未曾知晓名字的女修们,以及……太清峰那位小师妹夏亦瑶。

梦里的她们十分陌生,对他绽开的笑容和凝视他的眼神中总是含着浓郁的爱慕和痴迷,而他竟然十分游刃有余地周旋其中,对这位师姐欲擒故纵,对那位师妹强势又不由分说,对这位小侍女恩威并重,对那位同窗情深义重却又不留痕迹。

……宛如一个大型的人格分裂现场,简直让醒过来的他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这些乱七八糟却又好似十分真实,可也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乱梦打扰了他许多年,若换做是常人,恐怕早就多多少少已经对其中的一些幻梦般的景象心动心热,心志动摇了。

但程洛岑不一样。

他这个人,有记忆开始就是流落街头的小乞丐,后来莫名掉到了什么古怪秘境里,被那老头残魂附身,从此因缘际会走上了修仙这条路。

当小乞丐的时候,馊馒头都是他靠自己的双拳抢来的,进秘境也是靠他自己勤劳的双腿,便是老头残魂一事,也都是他握着烂斧头,九死一生才到了老头面前……总之,所有这一切,都是他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出来的。

他从来都不觉得这世上会有任何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所以也不会对那种黄粱一梦般的梦境有任何憧憬。

如此一来二去,便是他的心魔境里,竟然也都是些他小时候的事,斩妖时的心意难平,从来都与他的那些梦境无关。

他也懒得去思索那些梦境的来源,只当不过是博自己一笑的无聊事情。

就这样,他坐在千崖峰的礁石上吹着剑风,沉默如

程洛岑X残魂(当然还有云卓啦。...)

一块石头,又被那罡风剑风打磨出形状,打磨出属于自己的剑意和越来越

高的境界,谁也不知道他坐在那石头上入定或打盹时,曾经有过这么多的遐思和杂念。

只是其他也就罢了,做了那么多迤逦梦境后,再见到纪香桃云卓和夏亦瑶的时候了……程洛岑多多少少还是做不到坦然,甚至内心有一抹歉意,觉得梦中的自己实在对她们十分不尊重。

所以他虽然看到且知晓了纪香桃的心意,却也总是在逃避,假装不懂不知,还有些不敢去看那与梦境里有些相似的双眼,只觉得若是自己未曾心动,便不应该去回应什么。

……尤其是他稍微模拟了一番,若是自己以梦里自己的作风来对纪香桃,对方想必真的会对自己更加死心塌地以后,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同理还有夏亦瑶,这位小师妹的性格……怎么说呢?

也不是不好,就真的确实实在不是程洛岑所能欣赏的类型,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他竟然与她的互动最多。

甚至还拿了她那柄潇雨剑的对剑^羽。

一想到这里,程洛岑就想起老头残魂似乎是提过某处的某个秘境里面有柄好剑,他顿时一个激灵,觉得难道那处其中便正是那柄^羽,还好他没去,这要是去了,简直四舍五入就是绑定道侣。

到时候便是他连夜卷铺盖逃跑,恐怕也插翅难飞。

梦境与现实的界限似乎十分清晰分明,譬如梦里他纵是散修,却也知道昆吾山宗大师兄虞寺,然而二师姐虞兮枝却寂寂无名,然而在某些事情上,这界限却又好似变得模糊了起来。

程洛岑有些迟疑地扫了一眼云卓,有点头疼,若是他梦里的云卓早些出场,恐怕他说什么都会拒绝与云卓有什么深的联系。

梦里的云卓显然对他忠心耿耿,说一不二,俨然她的全世界就是他。

程洛岑面上不显,心底却有点慌。

云卓这人,无论梦里现在,都总是面无表情,让人好生看不透,纵使他自问对她也算是了解,却也不敢说真的明白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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