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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体质觉醒了(“要不然,今天的组会就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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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明昧一个激灵,就把齐掌门的手指甩下去了,整个人向后一缩。

他反应太大,理智回窍时已经知道不妥。

他甚至向宁明昧身前多坐了一点。宁明昧于是能近距离看见他关怀的眼神,和嗅到齐掌门身上的气息。

很奇怪。宁明昧下意识地多吸了一口,然后就被呛到了。

绝非臭味,像是隐约的醇厚香气,却呛得宁明昧呼吸不过来。

更像是……荷尔蒙?所谓的“男性气息”?

宁明昧一时间皱着眉,屏着呼吸,下意识地用手背去堵自己的鼻子。齐掌门看起来更忧心了,也靠得更近了:“明昧?”

齐掌门的手扶上他的肩膀,像是生怕他倒下似的。宁明昧一开口才知道自己声音沙哑,但他清了清喉咙,道:“感谢师兄的关心和爱护。在您的鼎力支持下,我才能完成这次的任务。我的一切成绩,都离不开您的关怀指导。”

声音好像正常了一点,宁明昧继续哑声道:“百年清极人,一生清极人。清极为我十分钟,我为清极一辈子。”

齐掌门说:“师弟,你真的没问题吗?”

好诡异,那种奇怪的感冒感又退去了一点。宁明昧继续说:“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为清极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直是我的毕生信念。一位修者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在回顾一生时,他不会因虚度年华悔恨,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他就能在临飞升时说,我的整个修行生涯,都已经献给最壮伟大的事业——为清极宗建设‘学在清极’的学术氛围。”(*引用)

齐掌门:“嗯……师弟这话,又是颇有哲理啊。但师弟,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是第一位的。”

虽然这样说着,齐掌门的手却收回去了。

宁明昧说:“师兄,我现在实在是精神得不行。从今往后,我要为清极再创佳绩,继往开来。而且……”

宁明昧:“师兄。你我靠得太近了。”

宁明昧盯着齐掌门看。齐掌门居然真的向后退去,有些尴尬似的笑了一笑:“是我失察了,一时担忧师弟……忘记你不喜同人接触。”

那种奇妙的眩晕感终于稍微褪去,尽管不完全,但也足够恢复行动能力。宁明昧高速从椅子上爬下来,站起。

齐掌门道:“明昧,你真的没事吗?别撑着,和师兄说。”

宁明昧:“没事。师兄,咱们快走吧,我急着回去开组会呢。”

齐掌门:“好,不耽误你的事了。组会是什么?”

他从善如流地走在前面,宁明昧说:“为弟子传道受业解惑的小会。”

齐掌门“哦”了一声,再没开口。宁明昧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天台殿后殿,不知道是谁把他抱过来的。

不过没关系,师兄弟,只管问心无愧就是。这更能让人知道,师兄弟关系好。

临到前殿时,宁明昧却听见齐掌门处传来一句:“十年时间,真是让师弟通达不少。”

宁明昧向前看去,前者察觉到他的观察,微笑着转回头来。

笑容中的温暖和关怀让每个人都会觉得,齐免成当真是个关怀师弟的好掌门。

天台峰大殿有几名峰主,似乎是匆匆赶来的。其中一名峰主是个圆脸的中年女子,看起来脾气很好。她同齐掌门交谈了几句,就带着余袅和郑引商走了。

校医院峰主啊。

宁明昧一眼瞟过去,看见白若如和方无隅也在列。白若如眼睛亮亮的,很为宁明昧开心。

方无隅的脸上则混杂着一种复杂的表情。

很复杂,像是很想为清极宗压过烟云楼扬眉吐气,又因出手促成此事的是宁明昧而觉得糖里有屎。他见宁明昧来了,说:“此番多谢常长老。宁峰主常年在雪山上清修,多亏常长老熟悉瑶川城,否则如何能找到烟云楼众人?”

烟云楼弟子们原本要跟着那圆脸峰主走了,见宁明昧来了,一个个如看见救世之星一般。

陆游鱼一眼就看出这个方长老怕是和宁长老不对付。不过她是烟云楼的,当然什么话都敢说,于是故意大声道:“此番寻人,多亏了宁长老神机妙算,运筹帷幄!我们不伤一兵一卒,就把人从龙潭虎穴里捞出来了。”

宁明昧补充:“游鱼夸张了。”

哪里哪里,只有方无隅受伤的世界还是达成了的。

陆游鱼小脸一仰:“哪里夸张!等伤养好了,我们还要去缥缈峰讨教几招呢。缥缈峰弟子各个都是人才,希望宁长老不要为了论道大会故意藏拙呀!不过宁长老光明磊落,想必是不会的。”

说完,她就一吐舌头,跟着宋鸣珂几个走了。

方无隅:…………

什么?那烟云楼女弟子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宁明昧的功劳。

他看向常非常。常非常回来时依旧耷拉着眼皮,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是没做什么,你们是知道我的脾气的。”常非常居然开口了,“且我原本就是执肃长老,对外界之事,一窍不通。”

方无隅:……

这向来寡言的常非常怎么还拆他的台?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常非常回来时明明心情很不好,看起来是和宁明昧有矛盾的啊?

宁明昧却在这时善解人意地开口了:“这都是清极宗众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啊。齐师兄指出了方向,方师兄提供了经济支持。否则,我们怎么能高枕无忧啊?”

方无隅不想领他的情,哼了一声:“绵薄之力而已。还是多亏了常峰主和宁峰主出力啊。”

这可不是绵薄之力,等你看到账单就明白了。

宁明昧令林鹤亭把账本递上。连续紧急学术十个时辰,林鹤亭脸色衰败,但递出账本时,还是流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惶恐和手抖。

方无隅瞥见他的动向,心里又是哂笑。

到底是缥缈峰的人,上不得台面。

宁明昧:“方长老要不要确认一下账单?我们这几日的开支可不少。若是方长老后悔了,大可找烟云楼去要,或找齐师兄报销。至于我,也是可以尽一尽绵薄之力,为方长老报销些许的。”

谈公事就不叫“师兄”,叫“长老”了。好给大家一个公事公办的印象。

宁明昧这话是在阴阳他?看不起他?

方无隅嗤笑,宁明昧段位也太低了。他说:“我既然说了承担开销,便是承担。哪有人小家子气如此,就连自己许下的诺言也要收回?”

方无隅把账单拿给身后弟子了。身后弟子看了账单一眼,差点没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她又想戳方无隅,又不敢在此刻打扰对方,一时间脸色比猪肝还难看。

还有点欲哭无泪。

宁明昧:“怎么有人抢我的床??”

系统:“你……”

系统:“这不是方无隅……”

宁明昧:“说。”

质真?看来是刚才离开的那名校医院峰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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